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9章 肖奈的生日邀請

是誰,是誰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敢相信的看著電腦屏幕,就看到電腦上麵已經切換了房間,是一個獨立的房間,熟悉的畫麵,熟悉的手表。

江楓竟然知道了我的名字,是不是也知道了我是誰,他是誰,為什麽一直在調查我?

我轉過身將衣服穿上,走了過去,看著視頻上的畫麵。我突然就要問出口他是不是認識我,可我不能這麽說,一旦這麽問了,不就等於默認了我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名字了嗎?

所以,我將心中的疑問強製自己壓了下去,緊皺著一雙眉頭好奇的問他,“你是江楓嗎?剛才你在叫誰,家裏還有別人?”

試探之下,我看到他的身子動了一下,之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個本子,豎起來之後對我說,“上次相冊被毀,我這一次又重新收集了一些,你看,是不是比從前多了很多?”

我鬆了口氣,或許是我聽錯了吧!

“是啊,多了很多呢,好久不見你了江楓。”

他嗬嗬一笑,說道,“是啊,我最近很忙,你也很忙吧,我等了很長時間你才出現。”

“是啊,我一直都很忙,忙著跳舞,忙著賺錢,啊,你這一次打賞了多少,有足夠的的時間看我跳舞了嗎?”

他嗬嗬一笑,舉著電話給我看了一下說,“我的賬戶被凍結了,現在沒有辦法給你打賞那麽多,才有五萬塊,所以我們隻有五分鍾的時間。”

五分鍾的時間其實很快,他好像非常的珍惜,不停的跟我說話,好像非常的健談,話題從我的衣服到我的身材,最後又問到了我的名字。

可時間到了,我依舊沒有告訴他,衝著鏡頭揮了揮手,跟著切換到了大廳的地方。

此時,等待了五分鍾而焦急的客人們已經瘋狂了,不斷的在刷著表情,一看到我的畫麵出現,刷屏的猥瑣表情重新占領了屏幕。

我起身,在原地轉了一圈,對他們說,“等我啊,我要去換衣服了,馬上回來。”

自從搬了自己了獨立房間之後,我買了很多衣服,有一些是從專賣這種衣服的商店訂購,很多種動物的樣子,有可愛的,有性感的,還有狂野的。

現在我穿著的就是狂野的,腦袋上的發箍是貓耳朵,後麵也係了一隻貓尾巴,手裏攥著鞭子,布料尤其少的三點就好像一個若馨若現下沒有穿衣服的皮肉被露來的出來。

看著電腦上的刷屏畫麵就知道,我的這一身非常好。

與那些冰冷的字幕聊天了接近半個小時,我才開始了最後一場舞。

半個小時後,我終於停下來,瞧著瘋長的數字和打賞的金額,我不斷的對著攝像頭吹著飛吻。

時間終於到了,這一個晚上的工作也結束了。

出來後,我看到肖奈站在了不遠處,他正倚在桌子上,低頭吸著香煙,好像在等人。

我提著掛在門口的衣服和包包要出來,他身子一動叫住了我。

我既驚訝又驚喜,一個月來,我們最多見過十次,就算見麵也不會說話,可今天,他竟然主動在等我。我竟然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麵對他。

“你急著走嗎?”

他的聲音依舊很低沉溫柔,好像落在地上的輕飄飄的羽毛。

我緊張不已,重重點頭說,

“還,還好,我不急著回去的。”

夜裏的時候莊嚴都在陪著唐夢,所以我晚上從來不出去。

他點點頭,將香煙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一下說,“我們出去說吧,這裏有些吵。”

“恩,恩,好!”

跟上他,瞧著他的背影,我的心在咚咚的亂跳。

出來後,我們站在了街上的路燈下,他站在我跟前對我說,“我過兩天過生日,叫了一些朋友,大家都去,你也過去吧?”

啊,是他的生日啊,我有些高興的說,“好啊,是哪一天,我一定去。”

“恩,後天,前兩天我就通知了大家了,可是你一般來的比較晚,我沒有遇到你,幾天特別囑咐你一下,你也過去吧,就在前邊的那家酒店,上次我們去的那家。”

就是我們一起去的那家?

哦,我想到了那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上次莊嚴也在,險些露餡的那次,也是我們最後在一起的那一次。

我對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一定過去,是幾點啊?”

“晚上七點,其實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些朋友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

我連連答應下來,笑嘻嘻的瞧著他。現在是淩晨的三點多,路燈在漆黑的夜幕之下尤其的醒目,光亮全都照在了他的臉上,投下的身影照在地上,拉的老長。

他低著頭,沒有再說什麽,我卻一直將目光像火焰一樣落在他的臉上,陡然之間他抬頭,看了我一下,我迅速的將眼神收回來,有些尷尬的垂下頭,心髒開始咚咚的亂顫。

此時,夜裏的風漸漸的吹了起來,拍在我的後背上,撩開了他的頭發,我偷偷的又看了他好幾眼,才下定決定對他告別,“恩,我,我先回去了。”

他隻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我瞧著他,張了張嘴,突然很想知道他最近都在做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就好像嘴巴被人封住了一樣,一句話也問不出來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抓了抓頭發,無奈的歎了口氣,轉身要走。

此時,他對我說,“你最近好嗎?”

