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序
金縷曲?贈友
入眼幾曾有?
更誰人,怨簫狂劍,文章信手?
與君笑看龍蛇走,
愁到酒酣時候,
醉起把、風流寫就。
燕趙古稱慷慨地,
問英雄,盡射雕屠狗。
鹹陽客,今在否?
少年意氣難相守。
似這般,癡腸俠骨,怎生消受?
世路悠悠何所企?
花好月圓人壽。
任拋灑,征衫涼透。
漫說此夜沉吟久,
但樽前,題罷詩盈袖。
衣勝雪,燈如豆。
這是二十郎當歲的時候,寫了送給好朋友的詞,或有格律不諧之處,卻難掩年少豪情壯誌。十餘年過去,沈腰愈肥,潘鬢將星,劉郎漸老,江郎才盡。回頭看時,對時光的敬畏油然而生。
經曆越多,人生虛妄之感便越鮮明。越覺得虛妄,便越是不甘寂寞,總想往那虛妄裏塗抹些什麽。似乎麵子裏子勉強放得下了,羽毛尾巴也沒什麽可藏掖的了,但求順心遂願,怡情快意而已。
於是還得挖坑。
這個坑,實在是挖了打發自己的寂寞,塗抹自己的虛妄。至於抹的是黑是白,是狗血還是雞血,管他呢。願意看的親歡迎來蹲坑。不過這很可能會是一個相當個人化的,不太值得期待的,並且以蝸爬龜速填土的坑。
風流不再,胡亂附庸風雅一把。天雷地雷□□水雷沒準都會有,請自帶避雷針。故事純屬虛構,謝絕各種附會。
作者有話要說:挖坑自娛,各位隨喜。首月存稿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