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的
第45章 我的
紀蘇禾與白羽就地談論,兩人都是謹慎、心計深沉之人。當著柳卿音的麵,大大方方的沒有絲毫掩飾,亦沒有讓其避。就事論事,他們言語之間從未曾提及有關萬獸宗的半個字,所以站在半邊的柳琴音聽得雲裏霧裏,隻知道他們要對什麽地方動手,但其它卻一概不知。
少主?那兩個人管蘇姑娘叫做少主。那麽她應該是個男人了,柳琴音腹疑的向著紀蘇禾的麵上瞥了一眼,還是完全不能相信,這個比女人還有韻味的人竟然是個男人。
想想他那勝過女子的容貌與聲音,若是換回男裝……心尖一顫,柳琴音腦袋裏浮現了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如果拿給紀蘇禾看,他一定會大呼一聲“人妖”。
同情之心大作,她了然這個男子為什麽要穿女裝,可是古珺玉好像很喜歡他!!!!!
腦袋裏的東西徹底淩亂作一團,柳琴音於歸仙客棧與紀蘇禾自東西廂分開,整個人好似踩在了棉花團上,一腳深一腳淺,沒一點兒真實。
修真界一直傳言古珺玉在氣跑她後,更加愈演愈烈,最終男女不忌…
他竟然因為她當初一時的氣話變成了這樣——一個喜歡長得像女人的男人的變態。資以為男女相結合才是人間正道,柳琴音看古珺玉與紀蘇禾一對就是覺得不倫不類,甚至有點小小的惡心。
不過與從旁為樂的世人有別,她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了自己身上,並下定決心要對此二人進行敦敦的訓導,並將其從不歸的道路上拉回來。
渾身充斥著熱心於正義,她步調悠揚輕快,卻不妨在進門的地方踩在了一個尖利的物品上。鞋底的厚度隻讓她覺得有些略微咯腳。隨即把腿移開,低下頭一看卻發現那東西是一方蠶豆大的印記。
難道是曾在這裏住的客人遺落下來的?柳琴音拾起地上的小東西,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隻見上麵寫著一個細小的“封”字。
可能它的主人姓封吧!她如此揣測著,心裏也大致肯定。然而就在她即將把物品交給歸仙客棧掌櫃,待失者回來召令,好還予人家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徒然憑空出現,並隨手打下一個印記關了門。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瞬間封結了丹田之氣,令她毫無抵抗之力。
“請問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對小女子平白無故出手?”麵對此等突**況,柳琴音尚且保持了七分的鎮定,可下一刻,嘶的一聲,衣服碎裂的聲音令她從心涼到了腳底。
“你……你,你要幹什麽?”彌望著漫屋飛散的衣服碎片,身上傳來的涼意使得原先宛若春桃般的臉頰一片煞白,她已然明白了對方究竟要做什麽。
“師兄,師兄救我!”柳琴音立即采取了應急措施,以獨特的唇音向自己的兩位師兄求救。純陰之體為她帶來了便利的同時,也招來許多禍患。修真者與她這樣體質雙修可一日千裏,這便使得很多人覬覦。
能讓師兄與她結為雙修道侶,掌門很大程度就是看上了這點,而此次出門,兩位師兄的隨行也是為了保護。
等了許久,卻不曾見到半點動靜。
“怎麽會?”這下徹底的慌亂了手腳:“師兄,師兄救我……救我。”
求救的聲音在屋中回蕩,卻傳不出去,柳琴音幾乎要急得哭了出來,這該死的客棧!怎麽現在才發現隔音嚴密有時候也很討厭。
“不要……求,求求你!”驚慌的樣子如受驚的小鹿,黑羽用狩獵般的雙眼,放光的盯著那俱雪白的軀體,神情輕蔑而又桀驁。那個古珺玉以為他會逃走,又怎麽會知道他一直跟在他的身後。