我一怔,停下來,猛然之間回頭,笑著回答他,“很好,我一直都很好。我……”我當然好了,當初是我選擇做莊嚴的小三,所以切斷了與他之間的曖昧。

他點點頭,又沒有了回應,我有些失落,微微蹙眉,決定直接離開了,這樣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

可不想,才走出去兩步遠,他又對我說,“你媽媽病情怎麽樣了?我一直想過去看,都沒有機會。”

我收住腳,仰頭看了一下今天燦爛的天空,黑洞洞的天上點滿了亮光,可是今天沒有月亮,顯得整個天空都有些淒涼,就好似現在的我,我使勁的攥了一下手上的衣服和莊嚴買給我的包包,對他冷聲說,“媽媽現在很好,我知道你很忙,就要麻煩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沒有吭聲,我隻微微側身看了他一下很快的將目光收回來,頭也未回的直接離開了,起初我還能慢慢的走,可到了轉彎的地方我就已經不能叫自己鎮定,撐開步子,幾乎是逃一樣的離開這片安靜的街角。

今天沒有開電話,我就知道我的電話一定會有人多信息,打開後果不其然,等待了差

不多十分鍾才聽到電話終於安靜了下來。

因為我辦理了一個關機也會收到電話打進的短信提醒,所以這差不多一百個電話的提醒都是同一個號碼,我能想象出他就好像瘋了一樣的在不停的給我打電話。

不過在一連串的短信之後,是神秘人的電話,他又給了我一個任務,要我去找當年杜鵑的一些東西,後麵交代有杜鵑的用過的首飾,附帶了一張照片。

我將照片放大,看著那個很普通的戒指,不禁皺眉,這個找起來可不方便,最近我憋足了想法能叫莊嚴再一次當著我的麵將密碼櫃打開,可我都沒有想出好主意來。

瞧著這個戒指,我又頭疼了起來,如何做呢?

就連在夢中,我也在想著該如何打開密碼櫃。

早上的時候,莊嚴的電話不期而來,我被吵醒,眼睛跳起一條縫隙,接起來迷糊的說,“恩,我在睡覺。”

“過來,家裏。”

莊嚴的聲音透著幾分冰冷,他應該是在為昨天找不到我而生氣。

我毫不在意的恩了一聲,掛了電話,翻了個身繼續睡。

沒過幾分鍾,他的電話又來了,“過來,家裏,我在家裏等你。”

我無奈的說,“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不催能死嗎?”

他在那邊嗬嗬一笑,說道,“是,我要死了,你快過來吧,我好想你。”

想念一個人的感覺的如果像莊嚴這樣,我寧願沒有想念,他幾乎沒過十分鍾就會打來一次,如果我不接,他就會一直打,我要瘋了。

終於出了門,打了出租車,到了他家的別墅,才開門就看到他一把將我拉走,按著我的肩頭叫我坐在沙發上,將我上下打量一番,問我,“你昨天去了哪裏,跟誰在一起,為什麽不開機?”

他總是一連串的問題,逼問的我快要瘋狂,我真的受不了,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將雙腳放在了他的膝蓋上,“給我按按,我腳疼。”

他低頭看了一下,皺了皺眉眉頭,看著我不動彈。

我哼了一聲,“不按算了,你問我的問題我也不會告訴你。”

他無奈的吐了口氣,瞬間沒有了脾氣,將我腳上的鞋子脫掉後,一點點的扭著腳背,昨天跳舞太多,一直穿著高跟鞋,到現在還有些痛,上次摔了之後估計一直都沒有好。他一麵輕輕的按著,一麵問我,“現在可以說了?”

我恩了一聲,不耐煩的告訴他,“昨天沒赴約是因為我去了醫院,媽媽要見我。關了電話是因為我不想被打攪,滿意了嗎?”

他點點頭,有些將信將疑的瞧著我,跟著嗬嗬一笑,坐在了我身邊,抓著我的手說,“我是關心你。”

“你是想操控我,我懷疑你是不是對杜鵑也這樣她才會離開你?!”

最近跟莊嚴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就叫備受折磨,他倒是不碰我了,隻是牽牽手,親親嘴,偶爾拉著我到處走,可我還是很反感他,說不上來的反感,看到他就想大嘴巴抽過去的那種,可我又不得不盡量表現出我很享受,可見我的心情是多麽的難受了。

我知道他聽到我說杜鵑就會難過,臉色瞬間不好,每每如此我都想多看兩眼,這種用刀子直接戳進他傷口的滋味一定很難受,可我卻看的很痛快,不禁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