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浴室的錯
一個浴室的錯
齊少彬看著夏炎烯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是有一種錯覺,好像這個人不是夏炎烯的感覺,都怪平時太嬉皮笑臉,一下子這麽的深沉自己都有些不習慣,齊少彬有些愣著的看著夏炎烯。
夏炎烯回過頭看到齊少彬愣楞的樣子,笑著說道:“被我帥氣的樣子給吸引了吧,雖然我知道自己是很帥,但是你也不要這麽花癡了,我會有負擔的。”說完還特意擺了一個造型。
這次齊少彬才感覺這個是真的夏炎烯,剛剛那深沉的樣子絕對是自己錯覺的表現,怎麽肯會是那種感覺,真的是迷糊了。
齊少彬怒視著夏炎烯說道:“剛剛還跟我裝什麽深沉和老練,如果不說下一句話還可以,一說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夏炎烯笑著說道:“這不是娛樂一下嗎?”
夏炎烯看著齊少彬說道:“咱們下一盤棋吧,如果輸了的話,就要答應贏了的人一件事,不殺人,不放火,燒殺劫掠的事情都不會做,怎麽樣。”
齊少彬看著夏炎烯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說道:“你是認真的嗎?”
夏炎烯點了點頭,直接起床去將棋盤拿了過來,表示自己的想法。
齊少彬不知道夏炎烯怎麽會想到這樣的事情,不過既然已經下了賭注,那就要爭取勝利,要是能讓夏炎烯去做什麽事情,而且還要沒有任何的怨言,想想覺得還是不錯的。
於是兩個人就開始了爭奪,這一次無論如何兩個人都是想要勝利的,最後看著棋麵,齊少彬說道:“你想要我做什麽事情?”
夏炎烯倚在沙發上,看著齊少彬說道:“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之後再告訴你,不過你可以放一百個心,絕對不會讓你以身相許這類的。”
齊少彬又一種錯覺告訴自己今天所做的決定是十分錯誤的,不應該答應這件事情,好像夏炎烯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隻是自己也找不到什麽證據,而且輸了就是輸了,願者服輸。看著夏炎烯說道:“隻要我能做到,那就一定會去做的,而且要是娶的話也是我娶你的吧,不過你這個樣子也就隻能做小了。”
夏炎烯拍了拍齊少彬的肩膀說道:“娶嫁這種事情是要靠實力說話的,而且我還擔心自己未來的那個不讓呢,至於那件事情絕對是不會為難到你的,我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這句話說出來是可以的,心是絕對放不下的,一看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事例吧。
齊少彬等了夏炎烯一眼,就知道準沒好事,希望不要在生出什麽奇思妙想才好,而且應該是不會有什麽事情的,雖然炎烯壞點子不少,但是這個隻是針對可以讓夏炎烯使出這些點子的人。
夏炎烯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和齊少彬說道:“咱們回家吧。”
齊少彬也知道時間已經很晚了,就和夏炎烯一起出去了。
夏炎烯打車到了家之後,客廳的燈還是開著的,隻是人都已經回到臥室了,看來大家都已經睡覺了。
於是自己也回到臥室,脫了外套,手上還繼續著自己解開紐扣的動作,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因為自己家也習慣了,所以手裏的動作還在繼續著,就直接用腳踢開了門。
然後手裏的動作就是一頓,自上而下的水流衝涮著的麥色肌膚,性感的身體,水流衝過寬廣的肩膀,然後是緊窄的腰腹,然後是······
雖然還有著水流的蒸汽,但是夏炎烯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副裸男的全貌,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李昱澤沒有想到浴室的門會被踹開,衝洗的動作一頓,但是水流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速度。看著自己的外甥已經半開的胸膛和目瞪口呆的樣子,有些頭疼。
硬聲提醒著說道:“出去,把門關上。”
夏炎烯如夢初醒般的出去,關門,動作一氣嗬成,然後就是回到自己的床上懊惱著,又不是沒有見過世麵,剛剛怎麽會那麽的呆的站在那裏,看看自己的身體,覺得好像還是差了很多啊。思路完全跑題,都怨媽媽,雖然客房是很久都沒有住人了,但是收拾一下還是十分不錯的,誰知道洗澡時候裏麵還會多出一個人啊,而且自己本身可能就是一個暴露狂,不然幹嘛洗澡的時候不關門。
