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潑婦大鬧校武場
於謙謙的老婆闖入校武場,場麵頓時熱鬧起來,其他幾個正在比武的小組也都紛紛住手,搬馬紮、占位子準備看出好戲。我們以前都聽說過於謙謙有個悍婦叫牛翠花,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牛翠花在場內環視了一周,暴怒道:於謙謙你給我出來,是男人就別藏著掖著,躲起來算什麽本事,別以為你躲起來我就找不到你。
饒(老)婆,我在介(這)裏。
牛翠花看了一眼被打成豬頭,滿臉是血,說話漏風的於謙謙,你是哪個混球,竟然占老娘的便宜!
饒(老)婆是我啊。
牛翠花定睛一看,果然是於謙謙。哈哈笑道,誰這麽解氣,省的我出手了。於謙謙你這沒良心的,你老實交代,那個叫“快來”的小三,究竟是什麽來頭,我還聽說你把你的私房錢都給了她?還去給她買愛驢仕?我跟你成親十幾年,也沒見過你給我買這個!
我看了一眼柳清風,伸出大拇指,這小子耳旁風吹得不錯,讚一個。柳清風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
二當家出來說,現在鏢局正在比武,你在這裏鬧騰,成何體統?
牛翠花怒道,我鬧騰咋了?我老公被別的女人睡了,你不讓我鬧,那我幹脆上吊好了。有繩子嗎?有繩子嗎?
有好事者說,大娘,這裏有三尺白綾!
牛翠花就像是一個被點著的爆竹,你叫我大娘,你……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那小夥子連忙躲了開去。牛翠花又衝著二當家問,你是誰?
二當家說,我是於謙謙的領導,鏢局的二當家,你給我老實點!
牛翠花說,原來是你啊,你也不是好東西,於謙謙整天跟你去天上人間找小姐,還讓他去結賬買單,你要不要臉啊?
二當家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表情很是尷尬。於謙謙連忙道,你不要爛(亂)說,二當家,我可從來沒跟她提過啊,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每次我們去天上人間消費,我對任何人都沒提過一個字。
牛翠花冷冷道,你是沒
提過,你不是還喜歡寫日記嗎?說著,牛翠花從懷裏掏出幾張紙:可是你白紙黑字都記在紙上了!
不用問,柳清風把於謙謙的日記的一部分撕下來給了牛翠花。
柳清風上去道,大姐,你也別生氣,有話好好說。話說,日記上寫的啥,不如讀來聽聽!
牛翠花隨手扔過去,柳清風接過來,一本正經的讀道:臘月二十,晴。最近天氣冷,青蛙和蛇等都入洞冬眠了,本狼也要找個洞才行,嗬嗬其實我一年四季都有冬眠,所謂“東西南北穩炮打,春夏秋冬勤耕田”。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和狼有一個區別,人是吃飯的,而狼的本性是吃肉。約了二當家去天上人間,二當家說我沒品味還長得醜,笑死本狼啊,你有什麽資格說這話?本狼打過的炮比你吃的飯還多,就連陳官希隻配給本狼抹腳。本狼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哈哈。今夜小妞“鮮甜水嫩”。以下省略八百字,過程就不細說了,打油詩總結下;少年靚仔真瀟灑,遇見靚女雙手抓,逍遙快活勝神仙,千古淫*人並無他。
幾個當家帶著笑意,看著二當家,樂得看他出醜。二當家氣的大口喘氣,大聲道,夠了!說罷拂袖而去。
柳清風還不忘總結一下,本文立意驚奇,言語幽默,引典洽恰當,實乃不可多得的大作啊。
牛翠花指著於謙謙,你積了八輩子德才娶到我這如花似玉的美女,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嫁給你這個混球啊!
柳清風說,這麽說你們差了十六輩,你都算他祖宗了。
於謙謙從擂台上下來,伸手給了牛翠花一巴掌,閉嘴!
牛翠花頓時躺在地上撒潑打滾,不肯起來,嘴上卻得勢不饒人。大家都來評評理,這個世道怎麽過?在外麵花天酒地,包養小三,現在還暴打嬌妻!朝廷頒布了《大明朝廷反家庭暴力法案》,他公然違法,你們要給我作證啊!
有人喊道,我們作證,我們作證!
這時候門口傳來六扇門孟捕頭的洪鍾聲音,怎麽回事,鬧騰滕的?
有人指著孟捕頭對牛翠花說,看到沒,他就
是六扇門的總捕頭,當官的大老爺!
牛翠花起身上去抓住孟捕頭,你可給民女主持公道啊,陰天大老爺!
孟悅皺眉,陰天大老爺?
牛翠花連忙道,口誤,口誤啊,現在天氣不好,陰天。您是青天大老爺。
孟悅說我分管刑事案件的,你們這種民事糾紛,出門左轉,作八路公交車去順天府告狀。
牛翠花說你們當官的也不管,我還是死了算了,繩子呢,繩子呢?說著真找來一根繩子,你們可別攔著我啊。
鏢局眾人連忙擺手,不攔著,不攔著!
牛翠花把繩子套在一棵樹上,站在凳子上,把脖子套在上麵,又說道:你們別可別攔著我啊,真的別攔我啊。
我們一起搖頭,不攔,真的不攔!
柳清風這時候跳出來說,大姐!
牛翠花笑了笑,還是兄弟你照顧我,既然你攔我,我就不死了。
柳清風說,不是,我是想問一下,要不要幫忙把你的凳子踢開?
牛翠花說,還是兄弟厚道,這時候還記掛著大姐,這樣吧我不死了,不管那死鬼,咱倆回家過日子去。
嗖的一聲,柳清風跑的沒了蹤影。
於謙謙上去一拳把牛翠花打暈,抱起她灰溜溜的走了。
大當家丟下讓人深思的話:日記和硬盤都不是好東西啊!
比武繼續,我在第三輪被一名五品高手擊敗,止步於十六強。
經過這麽一鬧,於謙謙三四天沒來鏢局上班。又過了幾天,於謙謙向鏢局交了辭職報告,正式退出鏢局。我們小組暫由黑風寨作為代鏢師。
二當家在這次事件中出了洋相,據說幾個當家在鏢局的內部工作會議上取笑他,還是大當家出來息事寧人,拉了二當家一把。作為代價,大當家在二當家分管的紀檢審計部安插了兩個人,徹底把二當家架空了。
三天後,令人想不到的是,一紙調令,由於鏢局的倉庫保管員因病無法履職,我跟柳清風被借調到了庫管部當保管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