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世界

凶殘x妖孽凶醫

與此同時,並沒有錯過那名年青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微赧神情,夙一醉並不多見的好奇心,使其對這名年青年產生了一絲的興趣,隨後,他溫柔的開口道。

“對不起,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閣下能夠答應。”

“……。”沒有說話,用眼神示意夙一醉繼續說下去。

“因為我患有幽閉恐懼症,所以,我希望倆位不要讓我單獨呆在這個地方。”見對方的眼中又一次露出茫然神情,夙一醉繼續解釋道。

“所謂的幽閉恐懼症就是,患病的人會對黑暗或者封閉的地方有恐懼感,而我發病的條件是在封閉、黑暗且沒有人的地方,也就是說,你們一但全部離開,那我一定是會發病的,而發病的症狀想必你們也已經看到了。”

“你是說,你那時之所以會抽搐和呼吸困難,是因為幽閉恐懼症病發了?”

“是的。”

“這……,我想先跟神甫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複。”

“當然可以。”沒有露出任何不快神色,夙一醉笑著向其點了點頭。

神甫?那名老者的身份竟是神甫嗎?但是,神甫怎麽會關押在這裏?這裏不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嗎?難道是政治犯?

不過,比起那位神甫他更感興趣的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露痕跡的觀察著已轉身走向神甫的那個男人,夙一醉唇邊溫和的笑意,突然攙雜入了一絲墮落的寒意。

犀利的眼眸,嚴謹的性格和沉穩的氣質,雖然身處於重刑室之中,但眼前的那個男人卻給他一種絕非池中物的感覺。

而且,他相信,隻要給這個男人一個契機,這個男人一定會一飛衝天的。

或許……,這個男人要比那個小法警還要有趣呢!

沒錯,比起那種有如貓抓老鼠般的逗弄,夙一醉更喜歡的是怎樣把一張純潔的白紙,染上地獄的色彩。雖然眼前這個男人已不再是一張白紙,但他不介意把顏色染的更黑一些。

“結果如何?”見那個男人重新走到自己麵前,夙一醉溫柔的詢問道。

“我們同意你的要求。”低沉而賦有磁性的聲音,在這間略顯空曠的牢房裏顯得由為的好聽,那個男人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互相做下介紹吧!必竟我可能將要打擾二位很長一段時間了!”說話間推了推眼鏡,夙一醉繼續開口道。

“我姓夙,名叫一醉,是華夏國人,今年二十八歲,職業是醫生,當然如果你們不習慣我的這個華夏的名字,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舍溫,或者是——醉也可以!”

“愛德蒙?唐太斯,法國馬塞人,以前的職業是水手,現在則是犯人,至於年紀,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大了,隻知道,我是1815年入的獄,那時我隻有十九歲而已。”

噢?1815年入的獄?也就是說,現在是十九世紀了,果然離他生活的時代很遙遠啊!

不過,這是不是說,他穿越不是空間而是時間了?不過,不管是穿越空間,還是時間,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區別,必竟他才不會去管什麽破壞,不破壞曆史之類的事情呢,他隻要肆意的活著就好,哪怕時間隻有幾天,隻要遵循了他的本意,他也是不會去介意的。

“我?我叫法裏亞,是名神甫,年紀……,啊啊,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大歲數了呢!不過一定比你們老就是了,所以我的年數你們就不要再在意了。”跟隨在愛德蒙身後,來到夙一醉身前,法裏亞神甫把手術刀交還給夙一醉的同時,苦惱道。

“沒有關係。”笑容溫柔的表示自己不會去在意,夙一醉像是想到什麽般,再次開口道。

“既然我將要與你們一起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那就跟我說一下,我該注意什麽,或者是我能幫上什麽忙吧!”

“幫忙啊!雖然我們是很想向你借那把手術刀了,但是它一出這間牢房就會消失,所以,我們借了也沒用啊!”說到這裏,眼神變得哀怨起來,法裏亞神甫怨念了許久以後,方再次開口道。

“至於該注意什麽,你隻要在獄卒送飯時,不要被他們發現就好了!”不過,這應該很難辦到吧,必竟這裏空間隻有這麽大,而且又沒有什麽遮蔽物,所以很不容易藏一個大活人啊!

“噢,沒關係,我隻要藏在那裏就好了。”指了指牢房門上的牆角,夙一醉笑聲道。

“那裏?”看了一眼牢房門上麵的牆角,又看了一眼夙一醉,愛德蒙微微皺起眉頭不解道。

“你知道對於我們人類來說哪裏是死角嗎?是我們視線之上啊,因為我們隻習慣於打量水平視線內,或者水平視線以下的景物,所以,藏在水平視線上應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更何況這裏這麽黑,隻要我不出聲,獄卒應該不會發現我的。”

隻要藏在對方頭頂之上,即使是他那個世界,也很少有人會發現他的存在的。

與此同時,聞聽此言後,愛德蒙與法裏亞神甫有所頓悟的同時,看向夙一醉的眼神也發生了的改變。至少他們已經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要比他表現的還要厲害。

“也隻有如此了!”舍溫又離不開這間牢房,而這裏又沒有可讓他藏身的地方,所以也隻能如此了。

直視夙一醉的雙眼,認真的點了點頭,愛德蒙同意道。

“啊,對了,我想問一下,這是誰的牢房?”

