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神醫和草包醫的區別
按照秦銘的性格,最是忍受不了無賴和潑婦。
但是現在他標準的就遇到了這兩類型的人。
隻是現在的秦銘並不生氣,看了麵前的女孩一眼,肥大的胸,圓圓鼓鼓,線條繃緊,算的上有點姿色,一條錢錢的溝壑形成了兩團豐滿的堅挺和圓潤。
“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被我的魅力給迷惑吸引了?若是這樣,還等什麽?甩掉你身旁的這個女子,跟我走吧。”
這個女生看到秦銘欣賞而打量著自己,絲毫不要臉的說道,本來秦銘以為自己的臉皮是夠厚了,就堪比是長城之城牆,但是現在麵對這個比姑奶奶還姑奶奶的女孩,才感覺察覺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厚!
這女孩的臉皮和自戀簡直就是厚的無恥,厚的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姓什麽。。
突然的笑笑,秦銘衝著老大夫說道:“李先生,你不就是要錢麽?現在咱們打個賭如何?”
“年輕人,說話別這麽粗魯。我們做醫的,講究的是醫德,講究的是醫者父母心,錢財隻是身為之物。而我現在說的是你對於我身體的賠償……”
李大夫被秦銘給赤條條的當著很多人給點破,麵紅耳赤,那臉蛋紅的就如同是猴屁股。。
“要錢就要錢,還說的這麽高尚。我看你就是騙錢騙色的江湖老郎中。”本來大丫就對這李大夫很有意見,隻是以前因為這老家夥是村裏唯一的郎中而不敢得罪,但是現在有了秦銘這個神醫,她就將自己心中的不滿發泄了出來。
“你……”
當著這麽多鄉親父老的麵,李大夫被兩個孩子這麽玩弄,再也無法忍受了,伸出巴掌就來抽打大丫。
但是突然旁邊就伸過來了一雙手,就如同是鐵鉗一樣,緊緊的就將李大夫的手腕給緊緊的扣住了,頓時間李大夫疼痛的汗流滿麵,整個人臉色蒼白到極致。。
痛死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的手勁竟然會是這麽的強?
“你快放開我,欺負老人算什麽英雄?小心我告你告到縣長上麵,我的兒子上麵有人!”老人疼痛異常,但不忘記放肆的嚇
唬秦銘。
而秦銘的內心則是冷笑一聲,開玩笑就這樣難道便能夠嚇唬住自己?難道他以為自己真的是從小被狗嚇大的?可真是太天真了。
手掌非但不鬆開,反而越加的緊密,輕微的笑笑:“老先生,咱們既然都是醫生,那麽就應該是好好的親熱親熱,不是麽?”
他的手掌直接就在李大夫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痕,如果現在的他運用真力,直接就能夠讓的李大夫的血脈爆裂。
在秦銘的人生和道路之中,他追求的是工作,但是絕對的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和欺負他以及他的親人,就是這老大夫也不行。
“年輕人,那你,你打算怎麽做?”當秦銘的手掌再次用了力量,那血管都感覺到將要被捏破的時候,這老人才知道自己犯了個不該犯的錯誤,而這個錯誤自然就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看著秦銘那人畜無害的麵孔,但是現在的老人卻是感覺到了膽戰心驚和毛骨悚然,心中是無比的彷徨。
“很簡單,您是前輩,我隻是個後生,所以凡事都要讓著?對麽?”秦銘似笑非笑的說,滿臉玩味的看著老人。
“不敢當,不敢當。”
老人現在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滿臉的汗珠,渾身的冰冷,哪裏敢占秦銘的絲毫嘴上便宜?
如今就在這種情況之下縱然是多麽的不明智,也已經知道現在的情況對自己來說是非常的不妙。
“要得這必然是要得的。”秦銘輕微的笑道:“今天鄉村父老們也都聚集在此,那麽就讓見證中西醫之間神話和傳奇吧。”
李大夫一聽,不明所以,弱弱詢問:“少年,你的意思?”
“這個靚妹不是痛經麽?而你我權當做中西醫的代表,分別給她治病,若是你能夠在五分鍾時間之內讓她不再痛經,我就賠償你兩千元。但是如果你敗了,那老先生就去家裏好好休息,別做這醫的營生了。”
秦銘這句話是不死不休,不知道情況的人還以為是玩笑賭博,但是有行家就心頭驚歎一聲:這後生做事可真是絕,這簡直就是火辣辣的封殺啊
!
——當然,畢竟薑還是老的辣的,現在最大的情況就是要驗證這兩個人究竟是誰的醫術高明呢?
而這樣的賭博,就是連那潑辣的女孩都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卻是暗暗的感到愜意,如今各大新聞部,都是在報道很多醫的醫德很差,甚至是藏著私貨,這一賭博說不定會直接的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這樣說不定就能夠真的將自己的痛經給醫好了。
“好說好說,你現在放開我的胳膊吧。”老人痛苦難當的說,那汗珠子就如同是豆子一樣的滾入了他的嘴腔之中。
“好!”秦銘猛不丁的喝了一聲:“觀眾們,精彩的賭博開始,請看好了。”
他麵色和善的衝著老人說道:“您是前輩,也是村裏的最大聖手,這樣吧,您就先來吧。”
老人知道如今是壓根無法避免這場賭注了,不過五分鍾之內讓女孩止住疼痛壓根是不可能的是事情,除非就是將藥物的量加大最大,但是這樣病人未必能夠承受的住啊?
秦銘似乎看出了老人的困惑和決心,於是乎就好意的提醒:“對了,老前輩,醫者父母心,在治療病人的同時,可要保證病人是平安無事。”
嘶!李大夫直接是倒抽冷氣,麵冷如冰,這少年做的可真是太絕情了,看來隻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時間隻有五分鍾……
浪費時間就是浪費金錢,而現在浪費時間就是浪費自己的前途,就是浪費自己的飯碗。
不再猶豫,李大夫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指,輕微的把捏在潑辣女孩的手腕上,認真的診斷起來,神色莊重,就是額頭都因為太過嚴肅而沁出了汗珠子。
靜,死般的寂靜……
周圍是靜的落針可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樣的比試在這村子之中,可是活了大半輩子才見了這一次。
在這樣的比賽之下,決賽的當局者就已經是極度的緊張了,而旁觀者更也是緊張的要命。
這些人中,唯獨顯得雲淡風輕,貌似什麽事情沒有發生,從而吊兒郎當的也估計隻有秦銘一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