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7章 阿星,我再也不想放過你了

驚呼一聲,接著她就發現掉入二哥的浴缸裏了,不禁秀臉通紅,慌忙解釋:“二哥,我什麽都看不見的。”

看著她嬌憨可愛的模樣,男人又有一些把持不住,想要伸手把她抱出浴缸,但見女人被水浸濕的睡裙,濕噠噠地粘在她的軀體之上,曼妙的曲線凸現無遺。

他又把她放開,喘著粗氣:“阿星,你走,快走!”

她是想走的,可她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浴缸的水很冷,她關切地道:“二哥,天氣越來越涼了,你怎麽洗冷水澡呢。”

“你別管了,離開這裏,躲到自己房間不要出來。”視線從她身上轉移,緊咬著牙,他能清晰地感知,阿星突然的出現,讓他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就像沙漏裏的細沙一樣流逝。

然而女人忽然伸手摸到他的額頭,哎喲叫了一聲:“二哥,你的頭怎麽這麽燙,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焦急的不行,伸手拉他:“二哥,你發燒了,你不能泡在冷水裏。”

但是男人的身體很重,她根本就拉不動,浴缸太滑,她又冷不丁地撞入他的懷裏,他的身體滾燙,和浴缸的水形成鮮明的對比,並且抑製不住地正在瑟瑟發抖。

她若在魚龍混雜的古城區生活多年,可她潔身自好,加上雙目失明,和外界接觸不多,做夢都不會想到媚藥的事上去。

隻道二哥真的發燒了,而且燒的很重。

“二哥,我叫梅姐過來,讓她請醫生過來。”

大手忽然繞到她的後腰,男人雖然極力隱忍,但是方卿的媚藥實在太過霸道,香軟在懷,人力已經無法克製。

托著她的後腦,激烈地吻了下去,像是久旱遇到甘霖,那種情熾燃燒的感覺,要比先前更加熱烈。

兩條白皙的細腿就像活魚一般在浴缸裏亂蹦,水花四濺,她掙紮地要脫離男人的控製,可她的氣力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二哥,不可以,嗯,唔——”

在她掙紮的同時

,陸厲行忽然放開了她,鼻息濃烈地喘,並且把她推開:“阿星,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鎖緊。”

是,他是想得到她,但不能以這樣粗暴的方式。

他仍極力克製,雙手緊緊抓在浴缸的邊緣,青筋暴怒,皮膚底下的血管都在擴張,眼眶紅彤彤的,像是嗜血的獸。

暗暗定了一下心神,她雖心裏害怕,但能感覺到二哥現在一定十分痛苦,倔強地咬了一下櫻唇,又向他摸索地遊行過去:“二哥,你到底怎麽了?你先從水裏出來好不好?我們去看醫生。”

晶瑩的淚水直在眼眶打轉,強行地要把他從浴缸裏拖出來:“二哥,你先出來好不好?你燒的很重,這樣下去你會昏厥的。”

她沒有發覺,睡裙半邊的吊帶已經從她肩頭滑落,雪白的肌膚和鮮紅的睡裙,相互輝映,最大程度地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目眥盡裂,欲火在他眼眶熊熊燃燒。

“阿星,我不想再放過你了。”男人沙啞地在她耳畔說了一句,忽然大手直接就從水裏把她嬌小的身軀撈了起來。

濕漉漉地走出浴缸,她一時沒有緩過神理解男人剛才的那句話,隻要他離開浴缸,她的心就暫時放下來,他已經發了高燒,繼續泡在冷水裏,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他一言不發地抱著她走進臥室,隨手打開了燈,將她輕輕地放倒在床,越是控製不住自己,他的動作就越顯得溫柔。

“二哥,你先到床上躺一會兒,我馬上去找梅姐。”她拉著男人到床上來,摸到旁邊的桑蠶絲被,要給他先捂一捂。

她記得小的時候,身體發燒,母親會拿被子捂她,把她捂出了一身汗,她的病也就好了大半。這是中醫的療法,和西醫的物理降溫不同,所以她還對陸厲行稍微做了解釋。

他忽然一把將她扯到懷裏,她嚶嚀地道:“哎呀,二哥,你別鬧了,你現在生病了。”

“你是我的藥。”男人說完這句話,炙熱的嘴唇已經封緘了她的嘴。

她要掙紮地出來,但高大的身軀已經翻了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兩條羊脂玉似的胳膊不知不覺已被從吊帶中解放出來。

“二哥,不可以。”嬌小的身軀在他身下,被圈在他的懷抱之中,根本無處可逃。

她敏銳地察覺,這一次二哥和以往都不一樣,巨大的恐懼籠罩在她心頭,嬌軀克製不住地戰栗起來,隻有一遍又一遍地哀求。

可她就連哀求的聲音都是那麽動人,男人的欲望就像一隻猙獰的獸,躲在他的身體裏麵狂傲地叫囂。

他恨不得立即把它釋放出來,但他依舊顧及她的感受,她沒有任何經驗,會被他嚇壞的。

柔情似水地親吻著她,一寸一寸,在她充滿彈性地肌膚留下愛的痕跡,濕漉漉的睡裙已被他隨手褪了下來。

驚慌無措,又有一些羞憤:“二哥,不要,你放開我,求你……”她伸手去抓旁邊的被子,她要掩藏自己的身體,這樣讓她覺得太難為情了。

柔和的燈光落在她的秀容,因為羞澀,而顯得越發的嬌媚動人。

漸漸地,她的整個身軀都生出了一種魅惑的色彩,就像洶湧地潮水,刺激著男人本已無法理智的神經。

他解放了她最後一處遮掩的地方,她倉皇地阻止:“二哥,那裏不可以……”

一記熱烈的吻,堵住她的櫻唇,輕佻的舌頭滑過她緊咬的銀牙,繼而下身像是被撕裂似的,一股膨脹的熱量充斥著她整個身體。

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淚水無聲地滑落麵頰。

男人動情地吻去她的淚痕,呢喃地道:“阿星,別怕,二哥會很溫柔的。”

“不要,二哥,你弄疼我了。”她已無力掙紮,但仍做著最後的哀求。

可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在他窄而緊的擠壓下,他的欲望更如洪水猛獸,得到最大的釋放,已不是他的殘留的理智可以控製。

他所能做的,隻有最大限度地放緩自己的動作,盡量不會讓她感到疼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