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過河拆橋
然後那位天後也一臉的驚訝,但是顧辰禦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招呼了服務員,給江瞳點了餐點,那位天後雖然有些尷尬,但是一臉不敢追問的樣子,江瞳就放心了。
果然霸道總裁人人喊打,呸,人人害怕。
那天後又不傻,誰都能得罪,但是不能得罪錢和權,不巧,這兩樣顧辰禦全占,雖然她一直想勾搭這位高冷的總裁,但是兩次吃飯下來對方都是不冷不熱的,讓她很尷尬,卻在顧辰禦約她的時候不想拒絕。
於是,今天顧辰禦的約會完全便宜了江瞳的工作任務,甚至超過了預期的效果,因為采訪的很順利,甚至問出了許多其他傳媒沒有得到的新聞。
訪問完江瞳就回到了自己的桌,顧辰禦低頭一笑,喃喃低語,“過河拆橋的小東西。”
然後對著對麵那個一直想著討好他的某天後,依舊不冷不熱。
這邊蘇曉也吃的差不多了,江瞳點了杯喝的,把剛才的成果遞給蘇曉。
“不錯,行啊你,這時候還能想到工作,不去追問那位他怎麽會和那天後在一起,還上去采訪,真能惡心人的。”
江瞳對蘇曉的誇獎很是受用,雖然感覺到那位天後有點不自然,但是她在提問的時候盡量保持溫柔的態度,雖然問題很犀利,但是總是可以對她的心靈有些撫慰了。
江瞳看那邊還沒有要散的意思,去買了單,先一步離開,走之前上去打了個招呼。
某天後剛說到,“今晚是顧老爺子的壽辰,如果能夠親自去祝他福如東海就好了。”
這有多直白,顧辰禦也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手裏把玩著打火機,然後看到江瞳走過來把玩著江瞳的衣裙。
“今晚爺爺的生日,別忘了。”
江瞳不知道為什麽某天後的表情瞬間慘白,想著也許是受到了重創,然而她剛才問的問題沒那麽大殺傷力吧。
“奧,先走了,你們慢吃。”
江瞳打完招呼,就和蘇曉離開餐廳,外頭日頭大,兩人隨便逛了會兒就散了。
回到家,發現床上多了一個禮盒,打開一看,是一件紅色輕紗外層晚禮服,今天很疲憊,但是看到晚禮服,有一陣子的舒心,是什麽讓她有這樣的感覺呢?
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這件禮服十分合她的胃口吧。
顧老爺子的大壽實在顧家老宅子辦的,一條的綠茵道路一直到頭,最大的那一家,就是顧家老宅。
從傍晚時分開始,這條寬闊而敞亮的綠茵道路上的車輛就開始絡繹不絕地往這條路的盡頭駛去。
江瞳順利地進入到了別墅,沒有人為難她,看著顧家歐派的建築風格,硬朗中帶著一點法國的浪漫柔情,從樓梯上下來,顧辰禦在那桌上打牌。
顧辰禦在看到身著晚禮服的江瞳時,眼中閃過的驚豔是毫不虛假的,對她招招手讓她過去。
今晚的顧辰禦穿的很正式,不同於平時他需要辦公的正式,平時是一絲不苟的,今天那就是西方的紳士。
江瞳走到顧辰禦邊上,不知道他想做什麽,“怎麽了?”
顧辰禦指了指桌邊小機上的煙和打火機,“跟我點跟煙。”
一同和顧辰禦打牌的都是平時一起活動的好夥伴,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打趣,“顧少爺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來本少爺這,本少爺不讓你點煙,在邊上陪著就是。”
顧辰禦在底下踹了那男的一腳,那男的立刻閉上嘴,咽了口口水,顧辰禦居然會為了一女的踹他,真是火星撞地球了。
“邊兒去。”
江瞳臉皮薄,兩腮子緋紅,“我去一下洗手間。”
顧辰禦又瞪了桌上這群猴崽子一眼,“嗯,去吧,左邊右拐,早去早回。”
“噗。”一個猴崽子忍不住笑出聲,顧辰禦如今這幅小媳婦兒怕自己相公走失了的模樣是什麽鬼,這還是他認識的顧辰禦麽!
江瞳想去洗漱池洗漱一下,又被寇心怡堵在了門口。
“江瞳啊,怎麽,我們的訂婚宴不來麽?真遺憾,你沒看到淩睿對我愛的深吻。”
寇心怡洗完手隨手甩了兩下,把
水漬濺到了江瞳身上。
江瞳皺皺眉,這樣的場合,真的適合她這樣的大小姐出來鬧麽!她有點想報警了。
江瞳直接忽略她想往外走,寇心怡看到她想走,完全不聽她講話,一個氣急就一把拽過江瞳的手腕,正好地上濕滑,江瞳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出手拽她,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也許是用力過猛,江瞳被摔得暈暈乎乎的,最後落到一個寬厚而熟悉的懷抱裏。
顧辰禦一把抱起江瞳,然後用手心揉了揉她的發頂。
“乖一些。”
聲音很舒緩,讓江瞳暈乎乎地點點頭。
最後顧辰禦朝著已經一臉受到驚嚇的模樣的寇心怡狠狠地看了一眼,“寇家,嗬,很好。”
當江瞳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醫院,再看到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的內容,剛剛稍微好一些的頭疼又暈了起來,完了,爸媽肯定知道了她的情況。
果然,中午的時候,江父江母看了新聞趕到了醫院,看到江瞳一臉的憔悴,江母心疼不已。
江母一個勁兒的瞪著一臉嚴肅的江父,自從女兒畢業了工作後就少有機會見麵,今天見麵還板著一張臉。
江瞳心虛的靠在媽媽肩膀上,報紙上那張赫赫大照片,不就是顧辰禦抱起她走出宴會的背影麽,雖然隻是個側臉,這可是她的親爹娘,怎麽會認不出她。
“瞳瞳,和你爸說說,那男的是誰?”江母給個台階,讓江父別太端著,女兒都多大了,真以為她還是你學生麽,老頭子就是放不開。
“爸,媽,我就是去工作的,宴會人多,所以出了點意外,不過是有好心人見到幫我送到醫院而已,你們二老別多想,你們學校這麽忙,回去忙吧,我這沒事兒,好著呢。”
江瞳用手指了指頭,皺著眉頭,江母立馬就心疼了,不再過問,拉著江父就走了,江母對孩子的教育問題一直很開放,簡單的說類似於留守兒童的放養模式,但是絕對的心疼孩子,關鍵時刻總是堅挺地站在孩子這一邊然後放她一馬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