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然後一睜開眼,有人對我說:

“明天你不用來了呦~親愛的~~~”

嗚嗚嗚嗚,我不要踢足球!!!!!~~~~(>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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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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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沒看見~~~

謝謝小月和boss的霸王票~~~!我會加油的!!!!!!

一個女仆走了上來,看著路德維希:

“少校先生,密勒小姐來了。U C小 說網:”

穿著浴袍的路德維希嗯了一聲,點頭說:

“我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說完,路德維希開始換衣服,換好衣服之後,便走了下去。

安德烈看著路德維希的背影,又想起了今天密勒和路德維希言語間的曖昧,安德烈想象著他們之間可能發生的點點滴滴,莫名覺得難受的要死,很想衝著路德維希大吼,很想大聲的哭出來,甚至……很想去死!

安德烈渾身酸痛,樓下斷斷續續傳來了密勒富有女人味的聲音。

安德烈捂著耳朵,拉起被子把腦袋蓋住,很快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安德烈暈暈乎乎的睡了整整一天,晚上的醒來的時候,隻看見安娜坐在自己的身邊低著頭,正在織毛衣,而自己的手腕上掛著吊水,頭頂上的吊燈亮著。

恍惚的眨了眨眼睛,安德烈伸手把刺眼的燈光擋住。

房間裏靜悄悄的,安德烈聽見窗外的大雪落在樹枝上的聲音。

“醒了?”

安娜伸手試了試安德烈的額頭,現在還在發燒,安德烈身體的溫度現在非常的高。

安娜關切的看著安德烈紅彤彤的麵頰。

安德烈覺得舒服極了,安娜的手冰涼涼的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安德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親愛的,你發燒了,睡了一整天了,怎麽喊都不醒,嚇死我了。”

安德烈腦袋現在不清不楚的,而且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於是直直的看著安娜,脫口而出:

“路德維希呢?”

安娜尷尬的看了安德烈的一眼,沒有回到,而是溫柔的問道;

“親愛的,要不要喝點熱湯?”

安德烈也沒在意,隻覺得喉嚨裏非常的幹燥,咳了一聲,點頭說:

“辛苦你了,安娜。”

安娜笑著搖搖頭,然後彎下腰在 安德烈的腦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門口的一個女仆走了進來,安娜拉著她不知道說了什麽,安德烈看了看窗外,便閉上了眼睛。

女仆走了進來,手上拿著毛巾,給安德烈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安德烈忍不住問道;“路德維希呢?”

女仆看了看安德烈的臉,然後抬起頭看了臥室的門外,一邊為安德烈擦拭額頭,一邊低聲的說:

“少校先生和那個密勒一起出去了,好像是要在她家過夜。”

安德烈辛苦突然覺得腦袋痛的要死,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點點頭,低聲說:

“密勒小姐是很個漂亮的女人……”

每次看見路德維希那種高挑貴氣的男人站在人群中,安德烈都會不自覺的想象著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才能站在路德維希這種男人的身邊?

路德維希,雖然性格冷酷無情,但是權利、金錢,地位,甚至連相貌都是數一數二的——

那麽傑出、那麽優雅傲慢,也隻有密勒那種高官的小姐才配得上,況且,那個男人一定是要結婚生子的吧——就算是出於政治目的,也還是要結婚生孩子的!

安德烈伸手捏了捏腦袋,胸口脹痛。

奇怪了,明明自己這麽恨路德維希,為什麽還要想這些?為什麽想這些還覺得難受?

擺脫了那個男人,自己就會自由了!

安德烈強迫自己這樣想,覺得自己此刻的脆弱和糾結是生病導致的,和路德維希一點關係都沒有!

女仆看著安德烈漂亮的臉,撅了撅嘴巴,抱怨說:

“漂亮?我可一點也不覺得那個女人漂亮!我不喜歡她……

哎,少校先生那麽優秀,據說,愛登堡將軍一直想把密勒嫁給少校先生!

