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6章 他是一匹狼1
年楚逸這才將目光移到她的玉頸處,那裏有一道隱隱可見的血跡,他隻是靜靜的看著,並沒有解釋什麽。
沒咬死算是幸運的,誰讓你把男人都比作你裙下之臣。
然後淡淡的說道:“這個商業峰會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一群老頭子在A市指手畫腳,礙手礙腳的,今晚你做得不錯。”
突如其來的表揚,讓唐玉有些摸不著頭腦,商業峰會關她什麽事?
“金主大人誇獎了,唐玉什麽都沒做,也什麽都不想做,隻想安安靜靜的呆在金主大人身邊就好。”
說著,唐玉順勢向他靠了過去,像一隻溫順的小貓,黏在他身邊。
年楚逸嘴角微抿著,大手穿過她的身體,從後將她摟著,摩挲著她的臀、部。
她真如表麵上看去的這麽乖巧嗎?
車子剛停下,年楚逸就將唐玉從車上抱了出來,一直抱著她走到了電梯裏,又一直抱著她回到專屬於他的總統套房裏。
在這裏,沒有一個人能夠打擾到他,在這裏,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唐玉感受到一絲不妙的氣氛,感覺在車上沒發生完的事,接下來會發生——
果不其然,年楚逸一把踢開房門,連門都沒鎖上,就已經將她重重的扔到了床上。
然後棲身而上,一把將她穿在外邊的西裝外套扯開,順勢將她身上那件已經被撕得七七八八的衣服撕得更碎,然後將她整個身子壓在身下。
這強大的氣場,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忙開口求饒道:
“還沒洗……”
年楚逸的唇停留在她的鎖骨上,很好,他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折磨她。
隨即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抱了起來,然後直直的往浴室走去。
“噗嗤”一下,將她丟在能容納兩個人的浴缸裏,浴缸裏全是冷水,唐玉頓時打了一個哆嗦,想要撐起身來。
卻被年楚逸一把摁住了肩,將她整個人往水裏摁去…
“啊……”唐玉的嘴裏,一下子被灌滿了涼水。
她害
怕的驚叫了一聲,聲音頓時被淹沒在水中,本能的想要從水裏撐起身來。
可年楚逸將她死死的摁在水中,讓她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她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畫麵,冰冷的槍口,正對著她的腦門。
慌亂之中,唐玉突然冷靜了下來,停止了掙紮,她雙眼睜開,從水中望了出去。
畫麵中,那個熟悉的男人對她謾罵道:“去死吧,唐玉,下輩子,但願你別遇上我。”
她不能就這樣死了,死了怎麽去報仇?
上輩子已經毀在了一個男人手上,這輩子定要改寫命運——
唐玉鬆開緊握住年楚逸衣袖的手,整個人放鬆平躺在浴缸裏,像一個沒有任何向往的人,一副麵對死亡也無動於衷的樣子。
——
突然一下,年楚逸像擰小雞一樣的,將她從水中擰了出來。
“呼~”唐玉趴在浴缸邊緣,大口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死亡的氣息離她很近,絕地逢生之後,才知道活著其實更難。
額頭上突然被一把半自動手槍抵著。
傳來一絲冰涼的溫度——
年楚逸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的看著她,聲音比這浴缸裏的水還要冷上幾度。
“說,是誰派你來的?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自己說出來,總比被逼著說出來,要好受許多。”
唐玉感覺自己仿佛一瞬間落入冰窖一般,抬起頭來看向這個拿槍指著自己腦袋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精致得無可挑剔,如果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唐玉隻想到一個詞——顛倒眾生。
可這個男人是危險的,瘋狂的,像是罌粟一般,能讓人沉迷,讓人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最後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唐玉感受到了來自年楚逸身上的危險,和絕對的侵略性,讓她內心不禁害怕起來。
上一秒,這個男人還可以和你在床上做著歡樂的事,下一秒,他就絕對敢往你的腦袋上開槍。
唐玉咽了一下口水,她在賭,像一個不要命的賭徒一般,
她什麽都沒有,隻有命,所以拿命去賭。
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氣,克製住輕微發抖的身體,讓自己的聲音能在此刻保持平靜。
迎上他殺人般犀利的眼神,開口說道:
“我的目的就是睡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拿該拿的錢,做最瀟灑的自己。”
她將自己接近他的目的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含糊和造作,將內心的獨白赤果果的展現出來。
麵對年楚逸腥紅的雙眼,唐玉沒有顫抖半分,沒有露出半點畏懼。
她同樣帶著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她相信,她能賭贏,這是來自一個女人第六感的自信,要殺她,何必帶回酒店來?
年楚逸的槍穩穩的對著她,眼裏帶著嗜血的味道,兩人對峙了將近一分鍾的時間,他收回槍。
挑了挑眉,聲音暗啞低沉:“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出背後的主使人,我保證會殺了他。”
年楚逸的話音剛落,浴缸對麵的視屏器便突然亮了起來。
視頻裏,一個中年男人被黑布蒙著雙眼,嘴邊也貼著封條,雙手被捆綁在椅子後麵,整個人蓬頭垢麵,看上去十分可憐。
唐玉目不轉睛的盯著視頻裏的人,這個人化成灰她都認識,正是她那無良賭鬼父親,上一世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將她賣給一個中年人。
時間剛好是她找上年楚逸後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世,她沒能讓唐石慶有機會拉她去變賣,先一步找上了年楚逸……
突然,唐玉露出一個燦爛豁朗的笑臉,隨即大笑出聲。
“哈哈哈……金主大人,我認識他,他是我父親沒錯,他哪裏惹到你了,沒關係,你殺了他吧,不用向我保證什麽,你想動手就動手。”
年楚逸一雙眼眸緊緊的盯著她,她竟然毫不在意的說出這番話來,他想要把她看穿,想知道她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她到底是真的無所謂,還是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
“把他左手卸掉!”年楚逸拿起一個類似對講機的東西,冷冰冰的對著話筒說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