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醉酒
“長得倒是也是還不錯，隻是不明白，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為什麽會是要去當一個人人都是瞧不起的小倌呢？”花媚兒的聲音很是迷人，不過他的這段話倒也不是侮辱看不起應歌，隻是覺得如此的一個男兒去當小倌，誤了自己的一生，倒也是十分的可惜的了。
聽見了花媚兒這麽一說，應歌不由得苦笑了，其實花媚兒並不是在嘲笑他的，這個他是可以感受的到的，可是說到自己為什麽要去做一個小倌，應歌想到這裏便是有些傷心黯然的了。
“當年，家鄉鬧洪荒，爹娘都被洪水衝走了。弟弟妹妹也是被餓死了，我背一個老鴇所救，我問她應該如何報答她，她卻是說將我賣到青樓去當小倌。那個時候，我還小，並不明白什麽是小倌，直達後來明白了，卻是已經是晚了的了。”應歌說著說著便是心中漫過悲傷。這個就是所謂的人性的啊。當你在絕望之中的時候，一個人救了你，你原本以為他是自己的光明，然而一個轉身，他卻是將你推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聽到應歌這麽說，花媚兒倒也是顯得有些悲傷的了。“倒是有些和我的經曆相似。不過你還好，是被不認識的人給賣的，而我是被我的親爹親娘給賣的。”的確也是如此，在這個世界上，又是誰願意去當，這個人人唾棄的妓女的呢，不過是被逼於無奈罷了。
“想不到，你竟然比我更可憐。”應歌看著一臉平靜的花媚兒不由得暗生佩服。
“呸，做我們這行的，不過都是些倒黴的人罷了，能夠有誰會是比誰更加可憐的呢，大家既然都是踏上了這條路，自然都是一樣的了。”花媚兒說著說著便坐在了凳子上，輕輕地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
“來來來，和我喝一杯。”花媚兒此時的心中也是有些傷悲的，其實若是說起這些，表情可以使淡然的，可是心中卻是悲傷的不能再悲傷的了。若是說比悲傷，那必然是騙人的了。其實，有時候，花媚兒也是常常的想著，若是以前，他的父母沒有將她賣掉，而是將她好好地嫁人了，那麽她的人生也不是這個樣子的了，也許現在她有一個很是疼愛她的丈夫，然後還有一大群的孩子，一家人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那個應該是有多麽的美好的了。可是自從她的父母決定將他買了的那一刻起，她花媚兒就是注定不會再擁有這樣的生活的了，這一切是一切，隻是隻能永遠的存在他當然腦海中的了。
“也好，我正是想喝一杯。”應歌見狀，也是不再拘謹，索性坐在花媚兒的身旁，也是自己喝起了酒來。也許同行見麵都是這樣的吧，你不用說話，不用哭泣，不用微笑，但是我依舊能夠感受的到你的悲傷，你的快樂，你的無奈。
“都是說的是戲子無情，你來這裏究竟是可以給我說一個什麽樣子的故事的呢。”花媚兒又是喝下了一杯，懶懶的說道，臉上帶著好奇，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應歌。
一聽花媚兒這麽說，應歌的臉上帶和一絲絲勉強的笑容，很是苦澀。“你這些年來，可遇見過讓你心動的男子。”應歌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是已經是五味具雜
的了。
花媚兒想了想，又是喝下了一杯就，再次想了想，最後搖搖頭說道：“這些年來，讓我心動的人不少，說是會是帶我走的人也是不少的，可是他們最後都是沒有帶我走，而我也是在見到下一個令我心動的人的時候，又是將上一個讓我心動的人給忘記的了。好好地想一想，我都是想不起我心動了多少次，有多少個人給我說過帶我走的了。太多了，想不起來了。”說吧，花媚兒又是喝下了一杯酒，那杯酒突然變得很是苦澀。
“嗬嗬，這些年來也有很多的人，跟我說過，帶我走，可是最後卻是都是不見了蹤影。我已經是早就是麻木的了。來，花媚兒這杯酒我敬你！”說罷，應歌狠狠的喝下一杯酒，這些年來，雖然是夜夜飲酒，可是應歌從來沒有喝的如此匆忙。
“好，我也敬你一杯！”花媚兒見應歌如此的好爽，也是大大的說了一聲，一飲而盡，大家都是同行人，都是懂得這杯酒是有多麽的苦澀。
“那你來這裏究竟是要給我收一個什麽樣的故事的呢？”喝完酒後，花媚兒很是好奇的問道，對於這個小倌的愛情故事他是很是好奇的。不是都是說戲子無情的嗎？
“嗬嗬。”聽見了花媚兒這麽說，應歌苦澀一笑，和花媚兒聊天聊了這麽久，他是真的是差點忘記了自己來這個地方是幹什麽的了。
“這些年來，說是要帶我走的人，那麽多。可是我從來沒有動過心，真正讓我動心的那個人，卻是從來沒有對我說過帶我走。可是，我還是一廂情願的愛了。”說罷，應歌又是一個人喝下了一杯。