哦!要是她成為我們家的女主人,那我可真的不想幹了!……”

“莉莎,收拾好了麽?安德烈耶維奇先生現在要休息了呦~”

安娜衝著女仆挑挑眉毛。

女仆趕忙站了起來,轉身給安德烈鞠躬,

“晚安,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晚安。”

安德烈捂著嘴巴咳了幾聲,安娜趕忙把熱湯端了上來。“喝點湯吧,親愛的。”

“謝謝你,安娜。”

安德烈雖然這麽說,但是還是躺在床上,雙眼出神的看著窗外黑漆漆的景象。

安娜看著安德烈失神的模樣,被嚇壞了,於是趕忙把手上的碗放在床邊,低聲的問: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親愛的,你是怎麽了?”

安德烈轉過頭,看著安娜,雙眼變得通紅,聲音喑啞:

“安娜,路德維希快要結婚了,是不是?”

安娜咳了一聲,轉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親愛的,你要知道,少校先生他是貴族出身,婚姻隻是一種手段,我敢保證少校先生一定最喜歡你……”

“他不喜歡我!”

安德烈激動地嗬斥了安娜一句,然後紅著眼睛,翻了個身,“安娜,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的。”

安娜知道他現在心情不好,隻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然後轉頭看著安德烈,慢慢的退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嗚嗚嗚……”

安娜剛走出去,安德烈就捂著臉哭了出來,那哭聲低沉而痛苦,安德烈覺得自己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為什麽要過這樣的生活?

——被一個殘暴的男人困在一間屋子裏,除了做|愛就是無休止的爭吵。

15歲,因該是和相同年紀的女孩子在一起,應該是和親愛的媽媽在一起,而不是戰爭、屠殺,還有禁錮。

那麽,路德維希和那個女人結婚了,自己算什麽呢?

安德烈光是想想,就難受的要死——之前他拒不承認這種讓自己溺死的糾結,現在終於對自己坦誠了。

於是他伸手拔掉自己手上的針管,擦幹淨眼淚,站起身來,走到路德維希的書桌旁邊,拉開路德維希書桌的抽屜。

安德烈記得,那裏麵放著路德維希偶爾用到的一把銀色的手槍。

安德烈顫抖著拿起那把手槍,然後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緩緩地閉上眼睛。

“路德維希,你再也不能折磨我了。”

安德烈喃喃的念了一句,閉上眼睛,手指扣動了扳機……

“砰——”

的一聲,安德烈的手被猛的打了出去,那子彈打在了牆壁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還有牆壁上的碎屑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路德維希一臉陰鶩的站在安德烈的麵前,手上拿著那把手槍。

安德烈已經不想活了,伸手就要去搶奪那把手槍,厲聲的叫喊:

“給我!路德維希!給我!讓我去死!”

路德維希猛的掐著安德烈纖細的脖頸,

“你就這麽想離開我?死也不在乎?”

安德烈怒吼了一聲:“是的!死也不在乎!”

路德維希麵無表情的看著安德烈,推開窗戶把手槍扔了出去,然後捏著安德烈的脖子就朝牆上撞,

“咚咚——!”兩聲,安德烈頭昏腦脹。

額頭上有鮮血順著安德烈的側臉流了下來,安德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頭暈目眩。

路德維希扯著安德烈的發絲,讓那張倔強的少年的妖冶的臉正對著自己,“還想不想死?”

安德烈咬著嘴巴,不說話,路德維希失控的吼了一聲,“還想不想死?!”

安德烈渾身被嚇得一顫,他從沒見過路德維希這麽恐怖的樣子,眼眶瞬間就被憋得通紅,

“媽|的,路德維希!你這個混|蛋!你去結婚吧!去吧,去結婚生孩子!生一個彬彬有禮的好兒子!”

“不是討厭我麽!你不是嫌我髒麽?!為什麽不讓我去死?!”

