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章 我醉了

聽到伊悅的問題,聶盛凱突然饒有興致了起來,摟過她的蠻腰,關上了車門,他把人壓到車上,低頭對上她冷靜的視線。

“是誰告訴你的?”

“那就是說,你的確有一個未婚妻。”如果沒有,那為什麽不立刻否認?

“我隻是想要知道,是誰在背後中傷我,離間我們的感情。”聶盛凱臉上的笑容淡定,“讓我猜猜,宇爵?”

“如果是鍾宇爵說的,那我就沒有必要問你了。”伊悅嗤笑一聲,“是你們那風度翩翩,學識淵博的傅建明醫生說的。”

聶盛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低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他說的,你就信了?”

“我信了就不會問你了,而是直接離開。”伊悅稍稍側過臉,一副不解釋清楚別碰她的樣子。

聶盛凱總算是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兩手撐著路虎車上,表情透著絲絲失落。

“我沒有什麽未婚妻,比起我的話,你更相信建明嗎?”他的聲音低沉溫柔,薄唇貼著她的耳邊一邊說話,氣息悉數噴灑在她的耳間和臉頰,很癢也很舒服。

伊悅抿住唇角忍住笑意,抬手撐開他的胸膛,盡可能的與他拉開距離。

眼前這個男人太賊了,他總會有很多辦法來對付女人。

“聶盛凱,你知道我的過去,我討厭第三者的存在,更討厭自己是那個第三者,希望你不要推我到那個惡心的位置上。”這樣她會看不起自己,更會恨透了他。

聶盛凱拉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沒有未婚妻,真的。”

有了聶盛凱這麽懇切的一句話,伊悅也不會再有懷疑,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她親自拉開車門,自己坐上車。

聶盛凱從窗戶看過去,她一張瓜子小臉嫵媚誘人。

“悅兒,我可以把你剛剛質問我的行為理解成吃醋嗎?”

伊悅挑了挑眉,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你喜歡就好。”

聶盛凱笑出了聲音,繞過車頭坐上車,準備發動車子離開。

……

夜晚的酒吧縱情聲色,聶盛凱端著一杯伏特加,兩腿交疊的坐在皮質沙發上,目光如炬的盯著傅建明。

傅建明才剛喝下一口酒,不小心對上聶盛凱那幽幽的視線,忽然心驚,差一點就被酒水噎到。

“咳咳……”放下酒杯,傅建明蹙著劍眉,有一絲莫名,“我得罪你了?”

“你跟伊悅多嘴說了些什麽?”聶盛凱臉上的笑容很友好,也很神秘。

鍾宇爵和席昊相視一笑,默默的坐在一旁看好戲。

“她問你了?”傅建明大笑出聲,甚至拍掌叫好,“那你得謝我,這證明她現在已經在乎你了。”

“你卻告訴她,我有了未婚妻。”聶盛凱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神色透著冰冷。

“我也沒說錯,你可別忘了,符雪還在美國等著你娶她。”傅建明好心好意的提醒。

“符雪隻是妹妹。”聶盛凱糾正道。

“你把她當成妹妹,她可沒有這麽想。”傅建明嗤笑了一聲,端起酒杯繼續喝,“她在美國也快要畢業了,我敢擔保,她很快就會回國。”

“而且她一回國,就會沒完沒了的纏著你。”傅建明甚至都已經想要開賭局。

“盛凱,阿明這一次說得可沒錯。”鍾宇爵附議。

席昊環抱著雙臂,靠在沙發上,輕輕的點了點頭,“想當年,他為了能陪你練拳,還求過我教她。”

想起符雪那一身公主病,席昊就不由頭疼。

“符雪喜歡我是她的事情,但是傅建明,你不應該跟伊悅說我有未婚妻這種話。”

“伊世軍是什麽人,你也清楚,伊悅她一直活在伊世軍的陰影下,很討厭第三者,你的說法會讓她誤會。”一字一句的,聶盛凱還是第一次對兄弟這麽嘮嘮叨叨。

傅建明把目光看向鍾宇爵和席昊,發現他們也用敵視的眼光看自己。

“你們現在是什麽意思?我做錯了?”

“你簡直就不是一個男人。”鍾宇爵第一個鄙視他。

他還是一個醫生,居然跟一個女人玩勾心鬥角?

“鍾宇爵,我是不是男人,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知道。”開玩笑,連性別都被歧視了,這簡直不能忍。

“好了好了,我們今天兄弟聚,不談女人。”席昊拿起酒瓶,化解幹戈。

聶盛凱也沒打算認真,隻是覺得伊悅不能莫名其妙受委屈,所以才說了傅建明幾句,眼見席昊給自己搭了一個台階,他順勢就下來了。

“幹杯吧。”聶盛凱舉杯示意。

淩晨兩點的時候,聶盛凱一身酒氣的回來,伊悅從房間裏聽到了外麵磕磕碰碰的聲音,套了外套就走出去。

聶盛凱躺在沙發上,領帶被扯開,臉色很白,身上卻是一身的酒氣。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伊悅皺起了眼眉,伸手過去扯他。

他的身子發燙,觸碰到了她冰涼柔軟的小手,忽然用力一扯,她重重的跌落到他的懷裏。

伊悅垂眸看向他,隻見他黑眸深邃迷離,直直的看著她,眼底也隻有她。

“你怎麽樣了?”伊悅抬手撫過他的額頭,也是有點燙的,酒精在身體發作。

“我醉了。”聶盛凱抱緊了她,順勢把臉埋向她的頸窩。

伊悅輕笑一聲,“一般真的喝醉的人,不會說自己喝醉的。”

以聶盛凱的酒量,他怕是千杯不醉。

聶盛凱忽然張開了嘴,在她的頸窩上輕咬一口,“按照程序走,你應該是細心照顧喝醉了的我,而不是拆穿我。”

“你自己不也沒按流程走嗎?”伊悅拉過他的手臂,摟過他精瘦結實的腰,“來,我們回房間。”

聶盛凱順著她的姿勢從沙發上站起,怕會壓到她,也不敢真用力,隻是身子稍稍靠向她,一邊走,一邊低頭吸取著她身上的馨香。

好不容易把人帶到房間,伊悅想要將他甩到床上,不料聶盛凱倏地伸手扣住她的肩膀,翻身就將她壓到了身下,低頭就攫住了她的嘴唇。

伊悅瞠大了眼睛,心下暗叫糟糕:慘了,中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