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0章 折磨

這會腦子終於清楚了,我一件一件的琢磨。知道莊嚴還在調查我,導致神秘人開始對我更加的懷疑。加之莊嚴的印章丟失了,神秘人肯定知道,他以為是我將印章藏了起來,才會用奇怪的迷香將我迷倒,直接過來翻找他需要的東西。

這裏是民宅,知道將我吵醒了逼問我會被鄰居發現,所以采用了這個方式,不過東西找到了,他應該會相信了我吧?

我看著他給我的信息,要我明天白天直接去莊嚴家裏,目的沒有說。

去莊嚴那裏,除了拚了命的要我他還能做什麽?

可我真的很不想去。

看著電話一遍一遍的催促,我知道神秘人是不會放過我的,每一條短信都帶著威脅,提醒我時間快到,還不過去就要去我母親的醫院了。

他還發了一張帶血的照片,後麵是我昨天晚上被迷魂之後的樣子,照片很昏暗,我穿著睡衣,抱著枕頭,臉上還有一塊紅色的口紅記號。我嚇了一跳,跑到鏡子跟前去瞧,果真臉上有一個環形的記號,我使勁的搓,臉上的皮膚都痛的厲害了,可還是沒有搓掉。

這時,信息又過來了,我驚的險些從床上掉下去,趴在地上無聲的哭了起來。

短信上提示我,要我現在就去,莊嚴在家,如果十分鍾之內沒有看到我動身,他就要進來了。

我慌忙起身,去衛生間洗了臉,穿了一雙拖鞋跑了出去。

到了莊嚴家的時候,我依舊在瑟瑟發抖,站在這棟豪華別墅的門口,我覺得天空都灰暗了,想到他每次對我的樣子,那可怕神情,事後的冰冷,叫我渾身顫抖。

就算烈日當頭,我依舊覺得周圍冷的駭人。

猶豫著要如何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陽台上的莊嚴,他手裏麵端著咖啡,應該還沒有注意到我,低頭正認真的看著什麽。我吸了口氣,帶著幾分粗啞的嗓音叫了一聲。

他猛然之間抬頭,望著我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將手裏的咖啡杯子扔在了地上,扭頭就衝進了房間裏麵,我似乎都聽到了他因為焦急而衝下樓的聲音,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就好像敲打在我心口的轟雷。

他手腳麻利的打開了院子的鐵門,衝出來一把將我抱住,話都沒有說,就開始親吻我。

我實在是嫌煩,推了他一下,他怔了怔,才停下來,牽著我的手,對我說,“我很意外,你會出現,錢花光了嗎?”

我哼了一聲,沒有吭聲,第一次看到他穿著這樣顏色的睡意,頭發上沒有了發膠的固定,柔然的頭發垂下來,似乎添了幾分年輕,他在前邊走,一麵走一麵問我問題,我卻全都沒有回答,隻望著他的背影,尤其不情願的往裏麵走。

進去後,他將房門關上,才轉身看著我,對我說,“你知道她出差還沒有回來,是嗎?”

我對他點點頭,“是。”

“你想要多少,我給你。”

他在問我需要多少錢,因為我主動過來了,我說過的,他找不到我,隻能我來見他,而我接近他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錢。

我沒有說話,低頭瞧著他腳上的拖鞋和我的拖鞋。我的拖鞋是俗氣的大紅色,那種浴室裏麵的普遍樣式,他的是那那種很別致的木質拖鞋,一

看就是價值不菲,估計那一雙拖鞋都足夠我兩個月的開銷。

他輕輕的用收拾將我的下巴抬起來,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微笑,對我說,“今天我什麽都不做,我帶你在家裏,好不好?”

家裏?這是他和他老婆的家,可不是我的家。

我對他說,“你什麽都不對我做,我怎麽開口要錢呢?”

他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就慢慢的鬆散了下來,拉著我的手一直往裏麵走,“坐下來,我們好好說說話,或者……像上次一樣,我們出去約會。”

他死死的盯著他的臉,一直覺得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帶著幾分變態的那種,就算是高興也依舊沉浸在一種無法用常人理解的那種興奮,所以他才會在衝動之後判若兩人。

他坐在我的身邊,挨的很近,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同,淡淡的,無法確定是哪一種香氣。

安靜了一會兒,他又說,“我們現在就出去,你喜歡吃上次我們吃過的那家牛排嗎?”