安德烈大聲的抽泣,那種抽泣幾乎讓他無法呼吸、幾乎把他的內髒崩裂。

路德維希一愣,雙手捂著安德烈的臉蛋,沉聲說:

“乖孩子,你是吃醋了,對不對?”

安德烈猛的推開路德維希,轉身整個人趴在床上,大聲的哭了出來。

“我和他什麽也沒做!你就打我!你憑什麽打我!我恨你!我恨你!”

路德維希伸手把安德烈的抱在懷裏,

“你真的什麽也沒做過?那你為什麽還要說那些話?”

安德烈拿起路德維希的手臂,放在嘴裏使勁的咬著,直到咬出了血,安德烈才鬆開嘴巴,嘴角上沾著路德維希的手臂上的鮮血,安德烈雙眼紅的嚇人:

“路德維希,做你的仆人是我自己選擇,我不後悔!但是……你做了什麽?你總是虐待我,你也從來不誇獎我!我才15歲!你對我做了什麽?你在那麽多人麵前強||暴我!……嗚嗚嗚……路德維希,你知道我有多丟臉,多羞恥!”

路德維希伸手把安德烈摟在懷裏,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安德烈的發絲,

“安德烈,你不該說那些話氣我,你知道我多不喜歡別人碰你。”

安德烈使勁的想推開路德維希,但是路德維希把安德烈緊緊的抱在懷裏。

“去你|媽|的!混蛋!變態!”

安德烈伸手捶打著路德維希的後背。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一聲,低頭親吻安德烈的額頭。

安德烈最後放棄了掙紮,低聲說:

“路德維希,你贏了,你去結婚吧。”

路德維希鬆開手,安德烈轉身躺在了床上,背對著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瘦削的、白皙的脊背,還有上麵受過傷的痕跡。

“安德烈。”

路德維希躺在了安德烈的後麵,開始緩緩地親吻安德烈的後背,安德烈喘|息了一聲,路德維希順著安德烈的後背吻|了上去,吻在了安德烈的脖頸上,然後在安德烈的耳邊說:

“安德烈,誰告訴你,我要結婚的?”

安德烈雙手攥著被子,聲音哽咽,

“那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你不是睡在密勒的家裏?”

“是的。”路德維希回答。

安德烈猛的打開路德維希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咬牙切齒的說:

“滾開,不要碰到我!”

路德維希低低的笑了笑,又粘了上來,手指在安德烈的手臂上緩緩地劃過,

“乖孩子,你知道我除了你,誰也沒碰過。”

“我不相信!”

路德維希伸手把安德烈的身子翻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裏,下巴抵在安德烈的頭頂上,

“安德烈,一碰到別人,我就惡心。真的。我喜歡你的身體……你的一切。”

安德烈紅著臉把路德維希推開,“別說這些!”

路德維希緩緩地親吻安德烈的側臉:

“我的小仆人,隻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以後就不打你了,而且,我像養兒子一樣養著你,行不行?”

安德烈抿著唇不說話,路德維希一聲不吭的親||吻著安德烈身體。

安德烈強忍著這種詭異的衝||動,直到路德維希伏在安德烈的耳邊,“親愛的。”

安德烈喘息了一聲,轉過身,伸手摟著路德維希的脖子,瘋狂的啃咬路德維希那讓他無比憎恨的、無情的薄唇。

“給我!”

安德烈紅著臉,抬起修長的雙腿摩挲著路德維希的身體。

路德維希扯扯唇,銀灰色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安德烈,“你該叫什麽?”

灼|熱的情||焰突如其來,衝擊著安德烈稚嫩的身體,安德烈瘋狂的撕||扯著路德維希的衣服,咬著路德維希的耳朵:

“主人,抱我!快點!”

路德維希搖搖頭,“叫爸爸。”

安德烈幾乎被逼|到崩|潰,咬著嘴巴,最後紅著臉,喃喃的說:

“爸爸,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