鳳王,隻要念到這個名字,骨子裏的恨意就會不停的翻湧。正邪以何分辨,那個時候他也不過是個剛剛蒙生意識的氣團,於外界什麽都不知,可那群蠢貨卻執意要滅了他。
“哼!想要修煉靈魂之火對付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黑羽慢慢的靠近了柳琴音。在萬獸宗的時候,那個叫做林滄寒的老男人就整天猥瑣的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說與這純陰之體的女子雙修會有多麽的快活、多麽……
自然升起一股淩虐之感,其實對於惡靈與妖魔,純陰之體的人類女子更像是一頓美味滋補的佳肴。舔了一下嘴角,他輕輕的將柳琴音手中的封天神印記拿回來,然後染了很多人類惡習的他還是決定不能那麽粗魯。
“別那麽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你不是也挺享受的麽,我可是有很溫柔的照顧你。”做完一輪,黑羽通過言語令柳琴音幾欲陷入崩潰。
她怎麽可以那麽…怎麽可以有反應?剛才吟叫出聲,並沉浸才快感的人怎麽會是自己。她這樣的行為與合歡派那些修習媚術的女子有何區別?眼淚珠子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流淌,在軟枕上大顆大顆砸下,一片濕濡。
“別讓我活著,否則我一定要殺了你。”雙眼通紅,身上滿身被玩弄過的痕跡,柳琴音這句話說出來一點威力也沒有,倒平白讓對方臉上多了幾分笑意。
“想要殺我,你這輩子怕是隻能做夢了。”黑羽的手張撫過曼妙的身姿,肌膚的觸感有著令人心悸的魔力。
“不愧是純陰之體,等我再讓你享受幾番,便一起雙修如何?”恣意的神情令她恨不得將對她行了那禽獸之事的人千刀萬剮。“你休想!”柳琴音咬牙之聲又換來了幾聲嘲笑。
“就像剛才一樣,修為如此低下的你隻要等著品嚐最後的甜頭就行了,其餘的就放心交給我。你丹田完全由我的力量牽引,不會玩壞的。”
不管是情願還是非情願,今夜,柳琴音與黑羽啪啪之後,又進行了雙修。
而另一邊,淩鳩羽、蕭流雲與古珺玉相談甚歡,之前還有待商榷的事也一一敲定了下來。笑著辭離,淩蕭二人本想去看下自己的師妹,但見天色已晚,又知她與蘇姑娘逛了一天,想必正在休息,便默契的回了各自的房間。
夜如濃墨,烏雲好似煙靄,重重疊疊,密不透風。然,古珺玉的心情卻是歡快的,仿佛已經看到那個幸福而又充滿陶醉的坐在電腦麵前xxx的蘇禾。
今天他好像與琴音出去了一整天,想到這裏,整個臉又突然陰沉了下來,想與女人在一起,除非他死,否則休想。
冷冷冰冰的盤算了無數懲治那人的手段,卻在那一瞬間什麽都忘了。笑靨如朝霞,那人一頭流瀉而下的長發幾乎墜到了地上,紅衣的男子鬆散的係了根金色的腰帶,衣領處的大片肌膚若隱若現,使得那透著慵懶神情的人更加魅惑。
心不知不覺的砰砰跳了起來,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這人一定修煉過什麽狐媚之術,要不是看完了他的整個記憶,他絕對會毫不猶疑的相信。
“紀蘇禾,我想要你。”
渴念已經無法滿足心靈的空缺,他想要的更多,這些紀蘇禾完全感受得到,卻無法做出相應的回應。
身上的衣服是今天買的,他本欲穿給他看,然後再把另一件送給對方,但……
心思有些太過輕慢,當不起對方的一片真心。“你想要怎樣,都可。”最後,他還是沒有提起,隻是將微微羞澀的臉靠在對方的懷裏,主動解了衣裳,抬起頭來後,眼神是那樣執著認真:“以後和從前的事我無法承諾,但此刻的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想要……”
