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尖麥芒
重生之曾記否 針尖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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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克念毫無懸念的拿到了金影獎的“最佳男配”,雖然他自己認為是“意外之喜”,並且由於太過興奮,獲獎感言說的顛三倒四,但勝在演技有目共睹,並且喬桐給在場記者的“加班費”頗為厚實,所以為難他的並不多。{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況且胥克念在水長東和秦維賢的教導下,知道麵對媒體最有利的兩個法寶就是微笑和沉默,於是對於女性記者統一微笑,姑娘們多被真誠無敵的笑容所感動,問出來的問題也是如東風般讓人舒適,沒有任何難度,而麵對比較刁鑽的問題統一選擇沉默,他一沉默,秦維賢就會理所應當的接過話茬,言語之間對“小師弟”很是回護,記者多半欺生,對“老薑”大多心存懼意,於是雙方都隻求一個過得去罷了。
所以港島之行還算順利,除了金影獎頒獎禮結束後本來秦維賢想趁機表表心意增加下在胥克念心目中的好感度,卻因為胥克念太過興奮而作罷,港島是個很傳奇的城市,發生了太多令人唏噓的故事,這裏有最西化的思想,也敬最東方的神靈。既能產生最市井離奇的八卦,也能產生驚豔世人的文化。矛盾常常使人與物變得神秘,從而勾起人的獵奇心理,秦維賢看著身邊的青年,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與小燁相似,若單看其背影,隻會覺得這是個能發生一夜情的對象,但當他轉過身來,卻總是讓秦維賢輕易的耽溺於那雙有著棕色小痣的眼睛,心甘情願的泥足深陷。
秦維賢一直病著,自愛人死在他的麵前,這麽多年,心底反複的煎熬蹂躪,不曾有一刻舒緩,秦維賢也未打算舒緩,他心甘情願的忍受煎熬,因為這是他該遭的報應渡不了的劫數。但這雙眼睛,卻是秦維賢的藥。不過,這藥療效未知,但療程極長,秦維賢大致算了一下,約莫得耗費一生的時間堅持服用,隻是到那時秦維賢或許對藥品愈加依賴,戒不得,治不了,卻又死不掉。
回到B城之後,便是接二連三的慶功宴,星河娛樂舉辦的,圈中好友舉辦的,新片洽談順便祝賀的,兩個助理跟左右護法似的不離身邊,又有邵遊這個全能型經紀人加持,所以胥克念也就是又忙又累,倒沒有什麽力不從心的感覺,這天晚上是B大校友小圈子的私人聚會,胥克念本來不想參加,但架不住秦維賢的三請四催屢次於星河娛樂樓下蹲點---一個星期蹲點七天。不過當胥克念最後一個到,看清了裏麵坐著的人之後,胥克念腦海裏就反複閃爍著一排文字:就知道跟秦維賢出來準沒好事兒!
莊樺懶洋洋的靠在KTV包間的沙發上,胥克念大學時的好室友王偉同誌正很狗腿的給他剝橘子,莊樺自小毛病多,不吃橘子上麵的筋,但是因為傭人處理的不好,把筋全部去掉之後橘子一般也被剝的慘不忍睹,莊樺這個重度潔癖患者更是不堪忍受,所以由於莊樺的不喜愛,胥克念對於“吃橘子”的記憶寥寥可數,而此時的王偉居然就能一點點的把筋全部撕掉,然後橘子的一端還奇跡般的連著呈花瓣狀的橘子皮,遞到莊樺手裏,莊樺再跟小貓叼食似的隨便揪一瓣塞進嘴裏。{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見到胥克念進來,屋子裏的人眼神一齊亮了亮,但卻亮的各懷心思。莊樺自不必說,憋著一肚子壞水,莫景行則是如同棄犬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主人,搖著尾巴撲棱上來,呼哧呼哧的一副隨時會蹭胥克念一臉口水的樣子,王偉眸間掩飾不住的欣喜卻在迎上莊樺的目光後立刻消隱無蹤,秦維賢不愧是影帝,在昏暗的燈光中兩隻眼睛如同探照燈一樣瞬間閃過之後立刻恢複正常,一副淡定的樣子起身將胥克念迎至沙發,至於其他人的亮,則是看到當紅明星的驚喜,等胥克念跟那些B大裏的幾位素未謀麵的“校友”依次寒暄之後,KTV裏正放著不知道誰點的一首老歌,秦維賢和王偉正舉著話筒在那唱:
愛我你怕了嗎?
