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章 咬他!

天蒙蒙亮,晨星就已起床,她是習慣早起的。

昨天,她已大概熟悉了房間的環境,摸索著到洗漱間,整理一下個人衛生出來,走到衣櫥麵前,憑借手感挑了一件T恤和背帶裙。

男人在她洗漱的時候就已悄聲進來,不動聲色坐在沙發,眸光清淺,安然地看著女人緩緩地卸去身上質地絲滑的藤紫色桑蠶睡衣。

肌膚如水,白皙柔曼,鎖骨精致而優雅,散發著迷人的色澤,嫩綠的蕾絲罩杯包裹著她的香軟,正好是他的大手可以覆蓋,是他喜歡的尺寸。男人賞心悅目,怡然地眯起眼睛,八年不見,小丫頭發育的越來越好了。

本來隻是惡作劇的心態,想要戲弄一下女人,但他顯然高估了自己的克製力,男人的欲望總是軟弱的,像是雨後的春筍,轟轟烈烈地滋冒出來。

身體漸漸升起一股燥熱,他不自在地挪了一下。

女人警惕地顫了一下眉梢,就像遇到驚嚇的貓,毛發直立,並且靜止不動。

盡管男人離的很遠,敏銳的嗅覺還是捕捉到一絲淡淡的薄荷香味,一抹霞光似的緋紅在她全身蔓延,臉似欲滴出血。

“二哥!”她懊惱地微嗔,迅速拿著衣服遮住身體。

男人難以置信似的睜大眼睛,她明明就看不見,怎麽發現他的?

“我知道你在房間裏。”雙目失明,本來就給她的生活帶來諸多不便,而且外帶許多嘲笑和奚落,現在就連二哥也來欺負她。

她氣憤而傷心。

男人不想繼續潛伏,緩步朝她走去。

腳步漸近,可又無處可逃,堅毅的大手很不客氣地握住她纖柔的腰肢,邪魅的氣息在她耳畔遊走:“小妖精,一大早就勾引我,你要為我負責。”

“你……你不講理……”掙紮著他的桎梏,又羞又憤,明明是他躲在暗處偷窺,現在反倒成了是她的錯了。

男人不管這些,講不講理並不重要,美食在前,吃了再說。

低頭,就像一隻鸕鶿一樣敏銳,迅捷地叼住她的櫻唇,貪婪地吮吸

香嫩的汁液。

“唔——”女人的反抗越來越劇烈,但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奮盡全力也推不開他分毫,反而被他直直地壓到牆壁。

大手嫻熟地在她**的肌膚遊走,像是一場掃蕩,讓她身體的溫度逐漸地升高,這使她越發地惶恐,就像一隻渺小的飛蟲,情不自禁地投入他精心編織的情欲之網。

男人掌心的烈焰,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她大腿往上移動,隔著一層薄而軟的布料,忽輕忽重的搓揉著她的挺翹。

心慌意亂,她知道他將突破底線,被他狂熱的吻堵住的小嘴發不出聲,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貝齒,並且帶著掠奪的姿勢在她口腔遊弋,就像一條猖獗的食人魚。

“嘶——”男人退了一步,舌尖一股血腥蔓延齒間。

她屬狗的嗎?

竟然咬他!

墨眉本能地一揚,兩道厲光從他眸間射出,女人淚水晶瑩地直在眼眶滾動,他又仿佛無可奈何似的,緩了口氣,溫和地拿手撫著她小巧的麵頰。

女人掙了一下,躲到一邊,委屈地問:“二哥,你帶我回來,就是為了欺負我的嗎?”

“阿星,這不是欺負,這是愛,你感覺不到嗎?”男人盈盈注視著她,眼中柔情似水。

溫柔的話語,讓她有那麽一瞬間是在恍惚的,但是很快她就被理智拉了回來,昂了下頭,認真地說:“二哥,今生今世,我隻和你做兄妹,不可能發展其他的關係。”

“你說了不算。”輕笑,完全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

他悠然地走出房間,她無力地靠在牆邊,良久,她才拿起衣服,躲到衛生間去換。

豐盛的早餐過後,他幾乎沒等她拒絕,直接拖著她往外走,把她塞進了車,她驚慌地問:“二哥,你要帶我去哪兒?”

“陪我上班,我要你每時每刻活在我的視線裏,小妖精,你讓我找了八年,這一次你別想逃。”他明明是咬著牙說話,但是語氣卻飽含著對她的寵溺。

“不行,出版社打電話來催稿,我要工

作。”

“你怕我養不活你?”他幫她係好安全帶,眉眼斜飛地挑她一眼。

“我不要你養活,我可以養活自己。”她很倔強,又無比認真。

男人愣了一下,他的身邊從來不缺乏女人,可從沒有一個女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她是不同的。

他的眸光多了一種欣賞,然而更多卻是對她的心疼。

他不知道這八年她過著怎麽艱辛的生活,把一個纖柔細弱的女人磨煉出了堅韌的意誌。又或者,是因她的殘疾,讓她潛意識裏生出比常人更勝的自尊心,她想追求和正常人一樣平等的對待。

這樣一個她,讓他隻有妥協:“你的工作不需要固定的場所,到我公司去,你一樣可以創作。”

然後,他就讓梅姐到她房間把她的筆記本抱了下來。

·

耀決集團總部,就像炸開了鍋,總裁今天帶著女人來上班了,眾人都在猜想著女人的來曆,眾說紛紜,但沒有一個人說中。

因為他們按照慣性思維把晨星的身份設定太高了,總裁身邊的女人,來頭能小嗎?

堂皇富麗的大堂,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望了過來,晨星就算眼睛看不見,也能感受的到。

陸厲行牽著她的纖手,緩緩地走向電梯間。

“總裁好!”

“總裁好!”

經過身邊的員工紛紛問候,語氣恭敬,但不疏離。

不可否認,陸厲行是個很有魅力的領導,員工不敢對他放肆,但他也絕對不會讓員工對他敬而遠之,他牢牢地將企業的凝聚力把握在一個度。

但就在走向總裁專用電梯的時候,身後悄悄地響起一個聲音:“那個女人好像是個瞎子,也不知道怎麽使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攀上高枝。”

他明顯感覺到晨星的手微微顫了一下,她一向對自己的缺陷極度敏感。

眼眸微眯,男人緩緩地扭頭,落在一個年輕的白領身上,白牙微啟,帶著一股徹骨的寒意:“去領三個月工資,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