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主動

“終於回來了，你說別人過個節都是去旅遊累得慌，我們怎麽回去一趟就累成這樣，還得大半夜的才能回來，莫軒會來接我們吧？”，隻見杜頫邊發著牢騷邊和顧昰一起走出機場。顧昰還沒回答已經看到了莫軒才車子停在路邊，顯然杜頫也看到了，越過顧昰就快步走了過去。剛坐上車顧昰就問莫軒：“她呢？”“今天晚上她給我發信息說不用去接，說是老板請吃飯。”聽到這樣的回答，顧昰拿出手機開機打給鬱芫，結果聽到了關機的提示音，又打了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看顧昰的表情不對勁，杜頫問道：“怎麽了？沒人接？”“恩”“那也正常，她不是有不看手機手機的習慣嘛，而且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說不定已經睡著了。”“不對，她從來不會關機”，剛說完拿起手機輸入了另一個號碼，等了很久才傳來了對方的聲音：“誰啊？”“尹小姐，我是鬱芫的朋友，她現在和你在一起嗎？”“鬱芫，沒有啊，差不多十點我把她送到無題酒吧就離開了，她還沒回去？”話音剛落就聽到了被掛斷的聲音，尹璐覺得不對勁，打給鬱芫，結果一樣是關機的答複。

顧昰掛了電話看向杜頫說：“給杜紹康打電話，看在不在酒吧。”“她去了酒吧？我馬上打，你也給家裏打個電話問問，說不定真的已經在家裏了。”顧昰強迫自己要冷靜，接通了家裏的電話，結果張媽比自己還著急，說從十一點一直打鬱芫的手機就是關機，打自己的也是關機。這下顧昰知道事情的確不對勁，對莫軒說：“去酒吧，快點。”從聽到張媽著急的聲音，莫軒猜到鬱芫可能發生了意外，聽到顧昰的話沒有猶豫，加速向酒吧開去。杜頫這邊打了好幾個電話才聽到杜紹康的聲音，“哥，怎麽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事兒？”“鬱芫在酒吧沒有？”“沒有啊，她應該早就回去了，等等，她的外套在這兒，我還以為她是忘了拿，難道她沒回去？”“馬上派人去找，我們馬上到！”說完就掛了電話，看向顧昰：“好像真的在酒吧。”顧昰像是沒聽到他說得話，安靜地坐著，但杜頫和莫軒就是感覺出了他的不一樣，整個車廂都彌漫著一股肅穆的氣氛。

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將近一點鍾，剛下車就看到杜紹康站在店門口，看到他們趕快走了過來：“沒找到，附近到處找了一遍，都沒有，這是她的外套”，說著遞給了顧昰。顧昰接過來什麽也沒說，直

接走了進去。“哥，要不我們把酒吧關閉再仔細找找？”杜紹康提議說。“不用，去問問服務員和這裏的常客，看看有誰見過鬱芫。”杜頫回答道。顧昰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坐在鬱芫先前的位置上沉默了幾分鍾，然後站起來直接走向洗手間。走到半路，看到女服務員換衣間的門關著，過去一腳踹開走了進去，眾人看著他的動作都震驚的楞在那裏，等回過神來趕快跟著走了進去。

說道鬱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了過去，直到十二點多的時候聽到外麵好像有找人的聲音，模糊聽到自己的名字，隻是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已經喊不出聲音，而且感覺全身發冷，一摸額頭才知道發燒得厲害，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掐得自己掌心流血才算恢複了些神誌，然後一直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所以門被破開的聲音鬱芫聽得很清楚，正要努力說話就聽到了顧昰的聲音：“鬱芫，在裏麵嗎？”雖然不知道他怎麽找到這裏的，但知道自己沒有危險了就放鬆了下來，試了一下還是沒有聲音，隻好敲了敲門算是應答。聽到敲門的聲音，顧昰知道是鬱芫的回應，轉身說道：“鑰匙！”人群裏馬上出來一個人拿出了一串鑰匙遞給他，顧昰接過來：“全部出去！”等人群都散去，隻有顧昰、莫軒和杜頫兩兄弟的時候才打開門，剛打開就看到鬱芫坐在地上全身瑟縮著，看到自己還努力笑了一下。

