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04三年前去過芬蘭嗎

看著一臉閑適的坐在對麵,望向她的澹台彥旭。心中想要殺了他的執念快速的沸騰,可是……不能!

“還習慣嗎?”

“澹台先生真會說笑。”

澹台彥旭目光看向她受傷的右手,示意了汝西。

“這是受委屈了!”

澹台彥旭說完惱怒的看向了身旁的周晨。

“到底怎麽了?不是吩咐過仔細照顧著,誰怠慢了!”

“抱歉!先生!”

汝西將托盤放下,凝掃了一眼是治傷用的紗布、酒精、棉簽之類的東西,下意識的看向了澹台彥旭。

目光對視,澹台彥旭站起身來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不顧她的反對握住了她的手腕。

“這麽重的傷,沒人看的見嗎?”

“小姐不讓我們近身。”

“都下去吧!”

“是!”

汝西、周晨等人離開,凝作勢抽回自己的手。澹台彥旭的手腕緊緊的握住了,凝咬緊了牙關,忍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痛。

“聽話!”澹台彥旭鬆了手中的力道,皺起了眉頭。

“傷這麽重,怎麽不吭聲?”本想反駁,可他突然軟下來的語氣,讓她說不吃一句話來。

凝抽回了手,左手小心的托著右手,手腕放平後沒有剛才那麽疼了。

澹台彥旭起身避過了她,打了一個電話。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一位年近五十的醫生來了。

“您好!這麽晚了還麻煩您。”

“傷者重要,是您太客氣了!”

話音剛落,澹台彥旭引著人走到了她的麵前。

“還勞煩您給看看!”

隻看了一眼,老醫生為難的看著澹台彥旭。

“這傷傷到了骨頭,又這麽長時間了,一時半會好不了,得仔細養了。”

“嗯!”

老醫生接好了骨,將注意事項說了一遍,汝西也在一旁記著,留好了藥周晨這才送人離開。

客廳裏再次的剩下了兩個人,澹台彥旭點燃了雪茄,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昏黃的燈光看不清楚他麵上的表情。

凝依舊坐在沙發上,端端正正的樣子。

“三年前去過芬蘭嗎?”

凝的目光看向了他,回憶了起來。

三年前組織裏追查了許久的叛逃者終於查到了行蹤出現在芬蘭,她接到了命令去了一趟芬蘭,完成了任務。

可是,這有什麽問題嗎?

難道……他和那位叛逃者有關係?

“回答我的問題!”

“是!去過。”凝下意識的回答了他。

手中的雪茄煙燃盡,澹台彥旭轉過身看向她。

“你叫……凝,他們都叫你凝公子,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那麽稱呼你?”

凝沒有說話,望著他。

“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凝邁著步子走向了澹台彥旭,袖間滑出了一把餐刀穩穩的握在了手心,當她即將刺向澹台彥旭的時候。

澹台彥旭突然轉過身來,將她攬進了懷裏,反手製著她握著餐刀的手貼在後腰處。

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牙齒摸著她的下唇,她越是掙紮他越是擁的她越緊。

凝握著餐刀的手鬆了下來,澹台彥旭的唇離開了她的唇,在她的額頭處落下了一吻。

“晚安,凝。”

鬼使神差間,她竟然心虛的送掉了手中的餐刀,落荒而逃似得跑上了三樓的自己住過的那間臥室。

黑暗的房間中,凝喘著氣,手貼上了自己的心。

心,跳的很快。

……

在汝西的帶領下凝走進了餐廳,長條桌上青銅色的桌旗刺目而耀眼。

但更耀眼的是,他一身白色的襯衫,上身挺直的坐在餐桌的那頭。而她,右手打著石膏戴在脖子上保持平衡,怎麽與他對比,怎麽都覺得很狼狽。

餐桌上擺放著各類的早餐,掃視一眼多達五十多道早餐!

凝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純牛奶。

見她拿了牛奶,昨日陪著她的第一女仆將餐桌上的西餐糕點和麵包、麵包、果醬、沙拉、三明治等常見的西式早餐放在了靠近她的位置。

她簡單的吃了點榛子醬和烤麵包,就放下了站起來身要離開。

“坐下!”

第一女仆和周晨看向她,凝坐了下來。

“汝西,做一份意式的早餐給她!”

“我已經吃好了!”

汝看向他的方向,詢問他的意思。

“去做!”

第一女仆汝西小聲的吩咐了身後的女仆,為她重新添了一杯牛奶。

澹台彥旭盯著她吃完了早餐,接過陳羅手中的電話轉身離開。

凝走向了客廳,透過落地窗看他離開,警戒的心放了下來。打量著窗外的莊園,暗中記下了幾個監視器的位置和主宅外有限的地形。

就這樣,沒有告別的澹台彥旭在短暫的相處之後澹台彥旭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離開了她的生活之中,偶爾每次回來還是客客氣氣一副關心她的樣子,她也漸漸的在適應這棟莊園,隻不過她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小鳥,隻能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

傷到手的手腕,依舊不能動隻能打了石膏掛在脖子上養著。

澹台彥旭將手中的公文包交給了周晨,扯鬆了領帶解開遞向了一旁的男仆。

“她在那裏?”

“小姐現在在房間裏。”

“這幾天飯量如何?都吃了什麽東西?”

汝西聽到了先生的話,錯愕的偷偷看了一眼澹台彥旭的背影,然後事無巨細的匯報了這幾天凝的情況。

“她的傷怎麽樣了?”

“一直都在按照醫生的吩咐。”

“意思說,不見好?”

汝西低下了頭,也不再搭話。

澹台彥旭徑直上了三樓,推開了她的臥室。

凝聽到了響動也不看向他還是淡淡的看著窗外。

澹台彥旭走向了她的身邊,伸手打橫抱起了她坐在床邊的沙發上,手托著她受傷的右手看著她。

“還疼嗎?”

“沒感覺。”

澹台彥旭皺起了眉,“陳羅!”

門口的陳羅應著,“先生!”

“去請上次的那位醫生來。”

“是!”

澹台彥旭坐在了另一處的沙發上,看著她。

“汝西說你不怎麽吃東西?”

“沒胃口。”

“喜歡吃什麽可以跟汝西說?”

“在鬧脾氣?”

“沒有!”

澹台彥旭的目光與凝的目光對視著,誰也不說話。直到,那位骨科醫生的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