我說,“不喜歡。”

“那我們換一家,你喜歡吃什麽,你說出來。”

吃的我向來不挑剔,可非要問我喜歡什麽我隻能說我都喜歡。從前為了能夠填飽肚子我甚至在街上翻找過垃圾桶,隻要能夠填飽肚子,我吃什麽都不介意。

可那是從前,現在對我來說,我似乎很喜歡吃火鍋。

我好不猶豫的說,“火鍋。”跟著,我腦子裏麵就浮現了肖奈的那張臉,他抬頭看著我笑,溫和的就好像春日下射進房間的第一縷斜陽。

可抬眼,看到的卻是眼前的莊嚴,叫我渾身不自在。

他點了點頭,“好,我帶你去。”

就這樣,我穿著睡衣,穿著拖鞋,他穿著休閑的衣服,高檔的運動鞋,開車豪車,載著我去了市裏的火鍋城。

這裏的環境與我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可我絲毫不在乎,我大搖大擺的跟在他的身後,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黃金上叫我自信。我知道那些投向我的目光是如何評價我,鄙夷,好奇,打量,嘲諷,肆無忌憚的猜測,心中不知道蹦跳出了多少難聽入耳的詞語。

可我真的不在乎。

坐下後,莊嚴將單子遞給我,自己也拿了一份,笑嗬嗬的問我喜歡什麽口味,我胡亂的指了一下,將腰杆子挺拔的筆直,等待著火鍋端上來。

我以為我會大餐一頓,吃的肚子也圓滾起來,比起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更喜歡給他難看,我故意吃的嘴巴吧唧響,故意將湯汁灑在桌子上,故意將吐出去的一些雜物扔在地上,故意大笑著。

我想我是恨他的吧?

可我卻找不到恨他的理由,就是帶著一種想要折磨他的想法,繼續囂張的繼續著。

他卻怡然自得的笑著,偶爾抬起臉來看著我,伸著筷子將煮好的東西遞給我,我故意挑食的將一些東西甩出去,他卻全然不在意,態度依舊很好。

我在心底低罵一聲,“有病!”

他的確有病,或許就跟他那個初戀有關係,我決定在這裏問出緣由,給他難看。

“你很喜歡你的初戀對嗎?”

他愣了一下,跟著對我點點頭。

我又說,“她對你很

重要,可是她離開了你,對嗎?”

他還是隻點點頭,卻將筷子放下來,臉色有些不好的看著我,對我說,“你想知道什麽?”

我笑笑,“我想知道你和你初戀的所有事情。”

他定定的望著我,盡管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神情,可我能夠看的出他眼中的冰冷。他以及保持著鎮定,輕輕吐氣,對我說,“我們回去說。”

“我不,我想現在就知道,回去了你還會跟我說話嗎,回去後你的嘴巴隻能親我,罵我蹂躪我。”

我將下巴高高的揚起來,故意挑釁給他看。

他在很冰冷的望了我一下之後竟然輕笑出來,之後緩緩低下頭,無奈的搖頭說,“我知道,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不過我不會生氣,她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條件是回去說,不是在這裏。”

我嗬嗬一笑,將腳上的拖鞋一雙摔,伸著腿將腳放在了他的膝蓋上,腳趾輕輕的扭了一下他膝蓋上的布料,對他曖昧的笑笑。

我還是不為所動,耐心的好像在看管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不能叫他暴跳如雷,我受挫的不再繼續,安靜的坐在這裏吃著,吃飽喝足,起身離開,他毫不避諱的牽住我的手,我們再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

再一次到了他家裏,他去樓上找了一件衣服給我,我直接扔在了地上,當著他的麵一把將身上的睡脫下來,大刺刺的走到他跟前解他的褲子。

他愣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倔強的將他的手拿開,他依舊伸過來,反複幾次,我有些急了,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四仰八叉毫無形象的躺在了沙發上,對他說,“你不跟我做,我沒有理由拿到錢。”

我聽到他輕輕的吐了口氣,將我扔出去的衣服撿了回來,蓋在了我的身上,覺得還不夠,又將我身邊的沙發布拿了過來。

我嫌棄一把擋開,給了他一個白眼。

他無奈的對我說,“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對,我想我們之間出了上床還應該有些別的事情可以做。”

“比如呢?換一些特殊的玩法嗎?可以,隻要給我留條命。”

他很有耐心的將我扔出去的所有東西一樣一樣的撿起來,之後從衛生間裏麵拿出來一個睡袍,在我麵前抖開等著我主動去穿,我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覺得他今天有些不對。

他抿了抿嘴唇,抓著我的胳膊,將睡袍穿上了,係上身前的扣子之後坐在了我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很是沉重的吐口氣,對我說,“我知道你有苦衷,你接近我為了錢也好,為了別事情也罷,我都不想追究了,我隻想跟你好好的相處。”

我們之間也能好好的相處嗎,我說,“你有老婆,你打算怎麽跟一個我這樣的婊子相處?”

他微微蹙眉,好似很不願意我說髒話,強調說,“你不是婊子,你是好姑娘,為了給家人看病,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

我覺得他好虛偽,一個有錢的大老板,有老婆,有豪車,有洋房,前途無量,錢財多多,可他卻對自己的老婆不忠。他知道我接近他目的不純,他卻依舊聖母白蓮花的在這裏幫我說話,不是虛偽就是傻瓜,我冷笑一聲,“哦,那就是我做錯了唄,我應該去做什麽賺這筆錢呢,你告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