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怒火

“我隻是讓你將蘇家的人劫過來,你居然將蘇家差點滅門!”少年的聲音聽不出半點的煙火氣息,但是壯漢知道這是少主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他覺得自己似乎就要被可怕的火焰點著了一般,小命隻怕有些危險了。

“少爺不是說,要讓她徹底的恨皇帝的麽,若是不這樣哪裏來的不共戴天的仇恨?”壯漢忍不住為自己申辯一句,他知道現在若是不說,隻怕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自作主張,他們畢竟養了我好今年,如是如此下場,我心難忍,既然如此就讓你給他們陪葬吧!”少年說著揮揮手,似乎隻是說了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一般。

“少主,你在給我一次機會,事情不是這樣的,我也隻是吩咐手下殺幾個不那麽重要的人,丫頭仆役,或者遠房的蘇家人,可是後來的情況完全就超過了我的預期,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壯漢說著頓時焦急的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讓他看看自己是多麽的忠心。

“哦!這是怎麽回事?”說話的人正是從都城離開的少年蘇時,他來到了這個偏偏的邊疆之地,征服了這裏的少數民族西北方希族成為義勇軍的首領,在這裏他有著無上的權威。

他要的不過是不讓蘇書懶嫁給那個皇帝而已,他要的不過是要讓幸時的皇朝徹底的瓦解而已,而蘇家作為皇家的忠犬,他自然要圖謀的,可是因為其中多少也有恩情在,自然是不願意下死手的,可是卻一不小心釀造成如此的局麵。

他以後該如何的麵對蘇書懶,那少女還能原諒自己麽,一想到這裏他就隱隱的有些難受,若是她知道了真相會怎麽做。

“少主,聽說前幾日回來的幾個方希族的人發狂了,砍傷了好幾人,族中的巫醫檢測說是被人下了魔魔草,所以才會變得異常的嗜血,想要是有些人想要借我們的手徹底的鏟除蘇家。”

說話的是一直站在蘇時身邊的中年文士,他是當年嘉慶王爺的侍

衛,更是和嘉慶王爺一起長大的,這些年都是他何偉偷偷的教導蘇時學習劍術和其他的東西的。

蘇時對他的話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實際上蘇時的雖然順利的成年了,但是對於他來說境況將會更加的艱難,皇上一心想要削番,可是蘇時卻偏偏的到了要有封地成為一處諸侯的年紀,這個時候留在皇城隻怕會有些性命危險的,這個時候各處的番王都按兵不動的躲在自己的老巢裏麵,蘇時說不得就會被人拿來做文章,成為以儆效尤的猴子。

所以他逃了出來,他知道隻有有了力量才能夠讓人有更多的畏懼,才會讓人不敢打他的主意。

他是堂堂嘉慶王爺的小兒子,身份何其的尊貴,這些年來卻成為了仆役一般的存在,他要為自己父王報仇,他要保護自己。

這就是選擇,他選擇離開了那個少女的身邊,他以為一切都來得及,等他定了下來在將少女找回來。

可是經過了幾次戰鬥他才知道,有人想要那少女的命,而他竟然被推到了那劊子手的位置上。

這讓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去調查一下就進是誰竟敢把主意打在了我的頭上。”蘇時眼中寒光乍現,他一定要將那人抓來,給蘇家人報仇也給蘇書懶一個交代。

“是!”何偉自然是知道蘇書懶對於自己家少主人有多重要,實際上他這邊早就準備好接納少主,可是少主硬是為了那個少女拖到了最後才離開,甚至於就連離開的時候都想要將少女一起帶走。

隻是那少女為了蘇家,為了蘇家的榮耀不肯離開。

何偉感歎當年嘉慶王爺何其的心誌堅定之人,原本是可以做一番大事業的,卻一不小心被賤人安全,才有身死的下場,而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小主人長大了,卻沒有想到還有蘇書懶這麽一個姑娘變成了小主人的弱點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當年他可是答應過主人要重新將江山

奪回來,他不能忍受少爺的被人束縛了手腳,所以若是有那麽一個人,他定然會將那人斬草除根。

蘇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多的時候他都呆在那個房間之中做的不過是看看書,還有冥想修煉,府中有著何偉在,他不需要操心任何的事情。

而因為何偉的話那個壯漢終於不再受到少主人的任何關注,終於的逃出了一劫。

“何總管,剛才謝謝何總管美言,若不是如此蕭寒這一次就沒命了。”這個時候那個壯漢走到了何偉的身邊出言感謝道。

“不必感謝,小兄弟這說的什麽話,不過是運氣不好罷了,少主迷戀上蘇家的小丫頭,這本就不是什麽好事,兄弟們為少主拚死拚活的打天下,怎麽能夠因為小女子而獲罪,何某也隻是看不下去,出來說幾句而已,隻是現在那蘇書懶並不在少主的身邊尚且如此,可一旦那女子來到少主的身邊,隻怕我們這些有功之臣會越發的沒有地位可言,這是要寒了多少人的心。

何偉不甚感慨的說著,搖著頭似乎已經看到了他們那悲慘的未來。”

“啊!這個小妖女想要迷惑少主,我老寒是第一個不答應!”壯漢頓時大怒,雖然如此眼神卻無比的明亮,能夠帶領士兵出去完成任務的,怎麽說也是一個大隊長的人物,又怎麽會如此的愚蠢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呢,又怎麽會如此簡單的就輕相信他人呢。

“蕭寒兄弟這調查的事情還是交個你,一定要將功折罪,莫要讓我失望了。”何偉說著拍了拍那蕭寒的背就直接的離開了。

看著何偉離開,蕭寒整個人眉頭都皺了起來了,何偉的話他聽明白了。這種事情他大可以不去攙和,可是何偉一句話可以救他的命,那麽一句話也能要了他的命,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受命與人。

隨即他搖了搖頭,覺得活著何偉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若是以後他們這些人還要聽命一個女子,說什麽都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