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
時間未到月中,夜空中繁星閃爍,雖然月光並不明亮,但夏子玨現在被禁的這個院子裏花木隨風搖動,縱橫交錯的影子落在地上,也是一地空明如積水。
屋子裏點了蠟燭,燭火飄飄搖搖,恍惚不定,乾隆推開門就去,帶進一股夏夜的涼風,吹得燭火又是一個明滅。他無端的心裏有些不安,看看守在外邊的暗衛——這些都是暗衛中的精英,又覺得自己疑神疑鬼了。
他想了多日的那個少年躺在裏邊的床榻上,床帳的陰影落在他的臉上,如同一個隱秘的夢。
是的,他就是一個夢,隻會盛開在暗夜裏的,夢醒了就再無蹤跡的……
“真是個美麗的人兒,如果我是中原的那些酸儒,今日也會為你吟兩首讚美你風姿美貌的詩歌!”乾隆坐到了床邊,輕聲如同情人耳畔的私語呢喃,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少年俊美的臉頰,觸手溫潤,如玉一般白皙無瑕,竟比他那些養尊處優、花費大工夫養護自己一身肌膚的妃嬪還要光滑細嫩,就是二八的少女,也沒有這天賦的資本。
“明明不是最美的容貌,為何偏偏見之不忘?”手撫過少年秀麗的眉眼,千百種愛憐愛戀。
乾隆摩娑著少年的臉龐,擰起了挺直的眉,似乎對剛才那個問題百思不解,很是煩惱。
紅燭對窗,燭心燃燒,發出細微的吡啵聲,一行紅淚從燭上流到桌上,蜿蜒匯聚,就似是一塊血色的美玉。
乾隆勾起少年線條優美的下巴,俯下身去,吻住他秀麗的眉,劃過緊閉的眼,到挺翹的鼻子,到睡夢中依然仿佛可見笑意的淺色薄唇……
一隻手往下,拉開少年腰間同樣素色的腰帶,揭開附在少年身上的衣服。
“若你是女子,必為你做桃夭之樂!”乾隆的話逸散在搖晃的燭光裏。本就晦暗的室內,男人壯碩的軀體嚴嚴實實的遮蓋住了他身下少年纖細的身體。
乾隆隻覺得有生以來,自己頭一次這樣沒有控製力。下*身已然火熱堅硬,身下的人兒玉體橫陳,正任他為所欲為,毫無反手之力,想要占有他,卻似乎心有不甘。
如何自己情熱如火,他卻安然而睡,他合該與他一同沉淪!
人就是不滿足,哪怕是富有四海的君王。
乾隆的瞳孔中燃燒著一團暗色的火焰,眼珠一轉,瞄了一眼旁邊的香爐,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香爐裏嫋嫋升起最後一縷殘煙,帶著迷神香的味道。
中原的花花世界,豪門世家向來多這類可愛可恨的小玩意,讓人防不勝防。乾隆想,自這一次之後,就忘了他,今天晚上隻不過是一個暗夜裏迷離的夢,從不曾發生……
他重新俯下身去,嘴含住的一縷青絲,嗅著少年身上幽幽的冷香,乾隆心裏狼嚎一聲,撲了上去……
“唔,唔……”乾隆睜大了眼,看著身下少年的瞳孔急劇收縮。
垂下眸子往下看,少年一隻如羊脂白玉雕琢的手正和他的下巴親密接觸,大熱的夏天,深夜的氣溫依然悶熱,少年的手溫涼如清泉水,好一個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乾隆勉強笑了笑,眼睛接觸到少年的雙目,清泠泠一片,還自有一股孤高傲氣。這眼神本來也沒算不上什麽凶神惡煞,至少他的冷清比不上自己記憶中的先帝。
“你是什麽時候醒的?”乾隆又看了看旁邊的香爐,難道是賣藥的對藥敏感?
“嗬嗬!”夏子玨對著這個乾隆的反應驀地笑開了顏:“爺還從來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今日裏開開葷也好!”
