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
失誤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麵上卻依舊不露聲色,夙一醉隻是收回目光,不再看那個一付憤怒公牛狀的愛德蒙。
“你知道我父親是怎樣死去的嗎?是餓死的!!!!那個總是喜歡用慈愛目光看著我,並且包容我一切的老人,竟然是餓死的!!!!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麽,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下場,難道善良也是一種錯嗎?!!!!”
當他聽到,他的父親竟然是餓死的時候,他是多麽的憤怒,可是當時的情況容不得他發怒,所以他忍了下來。但這種集結於胸中的憤怒,想要消散又談何容易,所以忍耐了許久的他終於爆發了。
不夠,不夠,即使破壞周圍的這一切,也不足以讓他發泄心中的憤怒,所以他一定要再做些什麽,因為隻有這樣才能發泄掉他心中那難以平息的怒火。
“噢?這種死法的確很痛苦啊。”難怪他是如此生氣,父親竟然是餓死的嗎?真是可憐啊!不過,親愛的,我早就告訴你了,有時好人是活不長的。
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必竟在夙一醉的心中,死亡本就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更何況死的這個人他還不認識,所以,他隻是在心中微微的感慨了一下,便不在考慮件事情了,必竟比起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他更在意的是愛德蒙怎樣報仇。
不過,顯然愛德蒙並不滿意夙一醉的神情與回答,此時心中已被憤怒侵占並完全失去理智的他,終於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
一手抄起已經跌落到地麵的文明杖,愛德蒙未曾多想便拔出藏於其中的唐刀,向夙一醉攻了出去。
在愛德蒙攻向自己的那一刻,便一臉興奮的迎了上去,夙一醉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激昂起來。
揚手甩掉有些礙眼的眼鏡,夙一醉神情興奮的與愛德蒙戰在了一處。
即使麵對鋒利的利刃卻也毫不退縮,夙一醉這種毫不要命的打法,很快便讓他那身紳士裝報銷在了愛德蒙的刀下。
一把拉下身上那有些礙事的外衣,身著一件白襯衣的夙一醉一臉陶醉的舔了舔嘴唇。
愛德蒙的爆發力真的很不錯啊,由為是在這種憤怒的情況下。不過,早先他怎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真是失算啊~~~!在心中為自己的失算懊惱不已,化悲憤為力量的夙一醉,竟變得更加的瘋狂起來。
與此同時,雖心中很是憤怒,但並不代表愛德蒙真的想要殺死夙一醉,所以當夙一醉身上出現傷痕時,他便遲疑了。不過,顯然夙一醉並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並未給愛德蒙任何遲疑機會的他,繼續瘋狂的攻了過去。
心中的憤怒逐漸被惱怒所取代,不想被夙一醉就此殺死的愛德蒙,竟也發起狠來。
揚手扔掉唐刀,並任由那把鋒利的唐刀瞬間沒入地下,愛德蒙赤手空拳的向夙一醉攻了過去,而他的這個動作也讓夙一醉不悅的嘖了一聲。
“親愛地,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太冷血了,不過啊,親愛地,你要記住,你的父親又不是我的誰,我……”在愛德蒙放棄唐刀的那一刻,瘋狂的舉動便冷淡了許多,‘欲|求不滿’的某人正試圖利用語言再次激怒愛德蒙。
而夙一醉興奮度的減少,也終於讓愛德蒙有機可乘,很快便把其製服的他,對著夙一醉的嘴唇就是狠狠的一口。
或許先前隻是因為雙手都用在禁錮夙一醉的雙手上,而隻能用嘴,但接下來那柔軟的觸感,便讓愛德蒙像是找到發泄口般,竟欲罷不能起來。
(嗯,無法接上的請腦補。)
趴在床上,抬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夙一醉掃了一眼愛德蒙那同樣帶有傷口的嘴唇後笑了。
支起身子,伸手掐向愛德蒙的下巴,但卻因身後那處劇烈的疼痛,而重新趴回了床上,夙一醉狠狠的暴了一句粗口。
平手個屁,他這是被對方狠狠的占了一個大便宜啊!
