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孫韶因為在慶功宴上喝高了,易輝特地開車來接他,結果他一鑽進車裏就把易輝當白麵饅頭給啃了,一邊啃一邊手還不老實,在易輝胸口和腰際**。摸得易輝一身火氣直噌噌地專往一個地方鑽。

就在易輝被他弄得連連倒抽冷氣,恨不得在車裏將這小子給辦了的時候,孫韶的手機又響了,易輝按住對方跟小豬似得亂拱的腦袋,在他褲子口袋裏摸到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孫母,易輝突然就覺得腦子瞬間涼了下來。

他微微深呼吸了一下,才按下接聽鍵:“喂……”

“咦,我打錯了?”孫母一聽這醇厚的聲音,就知道不是自家兒子,當即準備掛電話,易輝連忙出聲:“阿姨,是我。這是小勺的手機沒錯,不過他喝高了,正暈乎著呢。”

“哦哦,阿易啊!”孫母聽出了聲音來自易輝,“怎麽就喝高了呢?不是說參加晚會來著,不是像電視上看看表演什麽的嗎?還喝酒啊?”

“嗯,是慶功宴,就是一幫人湊一起喝喝酒吹吹牛的那種,他現在在我車上了,我一會兒就送他回家……嘶——”說著說著,易輝忽而狠狠一抽氣,原因無他,還是孫韶。

孫韶趁著易輝說電話的檔口,對他鬆了警惕,很輕易地就拔出了被易輝製住的腦袋,又開始在易輝身上胡亂拱了起來,三兩下從易輝的脖子處滑到易輝的小腹,扒拉著易輝的襯衫,嘴唇就貼到了易輝的腹肌上,易輝被這茬弄得下麵某個器官當場就精神了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那頭搞不清楚狀況的孫母跟著緊張起來。

易輝平複了一下呼吸,送孫韶回家的念頭,在他腦海裏一點點地被腹部升起的火氣,給燒成了灰燼,他力求平靜地對孫母說道:“阿姨,小勺我大概送不回去了……”

“啊?”孫母有些反應不及。

易輝眸色一閃一閃地看著扒拉開自己衣服,在自己腹部滑來滑去的某個小黃雞,聲音有些低啞,“小勺兒剛剛吐了我一身,我家近一點,我帶他去我家洗漱吧,明早再送他回家。”

孫母聽了也抽氣,“吐了?他得喝多少啊?這麽個喝法得多傷身啊?還往你家送,忒麻煩你了,還是給送回來,我照顧他吧。”

“阿姨不把我當幹兒子了不是。反正我也被他吐了一身,要換洗,就一道去我家吧,我照顧他,明兒一早全須全尾地給送回去,您好好休息,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易輝不緊不慢地說著,同時伸手按住孫韶那雙早已不安分地摸上自己皮帶扣的雙手。

孫母想想,話都說這份兒上了,不同意也矯情了,於是便同意了。順便跟易輝埋怨著小勺兒的不懂事和不愛惜身體,易輝一直在電話裏溫和地應著。

直到孫母將各種注意事項給叮囑完,同時囑咐易輝,讓他倆明早回家吃早飯才掛了電話。

這邊電話一掛,易輝便雙手齊發,抄起不安分的某人,困住腦袋和雙手,就勢壓在位子上,對著他那張不安分到處亂啃的嘴就咬了上去。

孫韶起先被製住,還有些不樂意,哼哼唧唧亂掙紮,但易輝的嘴一湊上來,他整個人立即就乖順了,撅著嘴和易輝互相啃得都很盡興。

一吻結束,易輝稍稍抬頭,壓住兩人之間要走火的情狀,他摸著孫韶的臉,喊他名字:“小勺兒、小勺兒……”

孫韶迷迷瞪瞪地努力睜眼看著易輝,神識顯然很迷糊,看易輝那神情,還是跟看白麵饅頭似得,“嗯?”

“咱可不能在這兒做,我們回家好不好?”易輝哄著他,“你乖點,別再搗亂了,我給你係安全帶,別鬧啊!”

孫韶看著易輝,腦中似乎還隱隱約約有跟弦告訴他,這是他信任的人,他說得都是可信的,於是孫韶便愣愣地點頭。

易輝鬆口氣,三下五除二地將孫韶的安全帶係上,將他給控製在副駕駛座上,才輕輕呼出一口氣,摸了摸孫韶的臉,“你這喝醉了的習慣可真不好,我下次可不敢放你出去喝了。”

易輝知道喝了酒的人,全身會燥熱,他也不開空調,將孫韶的衣領往下扒了扒,兩邊的窗戶打開,夜風灌了進來,孫韶舒服得直哼哼的同時,易輝的腦袋也終於有些清醒,他側目看了眼孫韶,心口微微彈動,忽而就有了身邊這人就是一切的感覺。

