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享受

軍職悍狼(重生)

沈軍明喘著粗氣走到雪狼身邊,用刀將狼身上的繩子砍斷,看著那狼皮毛上都是髒物,戰戰兢兢的模樣,心裏一陣酸澀,那狼一瘸一拐的跑遠。沈軍明低頭看自己的右手,那手虎口部位幾乎被咬穿,汩汩的流出血,因為疼痛,劇烈的顫抖著。沈軍明不甚在意,走到雪狼身邊,坐在草地,眯著眼睛,突然很想吸煙。

沈軍明閉上眼,手指做了個吸煙的姿勢,回想那種味道,下一秒,右手一片濕潤,雪狼一下一下的舔著沈軍明的傷口,用舌頭將他的手全部包裹住,沈軍明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情況下愈合,甚至都能聽到皮肉愈合發出的聲音。

沈軍明歎了口氣,幾乎是立刻就感覺不到手上的痛楚了。

他其實是明白雪狼的。它願意和人親近,但是遇到的全都是那種虐待、暴戾的人類,它不能用自己的能力傷害人類,所以也不能救它的同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人類的暴行,憤怒的想要報複,報複的卻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類。

那種矛盾的心理,沈軍明多少也是明白的。

沈軍明看著雪狼低頭舔.舐自己的傷口,伸出左手拽著雪狼脖頸的毛,拍了拍,硬是讓雪狼抬起了頭,然後用嘴磨蹭著雪狼冰涼的鼻子,轉而用臉頰蹭雪狼硬硬的胡須,揉搓雪狼毛茸茸的耳朵。雪狼的耳朵猛的甩了一下,沒有反抗,甚至抬高了脖子,讓沈軍明摸它的下巴。

沈軍明眯起來眼睛,用腿把雪狼囚禁在自己的範圍內,果真順勢摸著雪狼的下巴,讓雪狼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雪狼小聲的叫了幾聲,臉向下,再次一寸一寸的嗅沈軍明身上的氣味。

沈軍明張開手讓雪狼聞自己,他身上漸上了別人的血,雪狼就一點一點的舔幹淨,沈軍明耳朵裏全都是雪狼口水的聲音,然後雪狼又開始在他懷裏拱動,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氣味蹭到沈軍明身上。

沈軍明笑了笑,拍了拍雪狼的頭,說:“快回去吧,一會兒該天亮了。”

雪狼嗷嗚一聲,將頭抬起來,眼睛亮亮的看著東方,沈軍明也看了一眼,天邊已經亮起來,太陽照射在還有些涼意的草原上,帶來了光明。

雪狼眯著眼睛,很不在意的樣子,隨後又低頭將臉埋在沈軍明懷裏,一寸一寸向下嗅。沈軍明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慢慢的,雪狼的鼻子湊到了沈軍明的下.體,近似貪婪的嗅著那裏的味道。

沈軍明尷尬的想去推雪狼的頭,但是那狼卻固執的不動,甚至抬爪子按了按那柔軟的部位。

沈軍明倒吸一口氣,沙啞的說道:“別動。”

前世的沈軍明因為工作任務原因,加上部隊裏明確要求不允許交女朋友,他偶爾會服用一些抑製性yu的藥物,從未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訓練的疲憊也讓他顧及不了這樣的兒女私情;到了這一世也沒什麽觀點上的改變,可以說古代比現代更加封閉,他這樣的少年不會遇到什麽女孩兒,自然不會談情說愛。長時間抑製自己的性yu,導致雪狼這一爪子,讓他下腹一熱,幾乎哆嗦了一下。

沈軍明咬牙忍住那種不知名的熱感,站起身來。

狼這樣的生物應該非常害怕站起來的人,但是雪狼卻並不害怕,甚至跟在他後麵,用鼻子拱他的膝蓋。

“我要回軍營了。”沈軍明道,“你還跟著我嗎?”

雪狼歪著頭,淡淡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示。沈軍明歎了口氣,想了想,道:“你晚上來找我,等人都睡著的時候找我。”

“嗚。”

沈軍明坦白的說:“我想和你一起睡覺。”

沈軍明回到軍營,發現張小合一夜都沒有回到營帳裏,這才有點擔心了。可是已經有士兵命令著讓沈軍明去挑水,沈軍明很無奈,拿著木桶來到溪邊,一下子就看到了蹲在溪水邊打水的張小合。

“張小合?”沈軍明疑惑的問,“你昨晚去哪裏了?”

張小合猛的一回頭,看見沈軍明就哭喪著臉,沈軍明發現他的臉腫了,嘴角有些青紫,脖子上更是有那種紅痕,像是被人掐出來的。

張小合眼淚在眼睛裏打轉,帶著哭腔說:“軍明……嗚嗚他打我……”

“誰?”沈軍明問。

“嗚嗚……”

“……”沈軍明問不出話來,拖著張小合的下巴看了看,還好,那個掐痕不是很嚴重,看他說話還挺順暢,就問,“你覺得怎麽樣?喉嚨裏有血腥味兒嗎?”

