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陸離開始輕而慢的吻著沈渲,嘴唇從麵頰移到耳根,再慢慢劃至頸間。
他幾乎貪婪的吸吮著沈渲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淡淡的牛奶沐浴露的味道,還有衣服上留下的衣物順滑劑的青蘋果味。
沈渲任由他這般半趴在自己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兩肩,他低著頭繼續淘米,長長的睫毛低垂,眼睛隻顧盯在水池裏麵。
陸離笑著往他的耳朵裏嗬氣,熱乎乎的潮濕。
沈渲突然停下手,猛地轉過身來,差點撞翻了陸離的下巴。
他近乎野蠻的抓住陸離的腦袋,十指濕漉漉的飄著一股米香,他把自己的嘴唇凶狠的貼在陸離臉上,胡亂而熱切的和他接吻。
唇碰撞著唇,不顧咬痛了的嘴角,隻忙著舌尖的追逐。好像發泄一般的要把自己的生命和所有的心情都灌注在這個綿長而激烈的吻中。
很快兩人都氣喘籲籲,陸離雙臂一兜,把沈渲打橫抱起,衝進臥室就把沈渲丟在床上,刷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
額前的濕發垂落下來,稍微的遮住了臉,他挑起手指把那頭發向後一擄,露出了一雙毫不掩飾的充滿情欲的眼睛。
沈渲定定的看著他,開始一顆一顆的解自己的襯衫紐扣,開始脫xia自己的褲子,他把衣服都拋在床邊,然後抬起胳膊,摟住陸離的脖子。
陸離毫不客氣的壓了下去。
沈渲發了瘋似的親吻他,緊緊的抱著陸離的背,陸離細長的手指從他的胸前一直撫摸到腰際,牙齒齧咬他的耳垂、鎖骨、囧囧,都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沈渲的喘息聲越來越粗,夾雜著細碎的呻吟,他感覺到陸離的囧囧熱而硬的頂在自己的腰間,他伸出手去揉捏著陸離囧囧的頂端,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飛快的濡濕了。
他覺得渾身都燥熱,他在陸離身下扭來扭去,他用自己的皮膚蹭著陸離的身體。陸離也輕撫著他的囧囧,還惡作劇一般的按住他的腰讓他不能亂動,沈渲意亂情迷的一口咬在陸離的肩膀上,留下小小的牙印。
快感很快的襲上來,一股白濁噴出,沈渲的腦海中留下短暫的空白,陸離輕輕的托起他的雙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沈渲眼神有些迷茫,他還在急促的喘著氣,來不及做出反映。
陸離試探的伸進一根手指,那種強烈的異物感讓沈渲立刻清醒過來,他下意識想抽身,陸離壓下來纏綿的吻他。
他用手指裹著***慢慢的伸入那塊從來沒人侵入的密囧,隨著一點點的深入,內壁的肌肉緊緊的吸附他的指腹,沈渲蹙著眉頭深深的喘氣。
陸離盡量溫和,他又加進一根手指,沈渲捏住他的肩膀,十指陷入他的肌肉中。
陸離舔著他的指尖,沈渲睜開眼睛看他,眸中彌漫著水氣,他把兩腿盤在陸離的背上,咬著牙說:“不舒服啊!”他又把陸離的囧囧捏在手心,輕輕的搔著前端,陸離沉下聲音警告他:“喂……”
沈渲咬著他的耳朵,像在催眠一般的沙啞的說:“來吧。”
陸離狠狠的吻著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碩大的囧囧頂在囧口,扶著沈渲的腰挺進去。
沈渲忍不住哼起來,他扭著頭,磨著牙恨恨的罵了一句:“疼啊!”
陸離小心的扶著他的腰不再深入,沈渲捏住床單,別扭的從喉嚨裏擠出一句:“快點吧。”他歪過頭去不看陸離的臉,“反正都疼的。”
陸離深深的看他一眼,突然加快了速度,囧囧被沈渲的身體緊緊的包圍著,無法形容的快感讓他用力的**起來。
沈渲指節捏的發白,眼角沁出一顆淚來,陸離俯下頭去飛快的舔去那一小塊的潮濕。
他在沈渲的耳邊夢囈一般的念著:“寶貝,我親愛的寶貝。”
沈渲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撞碎了,撕裂了,他幾乎想喊叫出聲來,可是他隻是更加緊更加緊的摟住自己上方那個火熱的滾燙的身體。
下一個瞬間,他猛地覺得一激靈,身體的深處觸電般的傳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他忍不住叫出來。
那種感覺隨著陸離囧囧的進出不斷的加強,愈演愈烈,和火辣辣的疼痛夾在在一起,慢慢的彌漫到頭頂,直要把人淹沒和吞噬。
沈渲大聲的呻吟起來,聲帶都在顫抖,陸離越動越快,熾熱的呼吸噴在沈渲的皮膚上。
“慢一點……啊……慢一點……”陸離吻他的唇,把他剩下的話吞進肚裏,隻餘下嗚嗚咽咽的聲音。
滅頂的快感隨即而至,陸離抱住沈渲,重重的壓倒在床榻上,他調整著紊亂的呼吸,輕輕撫摸著沈渲微微汗濕的身體。
沈渲緊閉著眼,睫毛好像蝴蝶的羽翼不住的顫動著。
陸離把他攬在懷裏,看著他赤囧的幹淨的漂亮的身體。沈渲乏力的軟綿綿的枕在陸離的手臂上,連說話的力氣都剝離了。
“寶貝,我親愛的寶貝。”
陸離看見沈渲牽動了一下嘴角,臉頰上浮起一個隱隱約約的笑來。
何憂慢慢的沿著路開車,想來想去,終於還是在路口調頭把車開到陸離家樓下,剛帶上車門就看見一邊站著個人抱著胳膊笑著衝他招手。
瞧著模樣,正是齊鐸。
天色黑灰黑灰的,愈發的像個老舊的鍋底。齊鐸手上捏著把小扇子對著臉猛揮著,額角上一個紅彤彤的給蚊子叮咬的包。
他看見何憂立刻興高采烈的跑過來。
何憂扭著眉頭打量他:“你在這裏幹嘛?喂蚊子呢?”
齊鐸愁眉苦臉狀:“恨不得給蚊子扛走了。”轉眼又換了副嬉笑的麵孔,“我在等你。”
他指指樓上,擠眉弄眼了一番,湊到何憂麵前問:“何哥,你要上樓麽?”
何憂一愣,立刻恍然大悟,警惕的向四周看看,壓低聲音問:“你們來沒被人盯上吧?”
齊鐸麵露得意之色:“也不想想我以前是靠什麽吃飯的?隻有我跟著人家哪有我被別人跟的道理呢!”
他仰著脖子看看天,對著何憂微笑:“快下雨了,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家麽?”
何憂也笑道:“那榮幸的很。”他打開車門,略側身,“請吧。”
他發動車,隻聽見齊鐸瞧著窗外重重的歎氣:“悶了這麽幾天,終於要下雨了。”
何憂點著頭倒車,若有所思的說:“希望下一場大的,透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