閉上眼,伸長脖子,身高與他的眉宇中部平齊。仰著下巴的人那充滿珍視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如揚州的杏花煙雨,絲絲入扣,一點一點的潤澤,滴滴沁入心脾。
溫柔芳菲扉。心沐暖水,蜜意浸泡,這個人豔若黎陽之光的男子讓他無法抵擋,愛不釋手。
“蘇禾,再主動一點,這裏…,還有這裏,都要。”張著的嘴巴,如忠誠的狗狗等待著主人投喂即將到口之肉時一樣;磨蹭的炙熱鐵柱,似諂媚的尾巴,紀蘇禾麵對這樣的貪婪,除了縱容,還是要想縱容。
古珺玉:“嗯,用力,用力,再用力一點。”
“是這裏麽?”手指拂過之處,就像帶了綿延之火,點燃了血脈裏的溫度。古珺玉血肉乃至整個身軀都在叫囂著,恨不能將對他這樣做的人拆骨入腹,融為一體,可蘇禾這樣難得心甘情願的主動又令他甘之如始,情願忍受著這樣甜蜜的折磨。
“緊一點,吸住,嗯!”床上,古珺玉半臥著,紀蘇禾背靠著他的胸膛,肌膚貼合,親密如斯無間。
噗嗤…噗嗤…
一曲的樂章夾雜著的彼此或壓抑或舒放的呻/吟。抬起的腰腹沒有肌肉,卻線條流暢,如綢緞一般順滑。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似浪海浮沉的白波一樣跌宕起伏。
由著對方出力,躺在下方的古珺玉重重的喘息著,身下擎天一柱似沉入了藻海,輕軟的包裹,旋緊時柔和,令人舒緩神智。一點點收縮,未查察變化,卻在不經意間被勒緊。呼吸凝滯,那細小之力綿延不斷,最終觸發了如注般的滾燙。
相連的地方,迸入的高熱猶如岩漿,融化彼此。汗打濕了鬢角的墨發,古珺玉望著額前抵著他的下巴的紀蘇禾,那熏著一抹醉人酡紅的臉頰尤如畫筆下點染的最後一筆煙霞,迷離著令人心動的顏色。
方才平息的心律突突跳亂了節奏,的溝壑隨著那眉目間舒展的惑人風情裂為一道填不滿的天塹。“蘇禾!”古珺玉低沉的聲音沙啞隱忍,如鐵一般堅硬的地方生機勃發。搗了幾下那柔軟的內壁,似催促的暗語。
“還要?”紀蘇禾笑著,不等古珺玉回答,腰部搖擺著帶動後部,兩瓣的肌肉也隨之縮緊。受方在上,並作為主導,這是一件很費力的事,但今夜,他想令古珺玉盡興,所以不願拂了對方的意願。
況且,大家都是男人,不過是用的部位不同,不見得使用菊花的就必須乖乖躺著,他覺得現在是他在上古珺玉!
古珺玉一次又一次的釋放,他的腰部終於酸軟,就連內部都火辣辣的,仿佛被磨蛻了一層皮。“還要?”狹長的鳳眸蓄滿了待發的怒火,紀蘇禾礙於麵子問題不好說停,但望著貪得無厭再次低頭的某人,他恨恨的咬牙怒道:“混蛋!”
唇角勾起難以察覺的微笑,古珺玉雙手揉了揉紀蘇禾酸痛的腰部,語氣溫柔寵溺道:“累?”
熱氣吹拂在耳畔,敏感之處帶起一陣酥麻,紀蘇禾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換我來!”蓄力待發,古珺玉翻過身將紀蘇禾壓在下方,開始了新一輪的拓展道:“看,你都舒服的叫不出聲來了!”
壞壞的語氣透著下流,已經懶得再動一根手指頭,被故意曲解了意思,他又氣罵了句:“混蛋…唔唔……”
霸道的吻住了那嬌嫩欲滴的紅唇,古珺玉來勢洶洶。
“唔…呼……”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紀蘇禾剛張開嘴大口呼吸,全身輕顫著被淹沒在數不盡的快感之中,隻留下那似歡時催情的愛語,卻更誠實,讓心動之人更加狂亂,喪失理智。
濕熱的**是不規則的墨跡,渲染了一整張床單,身體內外的痕跡都是情到濃時揮發的戰勳。
“我的。”是誰在誰的耳畔低語,訴說著摯烈的話語。他抱著安睡的他,目光深沉,專注情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