易輝甩腦袋,發動車子,馬力十足朝自己的公寓的駛去。

一入自家的門,易輝便隨腳踢上了門,扛起一路作怪不斷的某人,就扔進了屋子正中央的大床上,然後傾身壓了上去。

孫韶哼哼唧唧地順手摟住易輝的腦袋便湊上去亂啃,易輝被啃得一臉口水的同時,也覺得身下某處快要爆掉了,這要還能忍,就他媽不是男人。

他當下也不再客氣,按住孫韶的腦袋壓回床墊子上,對著脖頸處就啃起來,牙齒輕輕齧咬著,劃過頸邊的脈搏,含住了耳朵,輕輕咬了兩下後,便一路直下。

一邊扒衣服一邊將唇瓣印上去,一直親到孫韶胸前的兩個小紅點,孫韶才嗷嗚一聲不樂意了,扭著小腰要躲開。

易輝一個興奮,知道這是對方的敏感點,伸出大手箍住孫韶的腰,把他製住,湊到孫韶胸前,一口含住一個小紅點,輕輕拿牙齒逗著,孫韶被啃得當即起反應,但在酒力的作用下,又是被易輝給壓製的狀態,就是起了反應也隻能舒服地直哼哧,隻有呼吸一聲重過一聲。

易輝逗了他一會兒,看他滿麵潮紅,眼神彌散的樣子,自己下麵也漲得快爆掉,便重新從孫韶身上爬起來。

易輝快手快腳地扒光了他,又扒光了自己。重新覆上去後,兩人的下|體便毫無阻礙地磨蹭在了一起,孫韶又急又燥地要伸爪子去揉,卻被易輝牽引著握住自己的巨熱,不待孫韶抗議,易輝便也捏住了對方的蘑菇頭,拇指在上麵揉捏起來,孫韶急急地一聲哼唧,便立即妥協了。

兩人互相握著對方的重型武器,又揉又搓,後又被易輝全部握在手裏,兩根火熱的東西交疊著,濕漉漉地互相摩擦,易輝又忍不住去啃孫韶的嘴,啃著啃著含住孫韶的喉結,兩人俱是一聲長喘,泄了出來。

易輝埋在孫韶的脖頸處微微緩了會兒呼吸,頭也不抬,直到感到對方的呼吸也慢慢順溜了之後,才順勢伸手去摸床頭的一瓶乳液,這才摸到手,抬頭準備將身下鮮|嫩的小肉|體給往上扒拉扒拉好潤滑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縮著腦袋,紅彤彤一張臉,已經睡了過去。

易輝當場愣住,傻了半晌,心底一股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涼,本想著,都到這一步了,做到底應該也無妨的。

但此時此刻此景,他居然莫名就想起孫母在電話裏信任自己的語調,和最後叮囑自己明早帶孫韶回去吃飯的語氣,以及孫韶在車上時迷迷瞪瞪間對自己點頭的那陣信任感,最後,易輝的臉上揚起了一個半苦半樂的笑容。

將乳液給扔了回去後,他抵不住孫韶毫無防備睡在自己床上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蹭了蹭孫韶的額頭,起身找了塊大方巾進浴室衝了十多分鍾的冷水澡後,出來抱著赤|裸|裸的孫韶進浴室。

將兩人身上的汗水和□都洗刷幹淨,又出來換了床單,調好了房間溫度,才將孫韶擦幹淨,套上寬大的睡衣塞進被子裏,然後自己也滑進去,摟住身邊毫不設防的孫韶,兩人頭抵著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孫韶在刺目的陽光裏迷迷糊糊地恢複意識,他下意識地伸手擋了擋陽光,翻個身,埋進被窩深處準備繼續睡。但,這才一翻身,就察覺了不對,他倏地一下睜開眼,瞪著眼珠子看向自己旁邊那張睡顏。

看了半天,昨晚酒醉後的記憶一股腦地鑽回了他的大腦中,孫韶頓時傻在那裏,昨晚自己怎麽死皮賴臉地往對方身上湊,怎麽將對方當個白麵饅頭啃來又啃去,又怎麽跟對方這樣那樣蹭啊揉地發泄出來的種種像電影樣片一樣,一幀一幀地在他腦中回放。

最後,停留在雙方都釋放出來的刹那,便再沒有下文。孫韶咬著被子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翹臀,又小幅度地扭了兩下,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全身上下都很舒爽啊!