“你別隻是知道你一個人喝酒的了啊，來和我一起喝一杯。”說罷，花媚兒到了兩杯酒，坐在了應歌的身上，與應歌一起喝下了一杯酒。“我對你的故事很是好奇，那你就是說罷，我聽著呢。”花媚兒笑的很是開心，兩個深深的酒窩甚是迷人。
聽見花媚兒這麽說，應歌淡淡一笑，開始漸漸的陷入回憶之中，嘴角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那年，應歌還很是年輕，是青樓裏麵的頭牌，凡是有點身份，地位的女子，以來這裏，必然是來找應歌的了。那個時候的應歌雖然死還是不願意是承認自己是小倌的身份，但是久了便也是習慣了，沒有在拒絕了。隻要是有客人來找他的了，他也是不會再是發脾氣拒絕的了，隻是認命的盡情的服飾著，聽著那些女人的故事，與那些女人一同飲酒，一同快樂。正所謂習慣成了自然，以前覺得還是有些什麽的不好的應歌卻是已經是全部都是習慣的了。
後來，常常有人來找應歌的麻煩，那些來找應歌的麻煩的人，自然是那些女子的情人，或者是相公，或者是那些女子的愛慕的人的了。隻是應歌覺得很是可悲，那些人如此在乎的女子，對於他可是主動地投懷送抱的了，可是他們還是什麽都是不管的了，還是那麽的在乎他們。
當然偶爾還是會有很多為情所困的女子來到這個地方尋求安慰，不過都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事情，不值得好奇與深究，以及讓應歌感興趣。
可是有一天，青樓裏
麵有個女子，很是不一樣，隻是冷冷的吩咐道讓應歌來服侍她。本來那天應歌是應該去服侍另外一個女子的，可是這個冷冷的女子隨手就是扔了一大袋的錢給老鴇，老鴇笑的喜笑顏開的，立即就是叫應歌來服侍他的了。
應歌最開始也是以一般的態度來對待她，因為來這個地方的人，無外乎就是來尋求樂子的了。不然，還有什麽呢，。不可能告訴他，這些然來這裏是什麽也是不會做的，隻是來這個地方尋求樂子的吧。
應歌很是開心的給眼前的女子倒酒，陪著她一起喝酒，女人若是醉了，那麽一切是事情就是好辦的了。應歌以為這個冷冷的女子會是很是開心的接過他的酒，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隻是一個人喝著她自己到得酒。
應歌其實可是看得出來，她其實是很是寂寞的了。，隻是為什麽，她卻是不理他的呢。所以來這個地方的人，都是會是對他很好的，很是願意和他說話的，因為他是這個地方最是善解人意，最是英俊的頭牌小倌。
“你叫什麽名字？”應歌很是好奇的問道，並且在此試圖喂這個冷冷的女人的酒。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不但不說話，還是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喝著她自己喝的酒。
“你難道就是不寂寞的嗎？”應歌循循善誘的說道，希望能夠和眼前的這個女子說上話。可是這個女子依舊是像沒有聽見了一樣，一個人靜靜的喝著酒。
“你怎麽不和人家說話的啊？”應歌有些撒嬌的說道，還順勢躺在了眼前的這個冷冷的女子的懷中。
可是這個女子依舊是一個人喝著酒，不說一句話，也是任由應歌躺在她的懷中。
“哎呀，你好壞的啊，都不理人家，人家不理你了。”應歌依舊撒嬌的說道，凡是越冷的人越是害怕一個男子撒嬌，這個是應歌混跡青樓多年來得出的結論。
可是眼前的這個冷冷的女子似乎和平常的女子不一樣，依舊是一個人靜靜的而喝酒，而且還是喝的很急切的。
應歌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女子來了興趣，他很是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竟然是讓她如此的冷淡的了。
於是，應歌不再像是對待其他的女顧客一樣的對待眼前的這個女子的了，因為應該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和他以前見過的其他的女子是不一樣的了，完完全全是不一樣的了，而且這個女子完完全全的勾引除了他的興趣。
“好了，既然你喜歡喝酒，那麽我陪你喝酒好了。”應歌很是坦率的說道，和眼前的這個女子一起自飲自酌的喝酒，隻要是女子喝一口他便是馬上喝上一口。
“你不就是想喝酒嗎，那麽我陪你好了。”應歌最是不怕的就是喝酒的了，混跡青樓這麽多年，若是酒量不好，他是怎麽可能會是這個青樓的頭牌的呢。
酒，子啊不知不覺之中就是喝了很多的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依舊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是一個人靜靜地喝著，不管他人怎麽說，應歌也是奉陪到底，隻要是這個女子喝上一杯就，他便是就是合上一杯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