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八怪

這時鳳樓中央的舞台上緩緩走上一個秀麗的少女來,道:“眾所周知,今天是我們鳳樓開業的第三十天按照我們杭州的規矩,今天本樓要產生一名幸運兒,而他將可以和我們鳳樓的頭魁——花媚兒一起一夜夫妻。”

少女的聲音空靈“但根據媚兒姑娘自己的話來說她不想第一次給一個沒有才華的人,所以她出了一道題,如果有人能解開就可以見到媚兒姑娘,而此時此刻媚兒姑娘正在房間內寬衣沐浴,等著各位進去。”

“那還等什麽趕快出題啊。”一個生的寬厚無比的漢子對著台上的姑娘一聲大吼,震得整屋裏的人雙耳發麻。

台上的那個姑娘大概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兒,隻是淡淡的從自己的雲袖裏拿出來了,三張白紙貼在了舞台的屏風上麵,然後又一一的撕了下來,然後對著大夥說:“這就是題目,每人的位置上都有一張紙和一隻筆,大家可以寫上答案,時間為一炷香。”少年拍了拍手,又有兩麵少女端上來一個盤子盤子裏擺著一個小巧的香爐,爐上正是一根泛著點點星火的香。

四周不時傳來,吸氣聲,歎氣聲,以及宣紙被摩擦的聲音。“好時間到,青兒,阿紫你們去把答案收上來。”那名少女指揮著兩名少女去將答案收上來,而她自己卻站在舞台中央內閉目養神,仿佛好像她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煙火般的仙子一般,甚是有趣。待眾人的答案收上來後,那名少女將答案一一翻閱,說道:“答案是三思(撕)而後行的,客人請隨我來。”眾人無不懊惱,為何剛才為何沒有想到,更有甚者直接對著那個少女罵道:“你不過是小小的女婢,有什麽權利讓我們不去。”作勢就要打向少女,看這大漢的身手要是讓他的拳頭碰上,那少女在床上躺幾天是免不了的了,隨著大漢來的幾位友人,倒是想拉著大漢,可惜大漢練過幾年的橫練的功夫,他們是想攔也攔不住啊,這時突然‘啪’的一聲大漢應聲而倒,紀雲從大漢身後走了出來,手中還有一把斷成兩半的椅子,原來從剛才起紀雲就一直注視著這名大漢,他知道這種人是不可能答得出來題目的,而且這種人是絕對會鬧事的,而一旦鬧事受到傷害的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名不知名的姑娘,而他紀雲雖自負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是知道別人受難而不去幫人的小人,所以他一看見大漢沉不住氣了就拿著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偷偷地跟著大漢後麵,待大漢一旦發難,他也就手起椅落,這一切說起來繁瑣其實不過是在幾秒鍾的時間內發生的罷了。大漢的朋友看見自己的朋友被人打暈了過去,自知理虧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將昏迷的大漢拖走了。紀雲也正要走,這時一個聲音從樓上穿了下來,“這位公子慢著,你救了我的小丫鬟青靈,就隨著大夥一塊來我的房間吧。”

聞聲紀雲與幾名客

人起身跟隨著那名叫青靈的少女,一同上了這鳳樓最華美的一間房間內,牆上掛的是揚州八怪的書畫,地上鋪的是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中央還擺著一尊三隻漏金的香爐,其中燃燒的是淡淡的紫檀木。靠近牆角處有一個巨大的書架,上麵擺滿了各種琳琅滿目的擺設,從小巧的翡翠鼻煙到,白玉雕琢的牡丹花神像應有盡有,一時間有人竟看呆了,都像一幅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的樣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這時一個眉到骨子裏的聲音穿了過來:“那位救了我侍女的公主,你不是答題進來的,我就罰你,喝三百米酒在講一個故事吧。”大家抬頭望去,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綠色宮裝的俏麗少女,雖說落難青樓但,眉宇間還不時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與貴氣,有些東西是時間永遠磨滅不掉的。那名少女又發話了“各位,我便是這裏的主人,花媚兒,請大家自便。”雖說她不過是個青樓女子,但也沒人敢小瞧於她,單單隻是看她房間裏的擺設就知道她——花媚兒並不是一名普通的角色,吃不準可能還是某位落難皇族的遺孤。不過這沒人敢問在天後的腳下何人敢談論皇家的不是。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紀雲一口酒如了口中,隻覺得是頭昏眼花,此酒甚烈,臉上還飄起了兩朵紅撲撲的雲兒,“敢問媚兒姑娘,這是什麽就為何如此之烈。”

