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九章 舒服的暈過去了

女孩從沒有經受過這樣的刺激,情不自禁就啊了一聲。

巧兒就劇烈搖晃起來,身體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她無法忍受這種生理跟心理上的歡愉。雙手還是輕輕推著鐵柱的肩膀,想把他推開,那種半推半就的舉動,對鐵柱來說分明就是一種挑逗。

趙鐵柱也覺得熱血狂湧,腦海裏一片空白,流連忘返。

與此同時,巧兒渾身顫抖了一下,趕緊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那個地方:“別…………”

雖然她來的時候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可少女的羞澀和難堪再一次阻止了鐵柱繼續。

這可是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穿過這道防線,她就會從女孩變成女人。

趙鐵柱不慌不忙,他沒有覺得石榴這樣是做作,石榴本來就是個矜持的女孩子,那種躲閃他完全認為是女孩對他的挑逗。

他伸手抓住了巧兒的手,輕輕把女孩的手移開了。

巧兒抽搐了一下,還是鬆開了那個地方,於是鐵柱就將腦袋拱了進去。

巧兒是莊戶人家的女孩,她的身體非常的結實,也很健康,沒有城裏少女的柔弱,但是手感依然極好。

纏綿的同時,趙鐵柱的衣服早就挺光了,他將巧兒納在懷裏。

趙鐵柱的肩膀上被女人的手指跟牙齒咬得血肉模糊。

趙鐵柱的計算錯誤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懷裏的女人是巧兒,而不是石榴。他的魯莽跟衝動差點把女人的性命斷送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酣暢淋漓還沒有過去。

趙鐵柱懶洋洋爬了起來,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比如說爽不爽啊?痛不痛啊等等等,以示關心。

鐵柱說:“石榴,你還好吧。”

可惜的是石榴沒有做聲。

鐵柱又問:“石榴,說話啊,感覺怎麽樣?”

石榴還是沒做聲。

鐵柱感到了奇怪,於是晃了晃女孩,哪知道女人已經說不出話了,身體也一動不了,腦袋耷拉在了鐵柱的肩膀上。

趙鐵柱嚇了一跳,還好他帶了手電筒,於是按向了電筒的電門,這一照不要緊,把趙鐵柱嚇得魂飛天外目瞪口呆,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讓趙鐵柱吃驚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他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石榴,而是李寡婦家的閨女巧兒。

第二,巧兒已經死過去了,女孩

子大瞪著雙眼,嘴巴張的很大,而且臉色發青,定格在了最後的一瞬間。

趙鐵柱大著膽子將手放在了巧兒的鼻孔下試了試,她果然停止了呼吸。

趙鐵柱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一股冷風從背後潮起,直襲腦海。他差點傻了。

我的媽呀,捅死人了,咋回事哩?

沒聽說這東西能弄死人啊?難道我的東西跟別人的不一樣?怎麽生生就把巧兒給搞死了呢?

趙鐵柱驚懼不已,也迷惑不解。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在這一瞬間,趙鐵柱想了很多,給他的第一個感覺,巧兒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舒服的暈過去了。

她的靈魂已經出竅。必須想辦法醫治,不把她喚醒,也許以後就醒不過來了。

趙鐵柱是醫術高明的小中醫,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一般經受不住。

巧兒的這種情況應該叫做脫陰。用醫學的術語解釋,所謂的脫陰,就是女人在跟男人辦事的時候,陰精長出不止,以致身體不能承受,則必死在男人的肚子下麵。

這種病症女孩子叫脫陰,男人就叫脫陽了。

脫陽就是男人在跟女人辦事的時候,陽精長出不止,則必死於女人腹上。

簡單的說就是舒服死了,也叫馬上風。用針灸刺人的人中,虎口,還有眉心,很快就好。

趙鐵柱對婦科醫術研究得很透徹,當然知道這是縱欲過度引起的。

他一點也沒有慌張,趕緊把手伸向了旁邊的衣服,從褲腰帶上抓出一副皮囊。

那皮囊是趙鐵柱的爺爺留下的,是趙家的傳家之寶,趙鐵柱從不離身。

他將手電照亮,皮囊打開,裏麵是一串細細的銀針,由短而長一字排開,短的二分有餘,長的不下半尺。

趙鐵柱趕緊抽出三根二分銀針,一針紮在了巧兒的眉心上,一根紮在了她的人中上,第三根紮在了女孩子左手的虎口上。

鐵柱的判斷準確無誤,果然,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巧兒就睜開了眼。

女孩還沒有從歡愉的巔峰中蘇醒過來,她的魂魄飛離軀體,在外麵遊蕩了一圈,生生被趙鐵柱的銀針給拉回了身體。

巧兒睜開眼長長出了一口氣,感歎一聲說:“鐵柱哥,好……爽,娘沒有騙俺,男人跟女人那點事……真的奧妙無窮啊。”

趙鐵柱哭笑不得。他怎麽也想不到,

自己竟然把李寡婦的閨女給睡了,心裏興奮的同時也有點莫名的愧疚。

趙鐵柱結結巴巴道:“巧兒,你你你……怎麽會是你?”

巧兒莞爾一笑,猛地撲進了趙鐵柱的懷裏,長頭發的小腦袋在鐵柱的胸口上蹭啊噌:“鐵柱哥,是俺,是俺啊……”

“石……石榴呢?為什麽會是你?”

巧兒說:“二姐在家伺候俺二叔,俺代替她出來了,鐵柱哥,俺稀罕你,咱倆好吧……。”

趙鐵柱一下把巧兒推開了,趕緊慌亂地穿衣服,可巧兒拉著他,不讓他穿。

鐵柱穿好衣服,將巧兒的衣服甩給了她,垂頭喪氣道:“快,穿上你的衣服,今天晚上的事兒,你最好別說出去,我挨頓打是小事,可是你的名節就完了,以後嫁人都難……”

巧兒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鐵柱為啥說翻臉就翻臉。剛才還勇猛地像隻老虎,突然就變成了一隻兔子。

女孩子瞪大了迷惑的雙眼:“鐵柱哥,難道你……不稀罕俺?”

鐵柱說:“對,我稀罕的不是你,是石榴,今天晚上的事……就是個誤會。”

趙鐵柱穿好了衣服,撥拉開麥秸洞,探出了腦袋,就像一隻過街的老鼠。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四周看了看,還好沒人看到。

為了報複王長水,鐵柱曾經想過把他的五個閨女都睡了,可那隻不過是一句氣話而已。得罪他的是王長水,又不是他幾個女兒,女孩子是無辜的。鐵柱還沒有那麽歹毒。

可事情偏偏弄巧成拙,鑽進他懷裏的竟然是巧兒。

鐵柱早就聽到村子裏的傳言,大家都說巧兒不是王大山的閨女,就是王長水跟李寡婦的偷情生的野種。

巧兒也穿好了衣服,從麥秸洞裏鑽了出來,上去抱住了鐵柱的腰,女孩好像怕他飛了一樣,箍得死死的,腦袋貼在他的後背上。

“鐵柱哥,你為啥不稀罕俺?俺比二姐哪兒差了?俺胸脯跟她一樣鼓,屁屁跟她一樣翹,樣子也不比她差啊?你為啥就不稀罕俺呢?鐵柱哥,你稀罕俺吧,求求你了。”

趙鐵柱感到後背上暖暖的,也濕漉漉的,巧兒已經哭了,泣不成聲。

趙鐵柱沒有立刻走,一股愧疚和憐憫悠然而起,他感到了責任,轉過身抓住了巧兒的肩膀:“巧兒,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不是石榴,我喜歡的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