心莫非死了嗎?
再一步
也不過是懸崖
胥克念和莊樺對看一眼:。。。。。
“胥影帝最近很是春風得意啊?隻是這樣頻繁曝光,影帝心虛不心虛?”莊樺捏著王偉給他剝好的橘子,壓低了嗓子小聲道。
“我一步一步走的清白,虛從何來?倒是編劇你,這樣兩麵三刀千人千麵,裝的累不累?”
小時候埋下的心理陰影果然太過深刻,胥克念話雖說的犀利,但卻躲著莊樺的眼神,倒真是應了莊樺那句“心虛”。接著又轉念一想,自己從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兒,心虛個甚?!於是勇敢的抬頭,直視莊樺的眼睛。
“哼,下作東西。”莊樺審視著胥克念眼睛裏的痣,居然生出了一種“這個男人也配跟莊燁有一樣的特點?!”的感覺,接著又想到他就是憑著這顆痣才讓維賢哥對其青眼有加的,於是更加的討厭他,但秦維賢在場,卻又不好發作,拿著杯子跟胥克念假模假式的碰了一下,一口飲盡,嘴角咧出個壞笑:
“高處不勝寒,影帝還是謹慎著些。”
“多謝老前輩教導,夜路走多難免遇鬼,莊先生亦須好自為之。”胥克念也一口飲盡被子裏的酒,淡淡的說道。
“哼,看不出來啊,要不是知道你是個什麽東西,我險些都要被你如今這幅樣子給騙了,我很期待啊胥克念。。。”莊樺頓了頓,又接著道“期待有人爬到高處卻摔得血肉模糊的樣子。。”
“那恐怕莊編劇要失望了,不過沒關係,您完全可以自己寫一本聊以自//慰嘛。”
唱完歌的王偉看到莊樺黑著臉一杯接一杯的悶酒喝,趕緊過去,將酒杯從莊樺手裏奪過來,又在隨身的包裏翻看了一下,確信莊樺常吃的幾種藥都帶在身上,才低低的在他耳邊道:“別喝那麽多,悠著點兒。”
莊樺背對著秦維賢,王偉跟莊樺麵對麵,所以秦維賢隻看到王偉狗腿的表現,心下了然,莊樺這人雖跟小燁一母同胞,但性格卻大相徑庭,行事劍走偏鋒讓人難以理解,公眾形象一貫好到不行,出道多年,但凡見諸於報端,總是清一色的好評,偶有幾段質疑的聲音,最後也被澄清成是歹人嫉妒之心所釀的惡果。但跟他一起長大的秦維賢,卻還記得他為了要顆珠子不惜將茶壺都毀了的事兒。自那之後,秦維賢跟他相處越發的與對尋常外人無異,隻是莊樺身體不好,所以言語之間,更加的溫柔和善,但莊燁死後,跟小燁一模一樣的那張臉確實讓自己寄托了許久的哀思,不過,莊樺是莊樺,小燁是小燁,形似終歸抵不過神似。
這麽些年,秦維賢也多多少少能感覺到些莊樺的心思,但兩人都忙,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而且自己對莊燁的心意亦表露的明白,莊樺去過不止一次的辦公室和家裏都放著小燁生前的照片,雖然現在家裏的床頭櫃上又多了張秦維賢跟胥克念《歲寒知鬆柏》裏“兄弟”二人的合照。
莊樺心思最是玲瓏,所以這麽些年未曾說破,一直以一種亦兄弟亦朋友的身份跟秦維賢相處,如今秦維賢看王偉這樣待他,倒覺得未嚐不是件好事,莊家大少一路成長的頗為坎坷,自小接受到的所有讚揚後麵都會跟句?“可惜不堪長壽。。。。”,胞弟意外才得以換心活命,小半輩子下來也算是大起大落,若是能有一人真心待他,不管男女,也算是他戰戰兢兢這許多年後的依靠。秦維賢對莊樺的感情非常複雜,一方麵莊樺跟莊燁長的像,在胥克念出現之前可以睹人思人,難免有時會待他親近些,一方麵莊樺的胸腔裏跳的是莊燁的心,又覺得似是沾了莊燁多大的便宜,有時待他又莫名的疏離些,遠遠近近的掰扯了這麽些年,如今總算是。。。。
