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_19、誤會2

得到女兒的確定答案後,劉梅這才安心躺下——

……

市中心,46層辦公大廈內……

“當當當”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坐在辦公桌前隨意擺弄著純金手機的米妮輕輕抬起頭,嘴角上揚,仿佛伴隨著這陣敲門聲馬上就會有驚人的好消息送達,“進!”語氣竟也是出奇的溫和。

“副總,您要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裏,請您過目”隻見艾麗手捧厚厚的一疊類似文件的東西來到米妮的麵前,腳步停下後繼續道,“蕭颯是三年前感情失敗後獨自來到上海打拚,並且……”。

“並且什麽?”米妮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純金手機,十指緊扣的拄著削尖的下巴,抬頭看向前方的艾麗。

“並且感情失敗後打掉過一個孩子,因為那次手術的緣故,恐怕以後都不會再有懷孕的可能。”艾麗十分敬業的向領導匯報著自己的工作成果。

“好,你下去吧”米妮接過資料輕輕翻閱著,一雙杏目中是掩蓋不住的喜悅,當她把資料大致略過一遍後,臉上的表情更是由濃烈的笑意轉為絲絲的陰險。

“想不到三年前她跟海川還有那麽一段豔史啊!嗬,蕭颯,你就等著瞧吧,我一定會把你從吳措身邊趕走!”米妮握緊了那疊資料,一雙淡褐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不禁也流露出一種陰險的弧度。

隨後不知又想起了什麽突然眼神暗淡下來,“雖然他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相信他一定會愛上我!”——

中心醫院地下停車場……

“蕭颯,你是同意我們重新開始了嗎?”海川此時的語氣顯得有些興奮。

“我沒說!”蕭颯淡淡的說著,“還有,以後不要再來醫院了,你也看到了,我媽媽不是很喜歡你,況且她有病,我也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刺激”她說的是實話,但實話總是傷人的。

“蕭颯,我……”

“什麽也別說了,該說的已經都說清楚了,我想,我們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蕭颯打斷海川的話。

“可是你

現在已經……”海川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想現在除了我,沒有誰會更適合你”

“是麽?”蕭颯勉強笑笑,就在一個小時以前還有那麽一個人是在意自己的吧?但那個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病的話,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吧!

蕭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那就我自己過好了”語畢蕭颯轉身離開。

“蕭颯,你聽我說!”看見準備離開的蕭颯,海川的語氣變得急切,說話間他已經抱住了蕭颯。

“海川,你放開我!海川,你快放開……”蕭颯奮力的掙脫著海川的懷抱,這個懷抱在四年前曾是多麽的溫暖,但是現在卻讓她感到無比的惡心與厭惡!

“是因為他嗎?”海川突然問道。

“什麽?”沒有反應過來的蕭颯脫口而出。

“上次見麵時在你身邊的那個男人!是因為他嗎?”海川再次開口問道。

蕭颯在麵對這個問題時有一秒的楞怔,隨後淡淡的說道,“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看得出來他喜歡你,而你也喜歡……”

“住口!我喜歡誰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好好保存腦力,不要在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上勞心傷神!”蕭颯再次轉身離開。

“蕭颯……”

“……”

“蕭颯,我愛你,我愛你呀!”海川猛地拽住蕭颯的胳膊,用力一環,狠狠的將蕭颯禁錮到了自己的胸前,畢竟是昔日的戀人,他眼裏的蕭颯一直是那個單純的絲毫不會遮掩的人,雖然蕭颯沒有承認,但他看的出她喜歡那個人,他就是受不了蕭颯心裏有別的男人的影子,所以當他感受到蕭颯的奮力反抗後,可能是出於男人的征服欲望,他強硬的吻上了她飽滿瑩潤的唇。

“唔……”沒想到海川的力氣竟是如此之大,被控製住的蕭颯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絲毫動彈不得。

……

“什麽!你說蕭颯走了!”今天難得提前回來的吳措在得知蕭颯不辭而別時,閃電一般的

將車了駛向了中心醫院,但當他剛剛到達中心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時看到的就是海川跟蕭颯緊緊相擁熱吻的場麵!

吳措的心裏仿佛有千萬把小刀在一刀一刀的割著,吳措重重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將頭埋進方向盤上的兩臂之間,此時手上傳來的陣陣痛感完全不及心上痛楚的分毫!

他緩緩抬起頭,當再次無意掃向相擁的兩個人後匆忙將目光轉移,他不想看到那幕令人作嘔的場麵,隨後漆黑的車窗緩緩關閉,幾乎在車窗關閉的同時,吳措發動了車子,風馳電掣般在相擁的兩人身邊駛過。

28年來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這樣認真,認真到想要招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也將是他今後唯一的伴侶,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看到剛剛那一段激~~吻後,成為炮灰!

……

突然感受到海川的鬆懈,蕭颯猛地推開海川,緊接著‘啪’的一聲,隻見海川捂住了自己的左臉,眼神無辜的看著蕭颯,而蕭颯則是握住了自己發痛的右手。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那我告訴你,我就是喜歡吳措!非常喜歡!這樣你滿意了?嗯?”說完這段話沒理會在原地發愣的海川,蕭颯徑直走出了地下停車場。

蕭颯匆忙的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衫與煩亂的心情,回到家換上了職業裝準備在下班以前趕去去售樓。

……

芭比,這個城市中上層白領CEO都鍾情的酒吧。

可能是晚上8點鍾的緣故,客流量還不算大,在一個最最不起眼的陰暗角落裏,一個身穿正裝,高大纖瘦容貌俊朗的年輕男人正一杯杯的喝著手中的軒尼詩,總是沒了斟斟了沒。

“先生需要人陪麽?”隻見一個身穿單薄的長發女郎在他身邊坐下,用那酥到骨子裏的語氣說著。

吳措緩緩抬起頭,睡眼惺忪的看了看那個女郎,“你,是在,跟我說話?”

“嗬嗬”那女人銀鈴般的笑聲想起,“不然還會有誰?”說著一隻白皙柔軟的手像是一隻不安分的小白鼠一般極其熟練的鑽進了吳措敞開的襯衫裏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