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2章 被迫侍寢,血染紅顏

“墨宸峻……你可是男人?……你可知強迫女子是令人不齒之行為?”冷琬心努力掙紮,卻依舊被他結實的身體壓迫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墨宸峻並不理會她的激將之詞,隻是冷笑著大手一扯便扯掉了她的中衣,她雪青色的肚兜立刻現於眼前,胸前那兩處高高聳起的玉峰在肚兜的遮掩下更添了無盡的誘惑,墨宸峻隻覺小腹一緊,隨即便低下頭去狠狠咬住了她雪白修長的頸……

他的大手緊緊扣在她的腰間,而他的唇齒在她頸間的挑弄讓她全身立刻一陣**,她死命的掙紮,拚命晃動的身體卻讓她柔軟的胸口在他鐵一樣堅硬的肌膚上,迅速燃起了火。

與此同時,他已經扯住冷琬心的長發,將她狠狠壓到了身下,毫不溫柔的動作讓冷琬心痛的幾乎落了淚,她張嘴欲喊,墨宸峻卻早就預料到般,一隻手死死的掩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已經硬生生的掰開了她的雙腿,在她耳邊低低戛道,“本王與愛姬已經錯過了太多個夜晚,那麽,今夜本王便彌補給愛姬一個永生難忘的新婚之夜,這樣可好?”

幾乎窒息的冷琬心漸漸沒了力氣,又急又怒的她,氤氳起淚水的雙眸望著近在咫尺的魔鬼一樣的臉,嗚咽道,“墨宸峻,你會後悔的……”

“本王從不知悔為何字!”他一聲冷哼。

話音還未落,她身下便被他狠狠的攻入……

鑽心的痛一波又一波的自身下襲來,她痛到渾身起了冷汗,卻絲毫動彈不得,而壓在她身上的他,身子先是稍稍一頓,繼而憤怒的低吼了幾聲,隨後便是毫不憐惜的猛烈衝擊……

冷琬心死死的咬住墨宸峻捂在她嘴上的手心,大腦裏已經一片荒蕪,身體的劇痛漸漸變得麻木,連身子都覺得飄了起來,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

不知是痛死過去,還是疲憊的睡了過去,就在冷琬心意識飄忽神思渙散之時,她忽然被墨宸峻鐵鉗般的大手卡住了脖子,頓時憋的幾乎窒息……

“賤人,你竟然……”

墨宸峻憤怒的斥道,隨即像是想再次確認一樣,他猛的起身,擄過她的身子扔到一旁,看著被揉皺不堪卻未見絲毫血跡的床單,終於,勃然大怒。

他憤然下床拔出利劍,直指她的喉間,“賤人,竟然已非處子!難怪你三番五次不願為本王侍寢,原來是個破了身的蕩婦!”

冷琬心任憑墨宸峻冰冷的劍鋒頂在喉間,隨時會一破而入,麵上未帶半點懼色,反而輕輕一笑,“沒錯,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我早說過王爺會後悔,可王爺偏偏不聽。這便是我送給王爺的新婚禮物,王爺可否滿意?”

她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墨宸峻憤怒之極,“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

冷琬心倔強

反擊道,“我有一個男人便算賤,而你有那麽多女人,你又好到哪裏去……彼此彼此,墨宸峻,甚至,你比我更賤!”

“你……”墨宸峻的胸口忽然陣陣縮緊,他執劍的手有些發抖,咬牙瞪著冷琬心,目光如兩道鋒利的冰淩,直直的刺向冷琬心的心口,“說,那個男人是誰?”

冷琬心依舊是淺柔的微笑著,“我愛那個男人,我是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他,我又怎會告訴你他是誰!倘有一日我能出了這地獄般的漠王府,我定會去尋他,一輩子守在他身邊,任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墨宸峻黑如深淵的眸死死的盯住冷琬心,因她的話而氣憤不已的他,執劍的手似乎在漸漸加力……

冷琬心輕輕閉上眼睛,劍鋒抵在喉間的疼痛,讓她仿佛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可是她此刻對死亡已經毫無畏懼,能給這霸道不可一世的漠王戴上如此一頂綠帽加以羞辱,看著他暴怒不堪氣息紊亂的顫著雙手,她隻覺得暢快……

不料忽然間,那利劍卻抽離而去,隻見墨宸峻捂住胸口,“好,很好,冷琬心!既然如此,死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暫且留你條賤命,本王定會查出那個男人,不僅要你生不如死,還要讓他和整個東峪都為你的浪蕩行為付出代價!”