“王偉待你很不錯啊,莊樺。怎麽。。。”秦維賢從後麵拍了拍莊樺,笑眯眯的跟他搭訕。
莊樺狠狠的瞪了王偉一眼,手又在底下捏著王偉的大腿根的嫩肉用力掐起一點薄肉用指甲狠狠的掐下去,王偉痛的皺緊了眉頭但卻不敢叫出聲,莊樺一邊手下用力,一邊轉過身去,一臉溫柔祥和的跟秦維賢說:“維賢哥說到哪裏去了,王偉是我的屬下,討好上司不是應該的嘛。”
接著又同樣溫柔的跟王偉說:“王先生即使您這樣討好我,我也是不會給你加薪的喲。”
王偉忍著肉疼,看著莊樺恨不得貼到秦維賢身上的身子,又泛起一陣心疼。
“維賢哥最近瘦了點呢,不過精神卻不錯,是遇到什麽好事情了嘛?”
“唔。。好事情嘛。。。。”秦維賢深深的看了胥克念的背影一眼,輕快的拿起麵前的杯子,愉快的悶了一杯酒,“。。。算是吧。。。”
“維賢哥。。。那是我的酒杯。。。。”莊樺一副扭捏清純的樣子,如果不是燈光太暗,或許還能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臉色。
王偉的腦海裏跟放電影一樣閃過昨晚莊樺放//蕩的騎在自己身上雙//腿大//張,前麵的莊小樺高高聳立著隨著節奏啪//啪的敲打自己的小腹,莊樺急促的命令自己“再深一點你沒吃飽飯啊”,感慨這廝若是進了影視圈,包間裏這些所謂的影帝們都集體自盡去算了。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秦維賢歉意的說著,一邊又從旁拿了個幹淨杯子遞給莊樺。
“其實我。。。。。”
“沒事兒,我知道你,自小就有潔癖嘛,不願意跟人共用東西,反正你也沒接著喝嘛。。。”
莊樺那句“其實我一點也不在意”最終沒有說出來,於是他更加用力的去掐王偉的腿來發泄,王偉看著莊樺吃癟,心中變//態的有些高興,於是腿上的疼痛便不似一開始那麽令人難以忍受,反倒大著膽子用胯//下漲起的那物輕輕的蹭了蹭莊樺的手---
“嗷!!!!----”包間裏突然響起王偉淒厲的慘叫,唱歌的眾人,正跟秦維賢竊竊私語的胥克念,甚至包括始作俑者莊樺,都一起詫異的望著王偉,剛才莊樺感到了王偉的東西正硬挺挺的頂著他的手,於是他使勁一抓像擰門把手似的將王小偉同學擰了一周,此刻莊樺的手在桌下離開了王偉,閑閑的問道:
“你怎麽了?!”
“咳。。。我。。剛酒喝太多。。痔瘡又犯了。。咳。。不好意思哈。。。”王偉一臉尷尬的回道。
“哎。。。十人九痔,說起這個痔。。。。。”包間裏的諸人又將話題歪向了別的地方。
待全部結束之後,胥克念已被灌的有些醉意,秦維賢也喝了點酒,無法開車,便打電話喊助理來送二人回家,本來是想將胥克念拐到自己的住所,胥克念卻非要回家,隻好囑咐了助理幾句後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