說罷,一張秀麗精致的臉龐湊了過來,彼此氣息相溶,近到對方臉上的一個毛細孔都清晰可見。
乾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遭遇這樣的事,麵前的少年雖然自己十分喜歡,但這份喜歡還沒到可以委身的地步。想他從來沒有遭遇過這事,本來對男人起心思就動搖了他幾十年的信念,現在卻是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去,輕薄人的反要被人輕薄了去。
少年的鼻息仿佛都帶著他身上那種冷香,乾隆剛才沸騰的血液被少年的突然醒來給冷卻了下來。
夏子玨慢條斯理的,仿佛折騰人似的,動作奇慢的拉下乾隆的衣帶子,解開衣服上的寶石扣子,一個一個。乾隆此時別說沒有□□,就連怒火都沒有升起來,隻覺得渾身涼沁沁的了。
為著這一個晚上,他進來之前就將暗衛們遣到了較遠的地方守衛,一點輕微的聲響根本就驚動不了他們,而現在自己的下巴被緊緊的扣住,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也不知道這小小的少年哪裏來這麽大力氣。
夏日的衣袍本來就輕薄,就算貴人們多穿了幾層,也很快就被解了下來,隻剩下最後的裏衣。
少年邪肆的笑,仿佛沒有看到乾隆還有一雙自由活動的手,也沒有發現自己此時還在男人的身下。
夏子玨對於此時的遭遇簡直快要氣瘋了,他老四家的喜歡上了男人他絕對不反對,甚至他還會放鞭炮,慶祝老四家的繼承人從此走上了太子二哥的路。
對於老四家的倒黴,順便踩一腳,夏子玨很樂意做,看戲也不錯。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是他做了那個倒黴催的藍顏禍水。
本來還在想著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抓了他來,耐著性子等了幾天,沒想到等來的是個登徒子。
挑開最後一層衣服,夏子玨滿意的看到剛才還鎮定自若的乾隆眼中浮起懼色,輕而易舉的將乾隆抓向他手腕,想要掙脫他束縛的手抓了起來,乾隆自然是不會輕易屈服的,馬上手腳並用,想要製服夏子玨。
少年本來就身體薄弱,還沒長成人,乾隆又處於優勢位置,可是一番掙紮,卻是將自己落入了敵手,也不知少年怎麽的點了他幾下,他竟然動彈不得,隻得睜著一雙憤怒的狹長丹鳳眼,恨恨不已。
才知道剛才自己踏進來那一刻的感覺沒有錯,這裏果然不安全。
夏子玨此時已經占了上風,整個人都壓在乾隆身上,一雙同樣的丹鳳眼笑意盎然的掃視著他身下的乾隆。
經過剛才那一番掙紮,乾隆身上衣衫已經打開,和剛才的情況整個倒了個兒。夏子玨看了一眼怒火高漲的乾隆,笑得更是燦爛:
雖然不知道你是哪個,但現在你占了弘曆那個混蛋的殼子又想打爺的主意,爺就當收了他老四家的一點利息,聊解我心頭餘恨!
“也不知道你是誰家的爺?”夏子玨的手指一路沿著乾隆的胸膛往下劃,直到腹部的裏褲處,少年停了下來,狀似苦惱的自語道。
乾隆聽了這話,滿以為少年會有所顧忌,一時之間眼都亮了,如果此時他可以說話,翻譯出來就是:快放了老子,要不然小心你的項上人頭,老子要抄你九族!
可惜,夏子玨頓了頓,接著又道:“不過,不管你是誰家的爺,落在了爺手裏,就得聽爺的!”說著,在乾隆火光灼灼的怒目之下,撕拉一聲撕開了那條四目所歸的褲子。
本來夢是慢慢的碼的,前天晚上上課到十點半,昨天晚上看唱歌比賽到十點(寢室一個室友一路衝到決賽得了冠軍,半路走不了,要一直給她加油),今天總算是碼出了2000多個字。
PS:光棍節不是光棍的要請客,清朝大好青年到皇帝處討過節紅利,乾隆很光棍的說,老子還光棍著,不發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