花媚兒淡淡的說了一句令在場眾人皆震驚的話語:“這時大石國進貢的白蘭地。”眾人知道這酒是有價無視之酒,在心中更是確定了在花媚兒是一位落難的貴族“還望各位不要說出去,否則...”大夥那裏不知道這花媚兒的意思,就是花媚兒不說大家也絕對不會傳出去的,議論皇家者死,但是知道皇家的醜聞的話那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不會...不會哪敢”一時眾人都在擔心自己這顆項上人頭是否可以保得住。“那就好,那請那位公子將一個故事吧。”花媚兒話鋒一轉又回到了故事的身上。

“是那小生就開始講了。我是個做到處求學的書生,有一回碰上了這麽一個稀奇事情:有一回一個老人家在家裏過去了,他的兒子女兒都已近為他換上了壽衣,可就是這個時候老人家嘿——有活了,可是老人家說他走到一半,覺得讓老伴一個人在家不踏實,所以半路又回來了,要帶老伴一起去死,大夥都以為老人家是剛剛醒過來說的胡話呢,可老人家偏要他的老伴一起睡在床上,老伴的臉皮薄,這麽多兒女在呢,老人家說都這麽多年老夫老妻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夥說不過老人家就讓,她躺了上去沒一會兒,兩老就都沒有氣了,大夥知道老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就有哭天喊地了,哎人活一輩子能和自己最愛的人一起死去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大夥在聽故事的時候不時的斷一下,那書生倒也很

和氣的為大家解答了。“生老病死人人皆有,一同死去未嚐不是件好事”紀雲麵無表情的接到,“如此甚好,甚好。”另一名書生如此接到,雖說在如此風雅之處談論這些是無異於煮鶴焚琴大煞風景,但這樣的事情誰敢說自己不會有那麽一天呢。這時一直在邊上看著紀雲的傅麗,眼睛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采,在大唐雖說女子是比其他時候自由了寫,但婚姻不外乎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見一個自己動心的人,何嚐不好呢?更何況剛才那個人還救了自己一次。“故事講完了,那就請公子將剩下的兩杯酒一塊喝了吧。”花媚兒一揮手,讓傅麗托上來一隻盤子,盤子裏盛著兩隻白玉雕琢的美酒,青靈囑咐紀雲道:“公子,小心了這可是我們這裏最烈的酒,可莫要貪杯啊。”紀雲看了一眼青靈本來就紅的臉一下更加紅了,支支吾吾到:“多謝姑娘關心。”

看著紀雲將兩杯酒喝下去花媚兒在心中默默的計數“三、二、一、倒。”這時紀雲真的倒了下去,花媚兒憋了一眼紀雲又看了一下正想扶他起來的青靈,青靈就不敢動了,“那這位公子可否可以為小女子講一個您的故事呢?”花媚兒挑了挑眉,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他並不相信這個男子可以講出讓他心動的故事,,那好在下就說了,“莫說小生的故事不妙莫要打擊小生啊…”紀雲看著花媚兒那張端莊秀麗的臉,不為所動的說,那是一個早春的時候,紀雲仿佛隨著思緒回到了那個時候:

在一家酒家內,紀雲在那裏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時酒店的主人讓一個叫傅麗的侍女,紀雲隻覺得渾身燥熱,恰好邊上有個人就一翻身壓住了她,傅麗看了一眼紀雲就知道他是中了mei藥,心想主子把我讓我把他攙扶他早就打了這個注意吧,就從了吧...傅麗一反手拉下了床上的簾子...

第二日紀雲醒來發現自己赤身**的睡在床上,而床前那名叫做傅麗的少女正在整理衣衫,而身下的床單更是有一攤豔麗的紅色,饒是紀雲這麽臉厚之人也扭捏了起來張口想對傅麗說些什麽,但又覺得無話可說隻能沉默,好找這時傅麗開口說了:“公子,你要是真的喜歡傅麗,就到城外十裏亭的傅家莊來提親吧。”

紀雲不解問道:“姑娘不是應該是這裏的...人嗎?為何?”傅麗歎了一口氣:“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傅麗拿著梳子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接著道:“那年,大旱,王子殿下就是現在的酒樓老板救了我一家三口,後來我為了給王子殿下報恩,自願給王子當丫鬟,後來王子殿下遭了難,我們一家也同郡主一起來到了姑蘇,而此刻他們就住在外十裏亭的傅家莊裏所以公子你要是真喜歡麗兒就到那裏去提親吧,要是公子不喜歡麗兒,麗兒的貞潔也沒了麗兒隻好一死了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