“我的。”

噢?原來是愛德蒙的嗎?他果然有夠幸運啊!

時間飛快,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的消失不見了,但對於身處在牢房內的三人來說,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好似幾年一般,真是讓人度日如年啊!

身體輕盈的由牆壁上一躍而下,並未如愛德蒙所猜想的那般,有任何不良情緒的夙一醉,向其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終於走了,要不然……”還真是想殺掉他啊!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神情上卻未顯露出分毫,夙一醉頓了頓後,繼續道。

“今天是法裏亞神甫繼續教你學習各種知識,還是你們輪換著去挖地道?”早在第一天便已猜到他們正在挖地道逃走,夙一醉並不奇怪,他們為何會輪換著消失。他隻是奇怪,他們為什麽不用更直接的方法——比如說殺出去。(這種辦法隻有你這種變態才會用。)

“法裏亞神甫告訴我說,他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給我的了,所以從今開始,他不會再給我上課了。”

“這樣啊!”聞聽此言陷入沉思之中,夙一醉隨即露出一抹帶有深意的笑容。“呐,愛德蒙,要不要跟我學習一些更有用的東西?”

“呃?”被夙一醉這帶有深意的笑容嚇了一跳,愛德蒙剛要開口回答,便被突然出現在其身後的法裏亞神甫給打斷了。

“你真的要教他嗎?”

“當然。”

“那你準備教給他什麽?”

“我們那個世界東西你們大多數都用不到,所以我隻教他三樣東西。”

“哪三樣?”

“貴族禮儀,武學,還有帝王學。”

“帝王學?!!!!”

先不說那個什麽貴族禮儀與武學,但是帝王學這一項,就讓愛德蒙與法裏亞神甫震驚不矣。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就是帝王學。”

“你……”

“怎麽?我沒有說過嗎?我的曾祖父是華夏帝國的第六代帝王,而我們家這一係則擁有世襲親王的頭銜。如果我沒有來到這裏,且不出意外的話,那我就是下一任的親王,而我現在的身份也依舊是世子,嗯,就是相當於你們這裏的公爵。”

當然沒有!!!!

不過,說實話,他們還真沒有看出他公爵的身份。雖然他在舉手投足之間,是都帶有一絲難以掩飾的貴氣與優雅,但他的行為卻一點兒也不像是一個貴族,難道他們那個世界的貴族都是他這個樣子嗎?(大誤)

而且……,帝王學,先不說他們學這個有用沒用,單是這個名字就已讓他們知道,學習這個的都是些什麽人,他們真的可以學嗎?

“不要緊張,帝王學是專門寫給帝王學習的沒錯,但在我們那個年代,一些企業的高層管理人材也會學習這個的,必竟這裏麵的領導學、謀略學、管理學以及識人術、用人術、縱橫術,對任何一個想要做大事的人來說都是很有用處的。而且,如果你真的要學的話,我還可以順便教你一些以此為延伸陰謀論和厚黑學。”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麽的法裏亞神甫,夙一醉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愛德蒙身上。

這個男人的眼睛,是他所見到的眼睛中最好看的一個,當然,並不是說他眼眸的形狀有多麽的好看,又有多麽的迷人,而是他那含有憂鬱,不甘,堅定,乃至賦有野心的眼神,真是讓他不由的想要——把其挖下來收做永久的收藏啊!不過一但想到挖下這雙眼睛後,那些漂亮的神采也會隨之消失,他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想要把這雙眼睛變得更漂亮一些。

“我要學。”犀利的眼眸中閃動著認真,愛德蒙一臉嚴肅道。“不過……”

“不過?”

“我想先學習你所說的那個武學。”

比起帝王學,他更想學的是他所說的那個什麽武學。當然,並不是說帝王學不重要,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身手,已經讓他產生了危機意識,必竟不管是逃走,在外麵生存下去,還是複仇,擁有一付好身手都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可以。”不但在回答前帶有可疑的停頓,就連回答的語氣也略帶勉強。

嗚,為什麽不是先學習帝王學,而是先學武學啊!他什麽時間才能看到他那更加漂亮的眼神啊?!!!

不過,可惜的是,夙一醉並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心理過於強大的變態,所以,這種悲催想法也隻是在他心中持續了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於是,在隨後的日子中,那夾雜著夙一醉私怨的訓練,可謂是讓愛德蒙吃盡了苦頭。但索性的是,愛德蒙那堅韌的性格,不但讓他挺過了這些訓練,還成功使其身手直追夙一醉。

啊啊,突然想起來的放在這裏說了,那啥,本人就是一雷人,所以,這文有可能雷點眾多,啊啊,望天,希望大家的抗雷能力能夠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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