張小合搖搖頭。

“那就行。”沈軍明放心了,看起來也沒什麽大礙,那人下手並不狠,要是沈軍明下手,一隻手就能掐的張小合吐血才對。

張小合愣愣的,過了一會兒,垂頭喪氣的說:“我怎麽那麽倒黴啊。”

招惹誰都好,偏偏招惹了一個變態。

張小合以前聽說富貴人家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毛病,但是沒太在意,見到了那個叫蕭玉淵的人,才真的明白了什麽叫‘奇奇怪怪的毛病’。

那天張小合無意中冒犯了皇家貴族,以為自己這輩子就完了,不知曉到底要遭受什麽樣的酷刑,可是蕭玉淵卻沒讓他進牢房。

那天的情形是這樣的。

“慢著。”蕭玉淵冷清著聲音,揉自己的喉結,眼睛裏閃著複雜的神情,“把他留下來。”

那士兵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一低頭,順從道:“是。”

“把他綁在我床上。”蕭玉淵說出來的話讓張小合瞠目結舌,那士兵也奇怪了,猶豫道:“……是。”

張小合的衣服髒兮兮的,他一看蕭玉淵那張床就有些怯步,但是士兵非常負責,一把將他推在床上,一人綁他的手,一人綁他的腿。

張小合愣了,他完全不知道蕭玉淵這是什麽意思,所以也不懂得要掙紮,就側著頭看蕭玉淵負手站立,陰測測的盯著張小合。

等到張小合像是粽子一樣被裹得嚴嚴實實,蕭玉淵才哼了一聲,吩咐:“你們都下去吧。”

士兵聞言退下去,整個營帳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張小合是真的懵了,士兵捆得太緊了,他不能掙紮,手指都因為不過血而發麻。蕭玉淵沉默的站了一會兒,步子一邁,向他這邊走來。

張小合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就豎起來了,想的是‘大丈夫能伸能屈’,嘴皮子利落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就是王爺,我不是故意要掐你的!”

“嗯。”蕭玉淵隨意應了一句,還是向他這邊走過來,眼神凍得張小合一哆嗦。那王爺越靠近他,張小合就越想掙紮,拚命離蕭玉淵遠點,卻無處可躲。

然後蕭玉淵做了一件張小合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事情。

蕭玉淵脫了自己的靴子,橫跨在張小合的腰上,眼神冷清,說:“你再掐我一次。”

張小合迷茫了一陣,蕭玉淵這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張小合識時務的將它當成了疑問句,死命搖頭:“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掐你了。”

“我說。”蕭玉淵伸手拽住了張小合的領子,“你再掐我一次。”

“啊?”張小合這回聽清楚了,這確實是陳述句,但是他還有點不敢置信,遲疑著問,“我的手被綁住了,沒辦法。”

蕭玉淵眼神一冷,惡狠狠地坐在張小合的腹部上,然後伸手掐住了張小合的脖子。

張小合慘叫一聲,心想你就是想報複的吧!張小合口上不幹淨的罵:“你敢掐我,我讓我家軍明也掐死你啊……”隨即又想到是自己先掐的他,有些理虧的說:“你快放手快放手,呼吸……咳咳……”

蕭玉淵用力並不大,最起碼不像是張小合一樣用了狠勁,張小合雖然覺得呼吸困難,卻仍然能痛快的罵人,掐了好長時間都沒有窒息的感覺。

蕭玉淵鬆開了手,說:“你不是能耐嗎?你厲害,你敢掐我,可你現在不也乖乖的被我壓在底下?”

張小合猛的喘了口氣,說:“你敢把我手解開嗎?!你解開看看我厲害還是你厲害!”

蕭玉淵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喉結,隨即恢複了原本的狀態,冷哼一聲,說:“那你能自己脫身嗎?我手握萬人禁軍,麾下何止千人,我讓你活你才能活,我不想讓你脫身,你就不能脫身,我不讓你死,你連死都不行!”

張小合氣憤的說:“沒見過你這麽討人厭的人,你放開我,我找軍明去。”

那蕭玉淵看起來也頂多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聽他的話,麵色一沉,揚手打了張小合一個耳光。

張小合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他從來沒見過這麽野蠻的人!偏偏自己還被綁的像是死豬一樣,動彈不得,隻覺得唇角生疼,像是流了血一樣。張小合一吸鼻涕,差點哭出來,但是梗著脖子忍著,吼:“我不幹了!你這龜毛棒槌的,你宰了我吧!”

蕭玉淵臉色冷的很,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竟然伸手把張小合手上的繩索解開了。張小合一得到自由,滿腦子都是仇恨,幾乎是撲上去就把蕭玉淵從身上頂了下去,按住他的手,喘著粗氣,惡狠狠的咬在了蕭玉淵的脖頸邊,口中都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蕭玉淵悶哼一聲,根本沒有反抗。張小合的思考能力回來之後,呆呆的直起身,就看蕭玉淵脖子通紅,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牙印,上麵還有一點口水。張小合看蕭玉淵眯起眼睛躺在床上,那表情竟然不是惱怒,也不是疼痛,仔細看的話,竟然還有點——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