看到鬱芫的樣子，顧昰拚命壓下心裏的火氣，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然後輕輕抱了起來，對杜頫說了句“找出凶手”就走了出去。上了車，顧昰仍緊緊抱著鬱芫，鬱芫覺得身體溫暖得又想睡覺，不過看顧昰的樣子知道他在生氣，拉了拉他的袖子，看他看向自己才努力開口：“我沒事兒，你別擔心。”雖然聲音小的可憐。鬱芫知道顧昰聽到了，但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惹到他了，於是也沉默下來，思考該怎樣道歉讓他消氣。

到了家門口，顧昰抱著鬱芫剛下車，“抱歉，今天的事兒是我的責任”，莫軒對著兩個人說。聽他這樣說，鬱芫掙紮著要下來告訴他和他沒關係，但顧昰沒有放開，看向莫軒說了句“沒有下次”就轉身開門進去了。看到顧昰抱著鬱芫進去，張媽嚇了一跳，著急地問“這是怎麽了？”“沒事兒，您早點休息，我們先上去了。”顧昰說完就走向了樓梯，鬱芫則對她抱歉的笑了笑

。走進臥室，顧昰將鬱芫輕輕放在床上，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睡衣給她換上，倒了一杯熱水讓她喝下，然後就關門走了出去，自始至終沒和她說一個字。鬱芫本來想道歉，但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所以整個過程也沒有說話，直到看顧昰走到門口，想開口留住他才發現喉嚨還是難受得厲害，所以隻看到了他離開的背影。可能是回到了熟悉的環境，身體也慢慢回溫，不一會兒鬱芫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之後隱約聽到顧昰和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想起來是上次的那個李醫生，果不其然不一會兒被顧昰喂了幾顆藥，然後就感覺周圍徹底安靜下來，自己也沉沉的陷入深度睡眠。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鬱芫摸向旁邊什麽也沒有摸到的時候就突然醒了，感覺出了一身汗，不過已經沒了難受的感覺，突然回想起來顧昰好像回來了，轉頭一看，又看到他像上次那樣坐在旁邊，不同的是眼睛睜開著。兩個人就這樣麵對著麵，鬱芫剛要開口說話，顧昰拿起桌上的水遞了過來，鬱芫接過喝了下去，後知後覺發現水是溫的，剛要說謝謝，顧昰已經抬腳又一次離開了房間。看他走出去，鬱芫趕快下床想跟著出去，隻是腳剛挨著地就停住了，自己在幹什麽？顧昰又在幹嘛？他們兩個人說到底隻是合作的關係，可是現在的情況任誰看都不是這樣，自己不能也不應該沉淪，思及此又重新躺回了床上。隻是這次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看了一下時間，三點半，猜想顧昰應該是去了客房休息，告誡自己不要想太多，但腳還是不聽使喚得打開了臥室的們。

剛打開門，看到樓下客廳的點點火星，隱約可以聞到煙草的味道，這是知道顧昰這個人以來第一次看他吸煙，無來由的，鬱芫的心裏抽了一下。一步一步走下台階，走到顧昰麵前，把他手裏的煙拿下來按滅在了煙灰缸裏，然後雙臂抱著他吻了起來，吻了幾秒鍾仍沒得到回應，有點挫敗，剛想放棄，結果顧昰沒等她離開就反壓了過來，然後凶狠的親了過來，並把手伸向了裙子裏，鬱芫一驚：“別在這裏！”隻見顧昰停頓了一秒，快速抱著她的身體進了臥室，然後將她放在床上又壓了上來，雖然鬱芫覺得這樣的顧昰有點嚇人，自己有點承受不住，但還是忍了下來，甚至第一次給了他回應。結果，直到看到外麵似乎有了亮光才結束，然後沒聽清顧昰在耳邊說了什麽就累得睡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