“怎麽?很痛嗎?”憤怒因為這次劇烈的運動而煙消雲散,恢複冷靜的愛德蒙,有些擔心,有些微赧,也有些膽怯的看向夙一醉。
他竟然……,他竟然……,醉不會殺了他吧!
“你說呢?要不然你也來試試?”唇邊漾起一抹血腥至極的笑容,夙一醉微眯起雙眼聲音溫柔道。
“咳咳,我就算了!”
“你說什麽?”
“咳,我是說,這次是我的錯,我不該用你來發泄我心中的憤怒,不過,下次我一定會溫柔一些,不會像今天這樣暴力了。”眼神流連於夙一醉紅腫的嘴唇,那帶有欲|望痕跡的肌膚和那處讓沉醉不已的緊致,愛德蒙發誓道。
下一次,你竟然還想下一次,看樣子他對他真是太溫柔了啊!
“親愛地,下一次~~~~?嗯~~~~?”聲音不但變得更加溫柔起來,甚至連尾音都變得蕩漾起來,夙一醉用他那雙看起來十分妖魅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向愛德蒙。
被夙一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撩撥的心髒一縮,愛德蒙剛剛平息下的欲|望,竟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醉,法裏亞神甫死了,父親也離開了我,那些曾經熟悉我的人,也都不再認識我,仇人不但生存的很好,竟還飛黃騰達得到了普通人無法動搖的權勢,所以除了你以外我不知道還能信任誰。”壓下心中的欲|望,愛德蒙想了想後,眼神迷茫道。
“嗬嗬嗬嗬~~~,親愛地,你真是太嫩了,以為這樣就能打動我嗎?”因愛德蒙那迷茫的眼神,而瘋狂的大笑起來。笑聲過後,夙一醉一把抓住愛德蒙的頭發,把其拉向自己。
“其實想要做我的情人很簡單,隻要不讓我對你失趣興趣就好,而且不要妄想背叛我,因為背叛我的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記住,親愛地,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不但會讓你失去一切,還會讓你知道什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並不介意自己有一個情人,不同於正常人,情人這兩個字對於夙一醉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得到不會癡迷沉迷,失去不會痛苦。
對於夙一醉來說,情人除了可以做更加親密的事情以外,與其它人沒有任何的不同。背叛者殺之,讓他失去興趣者殺之,讓他感到厭煩者殺之。
認真的聽著那雖然溫柔卻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愛德蒙想了想後,問了一個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曾經有多少人背叛過你。”八年的相處,已讓愛德蒙十分了解夙一醉那變態的本質,所以他並不意外夙一醉會說出上述話語,或者說,對於這樣的話語他已習以為常了。
“不記了,我從來不會去記那些背叛了我的人。”調整姿勢讓自己的那一處變得不會太痛,夙一醉由床上坐起身來。
也就是說報複完對方後,就永遠的忘記對方嗎?略微的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夙一醉話語之中的意思,愛德蒙跟著坐起身來。
“你要做什麽去?為什麽不多躺一會兒?”
“我要去洗一洗,要不然一會兒可就麻煩了。”微微停頓了一下,夙一醉轉頭向愛德蒙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必竟不同於愛德蒙的單‘純’,有些事情他還是滿明了的。
“等等,我也跟你一起去。”剛想下床去扶夙一醉,便因夙一醉腿上那緩緩流下的**而僵住了身體,愛德蒙深吸了一口氣後,方臉色如常的半抱著夙一醉向浴室內走去。
雖然有功夫底子,但怎奈剛剛鬧的真是太凶了,此時全身酸軟的夙一醉,想要自己走入浴室還真要費一番功夫,所以,他並未反抗愛德蒙的攙扶,而是由著對方以半抱的姿勢把自己弄進了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這裏解釋一下,為啥料他們兩個會打起來啊。
挖鼻,我要說的是,他們這是習慣性動作,他們在監獄時,也總是因為‘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所以愛德蒙習慣了,當他憤怒時,他也就下意識行為了,他唯一的失誤是拿出唐刀,這下子好了,某人興奮了,他也就倒黴了,不過,他最後非但沒有倒黴,還占了一個大便宜,捂嘴笑。那啥,因為是河蟹其間所以別怪我噢,我可是很害怕封文地~~~~,所以,咱也隻能朦朧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