難道……孫韶懷疑的眼神飄到對方身上,他又往前湊了湊,盯著易輝的睡顏,很好很帥很順眼,線條依舊很明朗,嘴唇抿成一條線,眼皮子也合著,完全看不出異樣。

孫韶咬咬牙,悄悄伸手往下滑,要去摸對方的腰,這手指才剛剛伸出來,戳了戳對方的腰,就被易輝給半途攔截,捏住的小爪子。

“一早就不安分是不是?”易輝閉著眼,像是有些疲憊,還不願意醒的樣子。

孫韶看他這樣,心裏疑惑更甚,也莫名心虛起來,心說,自己喝醉後威力這麽大呢,直接將大廚哥給辦了?

易輝等不到回答側過臉睜眼看孫韶,一眼看透孫韶心中所想,無奈地苦笑,翻身壓到孫韶身上,孫韶因為對昨晚事情認知上的錯誤,一點掙紮也沒有,好脾氣地睜著溫潤的大眼睛看他,那眼神像是說——別鬧,萬一屁股疼了呢!

易輝低頭咬了咬孫韶的鼻梁,唇瓣互相蹭了一下,利落地翻身下床,似笑非笑地斜眼看他:“早知道昨晚就不該放過你,讓你現在亂得瑟。”

孫韶一窒,有些窘,但一時半會還真摸不準易輝話語裏的意思,像是在印證自己的猜測,又好像說自己猜測錯了,胡思亂想著,孫韶的視線也很配合地往易輝的下盤兒溜去。

易輝失笑地搖頭,不再解釋,徑自拽起孫韶道:“快,起床洗漱,馬上回家,咱媽兒等著我們回去吃早飯呢。”

孫韶一聽“咱媽”兩字,先是一驚,想起自己昨晚徹夜未歸來著,後又莫名覺得這兩字兒順耳的不得了,他一咕嚕爬起來,跳下床,看著易輝。

易輝從櫃子裏拿出衣服,扔給孫韶一份,揉了揉他的頭,將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孫韶,聽到自己在車裏纏著易輝脫他衣服亂啃時,孫韶耳朵尖幾乎冒煙,暗想,他以前可沒這毛病,喝高了,最多瞎嚷嚷自己的各種不如意,現在嘛,生活事事開始如意了,自然不瞎嚷嚷了,但是居然生出這個新毛病,抱著大廚哥亂啃啊!

兩人衝進浴室開始洗漱,易輝因為熟門熟路,速度顯然更快點,捯飭好了之後,按住孫韶的腦袋,啾了一下,讓他動作快點,要趕在孫母出門上班前回去陪她吃個早飯,順便好叫老太太安心。

孫韶一邊加快速度,一邊覺出不對味兒來,大廚哥這機靈的,完全不像被辦了的樣子啊,可自己身上也確實沒什麽不適的感覺,難道昨晚其實就互相擼了一發,其他什麽也沒發生。

越想越覺得這大概才是事情真相,孫韶有些楞然,要說自己最後擼完因為酒力睡了過去,但易輝可是清醒的,而且自己清晰地記得對方身上那種炙熱的要撕開自己的激情啊。

孫韶托著下巴盯住鏡子裏的自己發呆,呆著呆著,忽然就看到易輝正倚在浴室的門框上,和鏡子裏的自己視線相交。

“大清早被自己給迷住了?”易輝站在門口調侃,走進來,從背後環住孫韶的腰。

孫韶仰臉看著易輝,忽而發問:“冷水澡的滋味兒怎麽樣?”

易輝一怔,莞爾失笑,低頭蹭他的腦袋,“可真不怎麽樣,下次再這樣,我可就沒這麽好應付了。”

孫韶唔了一聲敷衍,心裏卻湧過一陣暖意。

兩人靜靜抱了一會兒,便收拾好了自己出門回家,車子上孫韶捏著自己寬大的T恤領口,低頭瞅了瞅自己慘不忍睹的胸膛,又拉下後視鏡左扭右扭地看自己的脖子,“我得先去買件合身的襯衫,一直穿到領子,看看給你啃的。”

易輝無語地瞥他一眼,因為在開車,騰不出手卷起自己的衣服給對方看看,到底是誰啃誰,但是,想想兩人一會兒是要去見孫母的,便也覺得確實需要一件襯衫,好歹將脖子上那幾枚印子給遮一遮。

車子順路便拐到了附近一個商場,但是因為實在太早,幾乎沒有開門的,無奈,兩人隻好沿著街邊小路祈禱有開門的小商店兒,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掛著“清倉大甩賣”的路邊店兒,孫韶想也沒想,躥下去鑽進店裏,易輝等在車中。

結果,這還沒五分鍾呢,孫韶一臉便秘的表情,一手拿著一件襯衫,一手卷著一份報紙,遮遮掩掩地擋著臉,躥了回來。

易輝納罕:“怎麽了?”

