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字條

聽完陳興長所言,再看著陳興長一臉的悲傷和誠懇,禦炎相信他說的不是假話,但是事情確實是發展到了這一步,禦炎感到裏麵絕對是有著一些隱情。

“敢問陳家主,你們當時約定在哪裏相見的?”禦炎問道。

“哦,我們是約定在望君橋那裏相見的!”陳興長回答道,而且樣子很是肯定。

“你確定?”禦炎反問道,看著陳興長回答的那麽迅速,他相信陳興長應當是不會說錯,但是現在的情形是卻是在說明,當初陳興長確實是可能去錯了地方,所以禦炎還是有了這樣一問。

“當然,我當時是收到倩柔的字條才去的,當時是約我白天上午去的,可是我等到傍晚,確實是一直不見人!”陳興長說著,便是還向自己身邊的人吩咐了一聲,之間那個下人匆匆離去,不一會兒,便是就看著她手裏拖著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回來,那小木盒上麵還掛著一把精致的小鎖,陳興長小心的拿起那個木盒,視若珍寶一般。

他輕輕的摘去那上麵的小鎖,緩緩的打開,小木盒裏麵放的不是什麽金銀寶器,而是一張小小的字條,隻是那字條有些破損,陳興長小心的打開那字條,之間上麵寫著幾個小字,顯得十分秀麗,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足以看出那位名叫倩柔的女子也是一個才華出眾的女子。

禦炎看了一眼那字條,之間上麵是豎著寫了一行字,“明日卯時三刻,城外望君木······”那個木字在禦炎看來並不是一個木字,應該是一個偏旁,另一半和字條下半段不知為何被燒了去,上麵依舊是可以看出還有淡淡的被火燒過的痕跡。

“陳家主,這字條怎麽像是被燒過一般,發生了什麽事情?”禦炎好奇道。

“哦,當初倩柔托人將字條送給我,哪知剛剛好被我父母,看到,我父親本來便是不希望我與倩柔再有交集,便是一怒之下將那字條扔到火裏,我急忙奪回,但是還是燒了一些!”陳興長說著這裏。臉上依舊還是有些惋的樣子,看得出他對於那位倩柔姑娘用情確實是不淺,定然不是那種負心之人。

“既然是被燒了,你又如何可以確定那就是在望君橋那裏等候?”禦炎反問道。

“因為我和倩柔當初就是在望君橋那裏認識的,那是我們的相識之地,而且之前我看見倩柔化成的厲鬼也就是在望君橋附近,這便是印證了當初我的猜想並沒有錯,在下對於鬼怪之事還是有些參研的,知道人若是身負極大的怨氣而死,化為厲鬼,是無法離開她死亡之地太遠的,所以這足以證明我的猜想是對的!”陳興長堅定道。

“這樣?”禦炎依舊是很是疑惑,但是陳興長說的話卻是沒有問題,可是事情本身又是前後矛盾,難道這裏麵真的有人說謊,“陳家主,不知這次能否與我們一同前去,不過放心,在下定然是可以

保證陳家主的安全!”禦炎隨即道,禦炎感到要解開這些疑團,必須到實地去看看才行。

“你保證我們家主安全?你可是知道那女鬼的厲害,上次我們家主就是險些死在那女鬼手裏,要不是當時帶著府中高手,我們家主當真就要出了事,就這樣我們還是這了幾人!”此時那個下人卻是一臉不屑的說道,或許是看著禦炎長相一般,又是那麽年輕,感覺就是在說大話。

“不得無禮!”陳興長當即是訓斥道,他畢竟是一代家主,眼光自然是不是這些下人可比,他看禦炎在說話之時語氣平和,臉上神情自若,並無傲氣又是或者那種逞強之意,心若止水,這便是足以證明對方心境之穩固,這樣的心境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有,往往隻有一些真正的高手,他們對著這世俗已經看淡才會有著這種心如止水一般的心境。

沒事!”禦炎笑道,對於那個下人的質疑,禦炎並不在意,一是因為他的性格,二是這麽多年來的征伐,他已經是明白有時候展現實力的重要性,所以禦炎此時周身瞬間浮現五柄赤色光劍,劍氣在周身激蕩,吹得陳興長和那下人的衣服獵獵作響。

當禦炎收回真氣之後,剛才那個下人已經是嚇得臉色發白如紙,整個人腿都軟了,陳興長還是要好些,畢竟他是陳家家主,這氣度和見識還是不一般的,不過那臉上的震驚之色還是那麽顯而易見的,不過轉瞬即逝,便是化為喜悅,他相信憑借著這眼前之人的修為一定可以幫助他解決他和倩柔之間的疑問。