他說完便憤然撤劍回鞘,決然轉身離去,受盡折磨驚嚇不堪的冷琬心一下子癱倒在床上,一直強忍的屈辱的淚水,此時方才緩緩的一顆顆淌落……

迷迷糊糊間,似是有人在幫她處理頸上的傷口,接著便聽到了阿音的哭聲和柳玉的歎息安慰聲……再次清醒的時候,天已大亮,她撐著疼痛的身子剛剛起身,一旁伏在床邊淺睡的阿音便醒了過來。

“小姐,昨夜你……你……”阿音哽咽著,說不出話,冷琬心淡淡一笑,“我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昨晚怕是又麻煩柳夫人了吧?”

“除了她,這府裏也沒有人能幫我們,不然你的傷可怎麽辦。”阿音不由落了淚,“小姐,不如我們逃出去吧,有柳夫人的幫忙,我們一定能想辦法逃走,我實在害怕這地獄一樣的王府會要了小姐的性命……”

聽了阿音的話,冷琬心的目光淡然寧靜,“倘若能逃,我當初就可以不必嫁過來。若是真的逃了,你覺得漠王會放過東峪嗎?我怎能因為自己一人而害了整個東峪?如今除了麵對,我已經沒有路可選,好在還有皇後,還有寧王,府裏又有柳夫人,我們並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阿音難過的說不出話,冷琬心此刻反倒覺得輕鬆了許多。

如今那墨宸峻知道自己不貞是絕對不會再碰自己了,那麽很快她也就不再是玫妃那一幹女人處心積慮算計的對象,說不定日子反倒簡單了。

墨宸峻再能給她的折磨,也

無非就是體罰勞累皮肉之苦,這對她來說咬咬牙也就忍過去了,萬一她能拿到那麵銅鏡找到鄔珺山,再“死”一回,把這冷琬心的屍首留下,她能夠回到自己的世界裏去,就一切圓滿了……

“阿音,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你,倘若有一天我出了什麽意外,你就好好的服侍柳夫人,想她應該能夠保你衣食無憂安穩的生活……”她還沒說完,阿音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不要說了,我早說過無論生死我都永遠伴著小姐,我不要你再說這種話!”

冷琬心看著她滿是血色指痕的臉,心底一酸,剛要開口再安慰幾句,忽聽門外一聲大喊,“東峪冷氏是哪間房?冷氏何在?”

那是一個老婆子的聲音,而一聽這口氣,便知自是沒有好事。

阿音有些慌,冷琬心卻淡然的整了整衣服,前去打開了門,“我就是。”

門外的兩個婆子上下掃了她幾眼,其中一個惡聲道,“玫側妃吩咐,從今日起,你便到夥房上工,既是此後做了下人,就休要擺你這嬌滴滴的架子,否則有你苦頭吃。”

還不等冷琬心開口,阿音便是一臉憤然,“夥房?我家小姐有傷在身,那麽髒的地方傷口感染怎麽得了?”

說話的婆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感染?莫說感染,就是死了也隻能認命!這就是奴才天生的命!哪裏輪的到你這小蹄子說話?!”

阿音不服氣的還要爭辯,冷琬心拉住了她,淡淡道,“知道了,請二位領路,我們這就過去。”

“算你識相。”那婆子一哼,水桶粗腰扭著向外走去,阿音擔憂的看著冷琬心,冷琬心隻是安慰一笑,便從容的跟了上去。

夥房是整個府中活計最多最累的地方,而灶爐間又是夥房中最髒最磨人之地。冷琬心和阿音便被兩個婆子安排到了灶爐間,負責劈柴生火。

冷琬心和阿音哪裏幹過劈柴這種粗活,更別說煙熏火燎的點火生爐,不一會的功夫,連早飯都沒有吃的二人便累的連氣都喘不勻,更何況冷琬心的頸上還有傷口,雖然傷口很淺,可是這般髒累的環境下,她自是吃不消。

看著冷琬心漸漸慘白的臉色,不光阿音緊張不已,就連灶房的夥計也心有不忍,幾人明知這兩個女子是被罰到此地受罪,若是動了惻隱之心恐會受了連累,可看著二人漸漸支撐不住的樣子,終於還是不忍心,尋了個幹淨的地方,給二人拿了些吃的,讓她們稍稍的休息起來。

“小姐,你還能堅持住嗎?”阿音握著冷琬心發顫的手,冷琬心自嘲的虛弱笑著,“我怎麽這麽沒用,這點活就把我累成這樣,以後可怎麽辦。”

“因為你有傷在身,而且還中著毒啊!”阿音哭了起來,“我這便去把柳夫人找來,興許能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