孫韶苦著個臉,示意對方趕緊將車窗全部搖起來,然後遞給易輝一份報紙,“我今兒個在H市算是成名了。”

易輝抖開報紙,一眼就被頭版上的一張照片給吸引了目光,他往下看了看,翻到這張照片所在的新聞版麵,隻見新聞題目很引人注目地寫著:是道義還是隱情?——範旭陽《愛人》難辨,孫韶慶功宴救局。

他快速地前後瀏覽了一遍,新聞隻大概將昨天慶功宴上的事情說了一通,然後重點渲染了範旭陽種種回避問題的行為,和孫韶現場救局時的王霸之氣大開的場麵,其他倒也比較如實。最後下麵配著的照片正是封麵上那張,孫韶拿著話筒站在台上,旁邊是範旭陽和與會的各個成員。

易輝疊起報紙,看孫韶已經快速地換了衣服,便調侃道:“嗯,小勺兒成名人了。”

孫韶對他翻白眼,“我剛剛進店裏,這份報紙就在凳子上,我隨手抽了件襯衫,付賬的時候,老板一個勁地說我眼熟,幸好我手快,抄起這份報紙夾在衣服裏,多塞了點錢給老板,就出來了。”

易輝笑著對他說:“這照片照得都走形了,哪有你真人看著舒服,乖,認不出來的。”

孫韶眼角抽了抽,心說,您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當下兩人也不再扯蛋,開著車子就去了孫韶家,車子一直開到樓下,孫韶躥出車子便走進樓道裏,易輝對他擺手示意自己去停車,一會兒過來,讓他先上樓。

孫韶點頭,這路才走一半,便接連遇到好幾個鄰居,一看到孫韶便拉著他說今天在報紙上看到孫韶了,照片照得可英武了,然後又誇著說孫韶有出息了,有的直接手上還捏著一份報紙呢,顯然是剛從樓下的報箱裏抽出來的。

孫韶抽著嘴角一邊應和一邊想,我這是長得有多抽象,那樣的照片也叫英武,而且,您老確定你說的新聞內容是有出息而不是把人黑出翔的,您這樣真的合適嗎?

也是至此,孫韶才知道,自己今天看到的那份報紙雖然新聞名稱很顯撲朔迷離,但總得來講,還沒有失真,也沒有偏離報道慶功宴這一主題,他和範旭陽不過算是搶鏡了一把,但其他一些小報可就沒給節目組什麽麵子了,從頭到尾幾乎就隻提了中國男聲四個字,其他通篇都成了他和範旭陽的專職報道了。

兩人在報紙上,被各種半吹半批的,基本不是天才化就是妖魔化,天才化的基本都是拿孫韶和範旭陽的草根出身和他們的天賦做對比,裏裏外外宣揚的都是一種天賦論,妖魔化的也是拿這做文章,隻是同樣的內容,硬是能被解讀成:這是一場草根文化需求偶像的陰謀論,歌曲的原創,孫韶終究不敢隨便亂承認的,隻說是完善,到底哪個程度叫完善,誰都不好說,添個字改個詞那也能叫完善不是。

範旭陽的事情就更好說了,前麵唱了那麽就的單一曲風歌曲,忽而在最後才逆轉,誰知道是不是早就策劃好的。

最後結論,我們的時代確實需要偶像,但不是這種被有心人塑造起來的,而是要本真的偶像。

孫韶一邊和鄰居的大叔大媽寒暄著,一邊心裏腹誹著,塑造和本真,這玩意兒到底有幾個人能區分?

直到易輝停完車回來,孫韶還沒能成功地走到家門口,孫韶一看易輝出現在樓道裏,眼都亮了,那意思——大廚哥,快把我給撈上去啊!

易輝失笑,看離孫韶家門口也沒幾步了,便先他一步上樓,敲響了門,把孫母給引了出來,孫母那個精明啊,隻一眼就看懂了孫韶和易輝的意思,兩手往圍裙上一擦,三兩步走過去,撈出了孫韶,自己站到鄰居麵前,兩人和睦笑著侃起來,而她藏在後麵的手則對孫韶擺啊擺——快回去。

孫韶一點頭,躥了回去。兩人一進門,易輝才笑著開口:“小哥兒,趕明兒你成了名人,可不許拋棄我啊!”

孫韶眼一睜,大義凜然道:“咱不稀罕成名,就稀罕你這一口。咱們還是要低調,放心,等旭陽離開市裏去參加全國賽,這邊基本也就風平浪靜了,到時候誰還記得什麽孫韶李韶的。”

“李韶?”門口孫母忽而接話走進來,她一臉狐疑和不讚同地看孫韶,“小勺,你不是要學那些明星改姓改名什麽的吧?”

孫韶:“……”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標題有兩個意思,其實本來想叫擼一發之後的,但是,這樣太高調了不是,咱們看文要低調,雖然隻是個肉渣,但是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勒令修改啥的。跪地祈禱,別叫我修改,每天寫一章已經很累,修文會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