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
撞見
夏炎烯回到家裏就看到母親在廚房忙著做什麽東西,夏炎烯進到廚房說道:“媽,我想喝薑絲魚湯。”
李文央看到夏炎烯就知道他一回來就會要和這個,和他爸爸一樣,每次喝過酒之後都會這樣的要求,所以知道誰喝過酒之後李文央都會提前準備一些,這樣回來之後就可以直接喝了。看了一眼鍋裏的湯,回過頭來說道:“馬上就可以了,昨天玩的怎麽樣啊?”
夏炎烯看了一眼,原來媽媽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兩個人走出廚房,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夏炎烯想到這個問題就想到了昨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媽媽應該是不知道李昱澤喜歡的是男人的這件事情吧,不然以外公的性格,應該不會是現在還算是比較平靜的局麵。除了這些事情,昨天應該算是還可以吧,除了吃飯,昨天所有的時間都是圍繞著李昱澤的問題。夏炎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還可以吧。”
李文央看著夏炎烯的表情,這樣的回答算是好還是不好呢,不過對於夏炎烯如此的回答,李文央知道應該是不好的成分多一些,占據上層。
李文央想起來昨天夏炎烯是和李昱澤一起的,而且電話裏麵說是李昱澤喝多了,李文央囑咐夏炎烯道:“一會兒給昱澤也送一點吧,昨天不是說他喝多了嗎,今天應該會頭疼的。”
夏炎烯自己嘟囔道:“他才不用呢,昨天喝多之後生龍活虎的樣子,想想就覺得可恨。”
李文央問道:“你說什麽呢?”
“沒說什麽啊,是送魚湯嗎?”夏炎烯反問道。
李文央覺得從小就弄不清楚這個古靈精怪的孩子,現在更是不知道這個孩子在想什麽,不過隻要知道不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就沒有什麽了。李文央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到廚房去了。
果然,時間剛剛好,解開鍋蓋,帶著些許的薑絲的味道的魚湯的氣味就飄在空氣中,夏炎烯聞著味道就跑進來了。李文央無可奈何的看著夏炎烯。夏炎烯直接從身後的櫥櫃裏拿出了一個碗,伸出胳膊將碗遞到了李文央的麵前。
李文央拿了勺子給夏炎烯盛了一碗,夏炎烯拿著盛滿薑絲魚湯的碗,然後又拿了一個勺子走到餐桌上坐下來品嚐美味了。李文央將魚湯盛到了保溫桶中,然後又給夏炎烯留了一些,拿著保溫桶走到夏炎烯的麵前坐下,說道:“一會兒給你舅舅送去吧,今天還要工作,不然他自己也是在那裏忍著難受。”
夏炎烯喝完了碗中的魚湯,又盛了一碗,喝完之後,擦了擦嘴角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提起李文央放在桌子上的保溫桶出門。
夏炎烯這次是熟門熟路了,接待人員也認識了這個年輕帥氣的小夥,所以就直接上去了。
秘書劉欣桐看見是夏炎烯,想到總裁的反應和態度,也就沒有那樣例行公事似的報告一下,所以夏炎烯是十分的順利。左手拿著保溫桶,右手恢複著同學的信息,想也沒有想的就用腳踢開了門。
張口想要說的“我媽讓我帶來的薑絲魚湯”也沒有說出口,室內的景象實在是有些過於令人震驚,這樣的場景實在是比昨天晚上還要令人震驚,從來不知道兩個男的香豔起來也是如此的········
夏炎烯慌忙之下說了句:“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李昱澤看到是夏炎烯,推開Nathahiel,先是叫住了夏炎烯,然後整理了依稀有些淩亂的衣領,看著Nathahiel說道:“我希望你知道適可而止。”然後簽了一張支票給了他,Nathahiel憤恨有隱忍的看著李昱澤說道:“我走。”然後支票留了下來,似乎是要表達什麽決心。李昱澤也沒有再說什麽,等到Nathahiel一陣風似的走了出去,李昱澤叫夏炎烯過來。
夏炎烯將保溫桶放到桌子上,然後說道:“這是薑絲魚湯,可以緩解一些酒後的頭痛。”
李昱澤打開蓋子笑著說道:“是文央姐讓拿來的吧。”
夏炎烯點了點頭。李昱澤從一個小櫥櫃裏拿出了兩副碗筷,夏炎烯急忙說道:“我已經喝過了,你自己喝就可以了。”
李昱澤讓夏炎烯坐了下來,然後說道:“坐下來一起喝吧,順便聊聊。”
夏炎烯知道這是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麽,所以就坐在了李昱澤的對麵,李昱澤給了夏炎烯一碗,然後自己也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笑著說道:“還是文央姐煮的好喝。”
夏炎烯應和著“恩”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什麽別的話了。
李昱澤看著對麵這個隻顧喝湯的應該算是小孩子的外甥,輕聲緩緩的說道:“我喜歡的是男的。”
夏炎烯終於抬起了略微還是顯現出來的震驚的臉頰,然後李昱澤接著說道:“昨天你看到的就是事實,我確實是一個同性戀。”
夏炎烯從來沒有把李昱澤往這方麵想過,一方麵李文央每天耳濡目染的熏陶,另一方麵李昱澤從來沒有太多的在這方麵的表現,隻有昨天和今天才發現這樣的事情。
夏炎烯動了動嘴角說道:“我媽知道嗎?”
李昱澤回答道:“家裏麵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夏炎烯不知道再說些什麽,其實同性戀也·沒有什麽了,畢竟現在的社會也不會十分的排斥這些事情,也沒有像過去那樣將他作為一種病來對待,隻是夏炎烯一時之間還沒有適應這樣的事情,而且最感到不適應的是心底滑過的一絲不知名的感覺。
李昱澤接著說道:“最初其實也想過是不是隻是一個意外,隻是後來也找女人試了試,隻是沒有辦法,現實就是這樣了,所以後來也就沒有在控製自己的性取向。”
夏炎烯感覺自己現在像是知道了一個不應該知道的秘密,有種些許的壓力的感覺。
像是察覺到了夏炎烯的感覺,李昱澤笑著說道:“你不用緊張,也許最後還是要結婚生子的。”因為沒有那個可以讓自己脫離結婚生子的理由,李昱澤在心裏說道。
夏炎烯此時還不懂那種同性之間的感情,至少現在在他的心裏哥們就是哥們,怎麽會有那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