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章 你知道該怎麽做

吹了一路風的我,一直覺得很愜意,這會兒聽了他的話,瞬間從頭發絲涼到腳底板,不是沒想過他可能會對我提出什麽要求,但還是願意相信,這世上有好人,如今聽他這樣的語氣,頓時覺得這世界上的男人,沒一個好貨!

不知是我看他的眼神太有震懾力,還是他良心發現,開到下個路口後,他竟然停了車,“下車吧,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

我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手忙腳亂的開了車門下車,也不管什麽裙子高跟鞋的一溜小跑,直到上了出租車,回頭確定他沒跟上來後,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

出租車停在靠近學校的小區門口,我從車上下來後,十分警惕的四下查看一番,確定沒人後才匆忙走回家,一進家門,就發現和我同住的小姐妹夏歡紅著眼睛坐在客廳裏哭,一見到我,立刻撲上來抱著我就哭,邊哭邊拍我。

“你嚇死我了,不是說去試鏡,很快就回來嗎?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已經想好了,到早晨你要是還不回來,我就報警!雪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搞成這樣子?”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但一晚上的噩夢已經足夠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洗個澡睡覺,希望一覺醒來,一切都能回歸正常。

至於什麽勞什子的拍戲,什麽明星夢,都去他大爺的吧!短短幾個小時,我已經清楚的意識到,在這一行想單純的憑實力上位,簡直就是做夢!

哭累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到房間倒頭就睡,一覺睡醒,已經是傍晚,手機上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我忽然想起昨晚回到家後太累,並沒有刪掉那些照片和視頻,而這害人命的東西多停留一刻,對我來說都可能是致命的威脅。

我光著腳,跌跌撞撞的跑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正打算刪除時,忽然聽到劇烈的拍門聲,還伴隨著淒厲的哭聲,那聲音淒楚可怖,在傍晚聽著尤為驚悚,但我還是很快辨認出,那聲音的主人正

是和我同住一年多的夏歡。

我心裏一個激靈,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那些人是不是就堵在外麵,隻一心想著千萬不能因為我的事連累夏歡。

我一開門,就看到夏歡哭得像個淚人,精致的妝容哭花了,氤氳在下眼瞼,像在拍鬼片,衣服淩亂,原本紮起的馬尾也披散著,上麵還沾了枯黃的草,這副模樣,怎麽看怎麽像剛被蹂躪過的。

“歡歡,你告訴我,他們把你怎麽了?他們到底把你怎麽了?”我不敢相信他們竟然會這麽言而無信,明明已經答應會刪掉,為什麽還要把人往絕路上逼?

夏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我,“雪雪,你告訴我,你到底拍了什麽不該拍的東西?為什麽那些人會拉著我去拍那樣的照片,還讓我警告你,隻要把那些東西全刪了,就能饒了我們,你到底得罪了誰?”

夏歡的話讓我稍稍寬了點心,還好隻是拍了照,如果夏歡真因為我被他們……我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什麽衝動的事。

我本來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夏歡,隻希望這件事能就此掀篇,但他們動不了我,竟然拿我身邊的人下手,實在欺人太甚!

想通後,我倒不覺得有什麽好怕的了,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怕也沒用。我平靜的把昨晚的經曆一股腦的告訴夏歡,說完後,附帶上自己的決定,“我要報警。”

正當夏歡勸我不要做傻事,勸得我有些鬆動時,我爸忽然給我打來電話,十分擔憂的問我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他會收到莫名其妙的快遞,打開裏麵竟然放著死貓。

這下,我徹底炸毛了!

還不到一天,他們就把手伸到了我家,威脅起了我父母,這是在變相向我證明,得罪他們就和那死貓一樣的下場嗎?

就算我隻是個小老百姓,就算我看到了不該看的,至於這麽趕盡殺絕嗎?

剛掛了電話,又一個電話響起,

我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顯示地址是北京的,我二話沒說,接了就罵,“你們這群孬種,慫蛋!有種衝我來啊,背地裏對我身邊人耍那些陰招,有意思嗎?算個男人嗎?”

對方還算有耐心,聽我罵完後,沉聲說道:“我是張銳鋒,罵夠了可以告訴我,東西刪了嗎?”

原本就火大的我,在聽到他竟然還在提那個罪魁禍首後,再也忍不住,當場發飆,“刪你大爺的!他們今天敢拍L照弄死貓,明天還指不定整什麽幺蛾子呢,反正我小老百姓一個,死不足惜,他們的命不是金貴嗎?我大不了和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你特麽最好搞清楚自己在跟誰說話,明天中午諾金酒店606,要是見不到你人,還會出什麽更過分的事,我可不敢保證。”

他說完便掛了,我氣得差點把手機摔出去,夏歡還想勸我,我索性直接回了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我死死盯著筆記本電腦上文件,上麵依然保持著要不要刪除的狀態,看著上麵的文件,又回想起發生的一幕幕,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湧了出來,那種無力感和壓抑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低頭咬住自己的胳膊,用力咬著,直到嚐到淡淡的鹹腥味,才鬆了口,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我仰起頭,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但還是不爭氣的一個勁的往下掉。

一晚上的輾轉反側後,我還是去了張銳鋒說的諾金酒店,到了606房間後,我猶豫半天按下門鈴,他穿著睡衣替我開門,一見到我就上下打量我,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往我腰上用力一攬,我立刻緊貼著他,想要掙紮卻被他抱得更緊,“知道該怎麽做嗎?”

盡管心裏已經隱約猜到一點,但我還是倔強的把頭轉向一邊,“不知道。”

張銳鋒低頭往我肩膀上重重一咬,我吃痛的驚呼,他直接打橫把我抱起,用力丟在大床上,隨後便聽到他戲謔的笑,“沒關係,我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