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2章 他老婆回來了

櫃子沒有鎖,打開後看的到裏麵塞滿了文件,全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上麵,在櫃子隔斷的下麵是一個水晶盒子,裏麵放著很多首飾,戒指,項鏈,不是金銀倒像是一種很古老的那種玉石。既然這些沒有放進密碼櫃,說明不如密碼櫃裏麵的東西來的重要,我也就沒有了對它們的興趣。

我將文件一樣一樣的拿出來,上下翻看了很久,可是很多字我都不認識,並且上麵說的東西我也不能理解是什麽,還有很多是我更加不認識的英文。

可我一直都沒有放棄,從上到下,一張一張的找。我記得神秘人給我的資料裏麵每一頁上麵都有很多特殊的符號,所以我就認準了這些資料上麵有符號的地方應該就是我找的資料。可從頭翻下去,我檢查了每一張,每一個紙張上的角落,前前後後都沒有放過,卻絲毫沒有收獲。

我頹然的坐在地上,地上的冰冷驚的我連連顫抖,望著這個封閉的不大的房間,我的無助在不斷的放大著,心中咒罵自己怎麽就這麽笨,剛才那麽好的機會怎麽不抓緊,來這裏的機會不多,並且我的時間也有限啊!

哎……

我又挪蹭過去,瞧著那個密碼櫃一臉的發愁,這樣一個小東西,怎麽就能難道一個大活人呢?!

事實證明是,的確是難倒了。

我無奈的放棄,選擇假裝躺在床上裝睡,睡意全無的我依舊在動著腦筋,想盡辦法想要將那個密碼櫃打開,想著想著就迷糊了起來,睡夢之中,我聽到了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並且是女人。

猶如電擊,我瞬間從床上坐起身,屏住呼吸的聽著聲音的來源,確定是在樓下,並且還有車子發動的聲音,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莊嚴的老婆。

我的心咚的一響,渾身瞬間冰冷,慌忙起身,可我茫然的在房間裏麵轉了好幾圈都不知道該去哪裏,出去肯定直接碰上,我在人家的家裏孤男孤女怎麽樣都不能被人不懷疑,直接跳下去也不可能,車子沒有熄火,可見唐夢是臨時回來還會再出去。所以,我現在隻能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觀察這個房間,確定應該真是一個莊嚴平常休息看書的書房,所以她應該不會進來才對。

可我太天真了,腳步聲聲,猶如敲打在我胸口上的雷鳴,驚的我渾身難受,汗珠子順著臉頰往下落,外麵的腳步聲正在慢慢接近,伴隨著那高跟鞋的聲音還有唐夢的說話聲,“我忘記了一些材料,我覺得放在包裏,卻沒有找到,我想了很久最後卻是放在了你的書房,哎,門怎麽打不開呢,鎖了嗎?”

糟糕!

我看著門把手的鎖頭轉了又轉,腦袋瞬間蒙圈。

“估計是風大吹上了吧,我去找鑰匙,你等一等我。”

莊嚴的聲音很大,似乎在給我送消息一樣可我……對了,我真是蠢,我可以躲在他們的密碼櫃的房間裏麵啊。

我快速的躲進來,蹲在小小的房間裏麵,連呼吸都隱藏了起來。

外麵的聲音變的很輕,可還是能夠聽得到。房門被打開,唐夢走進來,一麵是她焦急的腳步聲一麵是她緊張的嘀咕,“這個會議很重要,那些資料是我準備

了很長時間的東西,要是找不到我們這才的生意就徹底崩盤了,你幫我找找。哎,你啊,又在這裏看書到很晚才睡吧,床怎麽沒鋪好呢?”

“嗬嗬,是啊,剛才去樓下洗了個澡,正打算出去吃點東西你就回來了。”

“那就跟我一起出去吧,哎,我找到了。”

“找到就好,我們走吧,我去換件衣服,你去樓下等我。”莊嚴說。

唐夢恩了一聲,就聽到她一路小跑的那種腳步聲,跟著傳來了莊嚴的低沉的說話聲,“我知道你在那裏,先別出來。我馬上跟她出去,你出來後記得將房門鎖好,錢我放在了冰箱裏麵,你自己去拿,恩,等我電話吧!”

我沒有應聲,聽到他的腳步聲也漸漸走遠,剛才忐忑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

我出來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呼吸著外麵新鮮的空氣,樓下是車子遠走的聲音。

偌大的別墅裏麵就就隻剩下了我一人。我茫然的望著這個房間,安靜的駭人,周圍的空氣似乎要燒著了一樣叫我融化,我不敢再多呆下去一分鍾,甚至忘記了拿他說的錢,直接衝出了這裏。

站在街巷上,我茫然的看著熱鬧的人來人往,瞧著她們臉上各色的神情。

我已經夠丟臉了,不管是在高級餐廳還是在普通的火鍋店,我都在故意的將本不屬於我的那份沒教養表現出來,長時間以來與莊嚴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叫我一直迷茫著。我盲目的在做著一件已經失去了初衷的事情,可我不得不繼續著,為此我失去了很多,失去了貞潔,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我要麵對將來的一切心情。

