008 控製欲愈演愈烈

008 控製欲愈演愈烈

“嗬,我隻是喜歡你聊起這些時的眼神,剛才你和林經理對話的時候聲情並茂,開心的不得了

”楊明軒看了他一眼,又轉過去目視前方:“有陣子沒見你這麽開心了”

席晨回頭看他,心裏也是一軟

War是他高中畢業後和秦煜再能連起來唯一途徑,那人是這遊戲的老玩家,說起來算是高手,而他那時隻是個菜鳥如今想起來,有太多的回憶都留在了那個遊戲裏,每當回想起那個時候,席晨就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可能多少還帶著點兒憋屈

“也還好,我本來就對網遊感興趣”席晨再次看向窗外

霓虹燈模糊成一片從眼前飛過,楊明軒還是忍不住側頭看他:“提議恢複賬號,其實是你想回去看看自己的角色?”

席晨假裝鎮定,似是隨意地說:“我那種爛賬號,怎麽可能還留著,就算留著我也不記得密碼了”

“小晨”楊明軒忽然一手撐在車門上,俯身罩住席晨,兩個人鼻尖幾乎要貼在一起他看著席晨突然放大的瞳孔,也知道是自己嚇著他了:“別怕,我隻是想離你近一些,太久沒親近,總像是要把你弄丟了似的”

“我以前怎麽沒覺得你這麽有控製欲?”席晨側頭不再看他,抬手推他胸口就想把人推開,卻發現楊明軒紋絲未動:“楊總,注意形象”

“席晨,隻要你在我身邊,很多事情我也可以不去在意”

席晨躲過他想要落下來的吻,似是沒好氣地說:“那你在意阜鑫麽?在意躍華麽?要是在意,就起來”

楊明軒沒再強求,深深地看了席晨幾眼,便又坐正了身子,然後一言不發地握著席晨的左手隻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握得越發使勁兒,席晨吃痛地皺眉但也並不反抗,看著楊明軒側臉上緊繃的下顎線,他在心裏歎了口氣,接著不聲不響地轉過頭看向窗外

其實楊明軒心裏是怕,席晨的反差太大了就在幾個月前,席晨對他還是溫柔順從,但一轉眼卻又變成了現在這般情景而在一起的一年多時間裏,席晨也鮮少會跟他發脾氣,反駁的話都不曾有幾句,千好萬好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蜜裏

他也曾經問過席晨,這麽好能堅持多久?

席晨笑著說:隻有愛你,我才會對你這麽好

楊明軒了解席晨,從來都是待人真心,他說愛就是愛、說厭就是厭一般時候的脾氣是真好,不管是對待員工還是朋友,隻要是不觸及他底線的,基本都是退一步含闊天空但要是誰真的觸了他的黴頭,那就不是時間能淡化的事兒了

從說話到臉色哪哪都不給活路,連道歉也不聽,像是要**死人似的而楊明軒原以為是變公司的事情惹到了他,但後來查了才知道,原來沒那麽簡單

回到家,席晨自顧自地換了拖鞋,然後便想去洗澡把酒氣洗掉

自上次在浴室,倆人也有陣子沒親密過了,一來是太忙了,二來他總是不自覺地就想起秦煜的臉,還有那個說不清楚的吻所以很多事情交疊在一起,擾得他心煩意亂,就沒心思做那檔子事了,於是隻要楊明軒一碰他,他便借口推脫

幾次下來,楊明軒自討沒趣,便也由著他去了,即使再難受也沒**過他但顯然席晨才不覺得他有多委屈,一心防著楊明軒再進浴室,就自己準備好換洗的衣物

席晨推開門要進浴室,腳還沒邁進去就被狠狠地扯了出來楊明軒壓著他在浴室外的牆上狠狠地被吻了一番,力道完全不容掙脫

待楊明軒終於結束了啃噬,席晨才氣喘籲籲地看清他的臉,卻發現他的眼睛都憋得通紅,正帶著股狠勁兒盯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吃了似的

——不妙

席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於是隻愣神了片刻,便顧不得散落一地的衣服,轉身就跑

“楊明軒你瘋了?”

被喊的人像是沒意識了似的把他扛到臥室扔在床上,險些窩了他的脖子

席晨趕忙爬起來要跑,卻被拽了腳踝又拖了回來他拚命地踢著腿,卻方便了楊明軒把他的西褲扒下來,姣好的腿型修長筆直,緊實的肌膚上還有月前留下來的淺青色印記尚未消退,激得楊明軒的**之心瞬間膨脹

他俯身罩住席晨的身體,一手將他雙手製在頭頂上,一手鉗著他的下巴

“席晨,我可以允許你不在我身邊,但是我能允許你愛上別人”

席晨被按得無法動彈,本能地有些畏懼

楊明軒對他從來都溫柔以待,從不相**,隻是最近才越發得顯露出強大控製欲以前是他甘願承受不反抗,但現在才發現,這人向來說一不二,自己的反駁壓根就等於放屁

“如果你不是席晨,我不會對你這麽溫柔”楊明軒滿意地欣賞著席晨的瞳孔因恐懼而慢慢放大,微顫的身體是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就感,他伸手解開席晨的襯衫,毫不溫柔地撫過他身體的每一處

這場**完全是在強製下完成的,而楊明軒也是第一次沒有顧及他的感受,最後疼得席晨都開口求饒了也沒能博得半分同情他覺得既害怕又痛苦,這個人知道他全身的弱點,能讓他輾轉承歡也能讓他痛苦到死,而這兩樣,他都承受不來

最後席晨隻記得下腹和胃裏都一抽一抽的疼,閉眼時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趴在床上隻能隨著身後人的衝刺發出微弱的呻吟他又怕又冷,很想把自己縮成一團,身後抱著他的那個人已經不再溫暖,曾經的溫柔都已經散去,這種強大的控製欲讓他隻會想逃

虧他以前還覺得強奸這種事根本就是胡說,還想著有一天能把楊明軒壓在身下挫挫他那張傲氣的臉,現在才覺得,他在楊明軒麵前就一張紙片,想怎麽蹂躪就怎麽蹂躪,而禁錮著他的身體的那雙手就像是精鐵灌注的一般,怎麽掙也掙不開

這樣的**,簡直與強奸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