李昱澤將水關了,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走到夏炎烯的房間,也沒有理會夏炎烯的神情就說道:“你去洗吧。”
夏炎烯看著李昱澤還是露在外麵的胸膛,雖然是十分的結實有力,但是也不用做到路人皆知的地步吧,就不能多穿一點,完全忽略了隻有自己看到了的事實,也忽略了自己也經常這樣子做的事情。
李昱澤不明白這小子自己又在哪裏嘀咕什麽,反正肯定是在說自己的壞話,這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回到臥室了。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很多夏炎烯的東西,櫃子中也有三分之一的衣服是夏炎烯的,自己將助理送來的衣服掛在了另一側。看著桌子上的照片,應該還是夏炎烯初中的時候吧,還穿著校服,稚嫩的臉頰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隻是,這個時候就已經······
夏炎烯這次將衣服全部脫了,真是失策,為什麽兩個房間東西都是獨立的,唯獨隻有浴室是共用的,現在才發現這樣的建設的缺點在哪裏。不過,這個舅舅的身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棒呢,看著鏡子中水流下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有一點受到打擊了,雖然也是時常的鍛煉,再加上經常打籃球身材也是不差,而且也是有一些肌肉的,隻是因為皮膚比較白皙一些,加上沒有那麽濃的體毛,所以還是顯得稚嫩一些。
洗完澡後圍了一條浴巾,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然後就回到臥室去了。側門傳來敲門聲,夏炎烯知道是李昱澤,打開門。直接看到的就是麥色的肌膚,李昱澤問道:“吹風機在哪裏?”剛剛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夏炎烯想起來可能是自己白天收拾的時候順手也將吹風機裝了起來,自己好像也不記得放在哪裏了,畢竟那是隻是隨便一放,誰還會記得了。
沒有辦法,夏炎烯就說道:“先用我的吧,明天再找吧。”
看著夏炎烯還在滴水的頭發,李昱澤說道:“你先吹幹了再給我吧。”
夏炎烯覺得也是正確的,然後讓李昱澤和自己一起進來了。
坐在凳子上吹著自己輕柔的頭發,看著夏炎烯擺弄著自己頭發的樣子,李昱澤有一種恍惚的錯覺,然後就看到李昱澤已經拿起了夏炎烯手中的吹風機,接替了夏炎烯手中的動作。
夏炎烯明顯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回頭看著李昱澤,李昱澤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是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這樣了,行動先於思想。然後掩飾到:“我看你吹的很慢,我幫你吹比較快。”
夏炎烯就知道這個舅舅不會有什麽好話,隻是看著鏡子中的情形,總是感覺有些別扭的感覺。小時候隻有母親才會這樣細致的幫著自己吹頭發,長大之後就是理發師,但是沒有這種怪異的感覺。
穿梭在頭發之間,吹風機的暖風吹拂著,感覺有些舒服的想要睡覺。直到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夏炎烯才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
李昱澤將吹風機的線拔了下來,然後就回自己的臥室了。手中還有剛剛的觸感,甚至已經沾染上了夏炎烯洗發水的味道,剛剛真的是迷糊了,既然鬼使神差的就上前去給自己的外甥吹頭發了,而且還做的那樣的熟練,似乎不是第一次。
插上線路,揮出那些亂起八糟的想法,吹著自己這個潮濕的頭發,頭發比較短,所以很快就吹幹了,放下吹風機,躺在床上,關燈的前一個動作還是看到了夏炎烯的那張初中的照片,可能是夏炎烯忘記收了,調轉了照片的方向,然後關燈睡覺。
夏炎烯摸了摸自己已經幹了的頭發,不知道剛剛是怎麽了,怎麽就這樣聽話的讓他給吹頭發了,跑到床上,翻了幾下,也沒有什麽原因,最後歸結於不用白不用,免費的勞動力,自己幹嘛拒絕。
隻是感覺剛剛鏡子中映射出來的那個人不像是那個雕塑,表情好像不大一樣,具體的自己也說不清楚,隻是真的是很不同,最後想著就睡著了。
李昱澤看了看天花板,然後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