我處處的表現著下賤和低微,以致於叫我現在赤著腳,穿著睡袍在大街上走也不會覺得有多麽的不對。

我現在一定蓬頭垢麵,樣子難看,穿著睡袍,髒兮兮的腳丫上已經多了幾處擦痕。

我就是人人眼中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小瘋子,完全不顧形象的到處亂走。我毫無目的,對於這裏的環境尤其的陌生,我身無分文,隻能如此不斷的前行。

站在一處十字路口上,瞧著人來人往,望著紅綠燈交替,我終於有了幾分清醒,原來我不知道不覺的走了兩個小時,現在的位置距離我所住的街區隻有三條馬路了。

我無奈的吐了口氣,等待著紅燈一過,綠燈亮起,飛快的往我的住處走。

才過了一個馬路口,卻被眼前的一輛車子給攔住了。

我瞧著從裏麵探頭出來的那張壞笑的臉,心底無限的難受。

他對我說,“還記得我嗎?”

我對他點點頭,“我記得,你叫莊飛,莊嚴的弟弟。”

莊飛邪魅的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將我上下打量一番之後對我說,“你這是才從我哥那裏逃出來呢,還是現在要過去呢?恩……嘖嘖,我勸你,要是想過去還是換一身衣服比較好,嗬嗬,雖然他一向眼光另類,可絕對不會看上你現在的樣子。”

之前大街上行人給我的羞辱和那些可以殺死我一萬次的眼神,與他現在對我的嘲諷對比起來,我已經絲毫的感覺不到害臊了。相反,我更加想要對他說,

“不,我才從你哥那裏回來,不過你說的都不對,我不是逃出來,我是光明正大的從他的家裏走出來。”

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繼續打量,笑了笑,說道,“所以你就被折磨成這樣了嗎?”

我也笑笑,破罐子破摔的說,“是啊,不好嗎?這樣不是更加吸引男人嗎?你想不想試一試?我跟你哥學習了不少的姿勢,都是他親自示範……恩,我想你們是兄弟,口味應該都差不多,所以我們要不要也試一試,我不介意少收你一些錢,你哥每次給我一萬到兩萬,我給你打個折如何?算是親情奉獻,誰叫你是他弟弟呢?我想他也不會介意。”

在工作室或許我沒有學到什麽積極向上的東西,可有一樣我是知道的,那就是跟一些猥瑣的男人溝通,發現他們猥瑣,自己就不能退縮。他們的心理決定,一旦對方退縮了就會變本加厲。如此,我麵對眼前這個看似正兒八經的男人,其實內心無限風情的下流痞子,就要比他更加猥瑣,並且毫不避諱,當街之上,不背人群,聲音之大,無線洪亮,生怕他聽不到,我又家中一句說,“我現在就上你的車吧,你選好地方,怎麽樣?”

他嗬嗬一笑,臉上多了一層不一樣的味道,說不出的叫人生駭,他此時的神情,我怎麽覺得有幾分麵熟呢?頓了頓,說道,“不了吧,我還有些事情。恩,我們下次再約。”

他將車子陡然開動,在我跟前轉了個方向呼的一聲開走。

我以為我就這樣出氣,戰勝了一個想要給我難看的男人,可事後,我卻倍感疲憊的吐了口氣,繼續踩在有些燙腳的馬路地鑽上,一步步的往回走。

到了家中,我將自己狠狠的摔在鬆軟的床上,仰頭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一片茫然。

此時,電話響了,是一串短信鈴音,不出意外的是莊嚴。

他問我在哪裏,問我是不是已經到了家,問我是不是生氣了,問我現在可好?

我沒有回複,按了刪除鍵,將電話狠狠的甩出去,蜷縮著身子,淚水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漸漸的流淌下來。

第一次,因為情緒不好,我不想去上班,就好像死了一樣的躺在床上不行動彈。

可到了時間,我依舊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自己掛著血泡的腳底板,用針狠狠的戳破,毫不在意的擠掉了裏麵的水泡,直接換了衣服,蹬上擠腳的高跟鞋,扭著亂顫的腰肢,一路歡暢的去上班了。

領班肖奈依舊沒有來,他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時常不見人。他沒有來,我就不能按照正常的時間開始上班,隻能坐在凳子上瞧著電腦上的自己發呆。

隔壁的經紀人過來告訴我要我盡快開始,指點了我一番就走了。開了電源後,白花花的燈光照下來,我的眼睛都有些痛了。

適應了很久我才能站在舞場中央,瞧著電腦上的自己,等待著時間的開始,等待著音樂的響起。

今天的我很累,說不上的疲憊,每次見到莊嚴都好像挖去了我身上所有的力氣,我現在隻能沉浸在舞池之中,不管電腦上麵的留言和各種難聽的話語,原先規定三場,我卻一口氣跳了整整三個小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