於是一行人便是急忙出城,很快便是到了那望君橋所在,此時因為是嚴冬,橋下的河水已經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麵,橋麵之上也是都布滿了積雪,厚厚的積雪之上沒有一個腳印,顯然這段時間的女鬼事件已經是使得這裏快變成一塊禁地了,沒有人敢輕易踏足這裏。

“那就是望君!”陳興長看著那布滿的積雪的望君橋,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種惆悵和傷感,這裏是他和她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同時也是相當於她們永別的地方。

禦炎仔細打量一下這周圍,發現望君橋周圍倒是極為空曠,隻是對岸倒是有些樹木,其中由一顆參天巨樹,遠遠高出周圍的樹木,猶如鶴立雞群一般,突然禦炎想到什麽,臉色一變,急忙轉過頭對陳興長問道:“陳家主,當初你是在哪裏等著那位倩柔姑娘的?”

“就是在這裏!”陳興長一臉不解的指了指原地,他不明白禦炎怎麽會突然間問他這個問題而且似乎還是顯得極為著急的樣子。

“那麽見到那女鬼是這裏還是在對岸?”禦炎追問道。

“在對岸!”陳興長回答道,不過此時陳興長的臉色也是不由得開始變化,他不是笨蛋,聽到禦炎這麽一問,眼神不由得落到那對岸,那參天巨樹便是瞬間映入眼簾,他世代居住在這遼光城,怎麽會不知道

那巨樹的名字,“望君樹!”陳興長呆呆的說出這句話。

不過此時禦炎和月兒已經是衝過長橋,抵達河的對岸,“禦炎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啊?”月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月兒,你還記得今天我進城之前那個老漢說的話嗎?”禦炎問道。

“就是那個說你長得不難看的那個老爺爺嗎?”月兒反問道。

禦炎當即麵色一苦,“你這個小丫頭怎麽就是記得這個!”禦炎說著在月兒的小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小月兒吃痛,兩隻小手急忙揉著自己拿已經是開始發紅的額頭,兩顆猶如寶石皓月一般的眸子裏已經是隱隱一些霧氣,“禦炎哥,你怎麽不打招呼就動手,比以前壞多了!”月兒說著還嘟起了嘴,一副極為委屈的樣子。

“這小丫頭不是也比以前壞多了,老是拿著我的短處開玩笑!”禦炎看著那月兒那副樣子,似乎又像是回到四年前那個還會一手一串糖葫蘆亂跑的小女孩,不由的笑了出來。

“你還笑,你一個人男的,我還叫你哥哥,你就這麽一點度量啊!”月兒看著禦炎還在笑,氣的當即直跺腳,兩隻眼睛那隨時都是可能飛流直下三千尺。

禦炎看著月兒這樣子,便是急忙收起笑容,“好了,不鬧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老漢說,這裏有座橋叫望君橋,,同時還有一課樹叫做望君樹!”禦炎問道。

“對啊,你是說······”月兒點了點頭,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懷疑的神色,她仔細的看了看周圍,冰雪聰明的她立即是想到了什麽,“禦炎哥,你是說,那個字條是被那個陳家主搞錯了?”月兒睜著兩隻美麗的大眼睛認真的問道。

“應該是,那個字條被火燒毀了一部分,那個木字應當是一個字的一部分,而橋和樹都是帶有這個木字,而且我那個剛剛問了那陳興長,他遇見女鬼的地方實在這邊,而這邊,你看······”禦炎說著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棵巨樹。

‘“那棵樹應該就是那老漢說的望君樹了,這兩處位置倒是十分接近,之前那老漢說周圍都是這女鬼的天下,我想也是以訛傳訛,那女鬼的估計能活動的範圍也就是這片林子了!”禦炎此時做出了一個簡單地分析。

“嗬嗬嗬·····嗬嗬嗬······真是可笑啊,可笑我竟然這般的蠢·······”突然一個笑聲傳來,陳興長他們此刻也已經走過橋來,恰巧聽到禦炎的分析,當即便是明白之前女鬼為何會那般說自己,他雖然是在笑,但是眼中盡是痛苦和自責······一場玩笑,一場天大的諷刺······

而此時時間見見接近黃昏,一股陰寒之氣啊緩緩襲來,隨即眾人耳邊響起一陣陣的風聲,那風聲很是奇特,似乎像是有人哭泣,在悲鳴,一個影子緩緩在眾人麵前漸漸清晰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