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紈絝的100種玩法

010·紈絝的100種玩法

年前,新給白禦說好的姑娘,顧閣老家重孫女兒又歿了。

這樣一來,京裏不免有了些諸如‘白將軍家大兒子八字大,克妻。’的流言蜚語。一時間,確是沒有多少人敢將自家閨女許給白禦,這讓蘇氏眉眼間有了些許抹不開的愁緒。

但是,作為當事人的白禦,卻像沒這回事一般,除卻辦公事所花時間,便整日整日的同白洛黏在一處。

白禦向來是文官模樣,在朝中也屬於清流,所好的,也是些賞花賞畫賞琴音的風雅之事,但近日同白洛在一起,白洛多是自顧自的看著兵書或者推演沙盤,並不如之前的日子那般和他風花雪月,對對子,聊詩詞之類,讓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怨言。

但是,他如今又有些害怕——自己這般纏人,若再像婦人那般說些許憤懣哀怨之話,不但是白洛會厭煩自己,就連自己,也會覺得自己喪失了男兒的自尊。

頭腦,終於從迷蒙的熱情中慢慢清醒,白禦心知自己這輩子,都栽在這個同他流著一般血液的兄弟身上了,但是,那顆渴望新鮮的心卻開始蠢蠢欲動。

“弄墨,今兒跟少爺我去留香樓尋個趣兒。”

在接近十日白洛都因著看書而歇在書房後,白禦終於忍不住,對弄墨說出了這句話。

而已經被白洛用‘忠心丸’刷到了忠誠度五的弄墨,自然在回過頭就跟白洛說了這件事。

白洛聽了,手中的筆卻沒有停,依舊在宣紙上勾勒著,隻淡淡的吩咐:“若是兄長心中所願,那便去吧。”

弄墨領命退下,關上了書房的門扉。

門合上的那一刻,白洛微微皺了皺眉頭。

目前,白禦對他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五,忠誠度是三,親密度是四,按理說,這樣的數字,他一般是不會做背叛自己的事的。

……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了,依舊無法阻擋白禦貪色的本性麽?

白洛輕輕歎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離開這個位麵的日子,離現在還有很遠的距離。

「‘禁忌的藤蔓’,任務進度:25%」

拋開一切想法,專注的描繪地圖的白洛,突然聽到係統這麽提示他。

“……我這不是什麽都沒做嗎?”白洛表示很奇怪。

“砰——”書房的門被狠狠的撞了開來,一陣冷風攜著些細小的雨絲卷進了屋裏。

白洛抬頭,借著搖晃的燭光,看清了門口的人——

“阿洛……”白禦穿著菲薄的單衣,站在門口,傻不愣登的看著自己,他身後的弄墨拿著一件厚實的披風,似是有些喘,正抬手要往白禦身上蓋。

白洛眨眨眼,起身走到了門邊,從弄墨手中拿過了披風,將那渾身冰冷的人拉進了書房,對弄墨吩咐道:“準備些許熱水,到大少爺房間去,再吩咐小廚房熬碗薑湯送來。”

弄墨應下,轉身一溜煙的跑了。

白洛將書房的門關上,才回頭看這個不知何故,將自己弄得如此淒慘的人。

“阿洛……”白禦喚著,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莫受涼。”白洛淡淡的說道,伸手將披風蓋在了白禦的身上,又信步走到了書桌前,繼續勾勒他的地圖。

“待弄墨打理好一切,便回吧,天色已晚,該是休息了。”白洛說道。

“阿洛……”白禦走近了白洛,伸手按住白洛的肩:“你為何不理睬我?”

“十日!十日!你不曾與我一道歇息,素日裏也隻是與這些東西為伍。”白禦原本低沉的聲音突然拔高:“你可知我心中的苦處?”

話音剛落,白洛勾下了最後一筆,然後將筆擱下,抬頭看向這個似乎在控訴著自己的人。

他起身,抱住了白禦的身體,將頭埋進了白禦的肩窩,深深淺淺的呼吸著,灼熱的氣息,貼著白禦的脖頸,讓他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微微的紅暈,也順著脖子爬向白禦那如玉的麵頰。

“兄長。”白洛的聲音有些厲:“你身上為何有這般馥鬱的女兒之香。”

白禦的身體一僵,原本淩厲的氣勢,卻在此刻像是被刀削掉了一節。

“我……我……”他期期艾艾的說道。

白洛冷哼一聲,想收回了抱住白禦的手,卻被白禦拉住不放,白禦急急的說道,聲音緊巴巴的:“阿洛可是怪罪於我?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十日不曾理會於我……我……”

白禦的聲音慢慢的低了下來,對著白洛那雙幽靜似深潭的黑色眸子,他卻是再也無法說出辯解的話來,隻有心裏的委屈,洶湧的泛起,那份感情熏蒸著他的眼睛,讓他竟生出些淚意。

“我隻是……在外間兒飲了半壺酒……便……便回了。”白禦諾諾的說道,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完全處在了下風。

白洛微微一愣,心下也知道了為何任務的完成進度會到達25%。

——即使是克製不住去尋樂子的那顆心,卻也克製住了自己的身體。

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白洛心裏暗爽,麵上卻不顯毫分,他淡淡的點點頭,又坐回了書桌旁,拿起那張臨摹完善的地圖看了起來。

“阿洛……”耳邊又響起白禦的聲音,白洛抬頭,白禦站在他的旁邊,燭光照亮了他半邊兒的容顏,顯得尤為的勾人。

白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將地圖放下,側過了身子:“兄長,來。”

白禦一怔,卻很快回過神來,坐到了白洛的懷裏。

白禦是文人,骨架也比較瘦削,在外麵凍了些時候,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大冰坨,惹得白洛打了一個冷噤。

“兄長身子這般寒涼,一會兒莫忘了用熱水暖暖。”

白禦側過頭來,細細密密的吻著白洛的麵頰,一邊嘟囔著:“為何不是阿洛讓我暖起來……”

那清朗的聲音裏,滿是欣喜和渴望。

“嗬……”白洛輕輕的笑了笑,又拿起了桌上的地圖:“雖說兄長這般惑人,但愚弟此時卻是不能滿足於你了。”

白禦聽白洛這般說,卻也不敢再發脾氣,隻有和白洛一同,看著這幅地圖,也將自己外罩的披風脫掉,用自己的背脊更緊的貼住白洛的胸膛。

“這是……”

“嗯,南邊,宣國華陸郡的地圖。”

“你怎會?”白禦的眼睛裏有些驚訝的神色。

“這些遊記,加上刻意尋到的,往來於宣國和我華夏的商隊,這張地圖,很容易就能勾勒出來了。”

“是要開戰了嗎?”白禦的聲音變得有些低,華夏的文官總是這樣的,十分厭惡打仗。

“嗬……離那日子……約莫不遠了吧。”白洛放下地圖,將頭擱在白禦的肩上,雙手也環住了白禦柔韌的腰,隻覺得十多日來積壓的困倦,在這一刻歡快的傾瀉了出來。

不料,白洛放在白禦腰間的手,卻感受到了下麵有東西在慢慢的變硬,變燙:“兄長……”

白洛有些失笑。

但白禦卻感受到靠著自己的這個人,渾身散發的濃濃倦意,他梗著脖子,硬著聲音,道:“莫多言,沐浴之後,便好好休息吧。”

說完,白禦起身,單薄的衣袍被那處頂得高高的,有些令人發笑。

「‘任務名不詳·三’——‘解君憂’,任務進度:10%」

居然想出軌?哼哼,小皮鞭伺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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