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五章 安沅

“咳,咳咳。”

床上的人似乎有所動靜,我與宮兒趕緊驚起看著床上的人。

我急切的問道。“哪裏不舒服?感覺怎麽樣!”

床上躺著的人微弱的回應著我的話:“並無大礙。”

聽這聲音更像是一名女子,我貼近看看了此人的長相,確實是一名女子,蒼白的臉中還是可以看出女子英氣的臉,雖然煞白但可以看出女子臉上的堅毅。

這個人為何不感到害怕,竟然能平靜的回答我的話,此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我看著這個陌生人全身的裝束還有衣服上的花紋,那花紋是朝廷宗正寺的印記!!那這麽說這個人定然是朝廷的人了,那麽她為何又會被人追殺?肯定是發現了哪位官員或者是皇家宗親的秘事了,來頭不小。

我套著她的話:“你是朝廷的人?”

她居然回答的很幹脆,出乎了我的意料“是。”

我沒有在繼續過問,還是擔心著她的傷勢:“等到天亮,我們就帶你去找大夫。”

她回絕著,臉上掛著焦慮的憂愁

“不用了,我還有事。”

我有些心急:“可你的傷勢很重,你現在根本就不能走路!怎能不去看大夫。”

女子好像很急切,話語中透漏著隱隱的事情:“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現在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我拿出容修給我的金瘡藥,放到女子的手上:“既是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這個是金瘡藥,你拿著,可以暫緩你的傷勢,一定要記著自己去尋醫!萬萬不可忘記!”

女子好像要起身來,但卻敵不過傷口,便就氣息淡淡的說了:“多謝你,這個情我會記著,來日定還。”

“無妨,既然相見就是緣分,沒有報不報恩,你的傷勢大好便就是報恩了。”

我內心自然是這樣想,我生來就見不得人受傷,見慣了母親身上的傷痕,現在提起來都是冷意苒苒。

女子那堅定的眼神,尤其是說話的方式像是一種命令,一種極致:“我叫安沅,記住我,我以後定會報答。”

“我是宮花。”

“好,我記住了。”

女子說完這話,便就掙紮的起了身,我又將金瘡藥替她上了些,希望她可安穩的度過這種病痛吧。

朝廷的人?宗正寺的人?安沅?這個女子身上似乎有太多謎題,可以在宗正寺裏行差事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咚咚咚!咚咚咚!”

是敲門聲,我想應該是容修。

“吱吖。”我打開了門,果不其然是容修。

“你來了。”

容修的眼底似乎很深的烏青,昨晚定是沒有休息好,姑姑的事情確實對於我對容修都是一件打擊特別大的事,姑姑不在的日子裏總是難耐,容修淡淡說:“我們趕緊啟辰吧。”

“好,等我收拾一下,我們便就啟程。”

馬車疾步而行,我對容修說:“昨晚有一個陌生女子受了傷,我與宮兒算是救了她。”

容修疑惑得問: “可有什麽不妥?”

“這名女子叫安沅,是宗正寺的人。”

容修有點驚愕:“宗正寺?”

我解釋著對容修說:“是,看她袖口上的金線,錯不了。”

接著我又問著宮兒想得到證實:“宮兒你可看見這女子的裝束?”

“的確是,不是假的。”宮兒極為肯定。

容修沉思了半天說:“此事非同小可,等我問過朝廷的人,在進一步商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