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丟下這嬌小的雌性?
當然是不可能。
對任何部族來說,雌性都是不夠的。更何況,在荒野上碰上落單的雌性,一般而言,誰碰上了,這個雌性也便屬於誰,除非這人自動放棄這個雌性。
而文特德要放棄這個雌性嗎?
噢,這當然更不可能。
文特德手指留戀不已的繼續在薑竣林身上撫摸,如此軟的觸感,他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個珍貴的幼年雌性,更有可能是某族精心養育的珍寶,隻不知為何孤零零地一個人流落在外。
文特德覺得他應該立刻把這個已經屬於自己的珍寶帶走,藏起來,免得被可能來尋找小人兒的人撞見。
其實撞見文特德倒不怕,大不了打一架,把小人兒徹底搶過來,可是,如此柔弱的雌性,飽受驚嚇,又傷痕累累,適合抱在懷裏好好照顧,不合適再被驚嚇了。
可是帶走?
文特德把薑竣林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如此軟得不可思議,他真怕自己把小人兒給抱壞了。
小心翼翼地用兩根手指拎起小人兒身上同樣奇怪而柔軟的布料,小人兒輕易地隨著布料被半提了起來,文特德又頓住了,他覺得他幾乎感覺不到什麽重量。
眼前軟得不可思議的雌性,文特德已經判定為幼仔了,可是,這看著似乎快成長的雌性的重量怎麽仿佛還沒有剛出生的雌性幼仔的重量呢?
文特德深深地皺緊了眉頭,好奇地又掂了掂手裏的重量,唔,剛才真不是他的錯覺,這個雌性真的輕得難以察覺。
這可真難辦啊!
文特德的眉頭自出生以來第一次皺得如此緊。
“……呲啦”
現實不容文特德繼續思考,手指間那點薄薄的柔軟布料突然一聲輕響,然後裂開一道口子,再與小人兒身體離分。
幸好,文特德強大的身體在主人還來不及反應之前,自動做出了應對。
手臂向前一伸,接住了小人兒單薄若無的身體,然後文特德也放下了開始那些思考,畢竟——人都已經抱在懷裏了,再考慮怎麽抱起來,似乎真用不著了。
兩隻手臂盡量保持平衡地把昏迷的幼小雌性抱起來,懷裏有這麽一個柔軟的小東西,文特德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有些焦躁起來。
這個世界會變身的獸人是雄性,而不會變身的就是雌性。
擁有變身能力的雄性在變身狀態下是無比強大的,但就算是在人形狀態下,身體也會帶有一部分變身狀態的屬性,比如身體強壯,比如動作矯健,比如蛇族的體溫偏低,比如鳥族的行走快速,比如各族獸人那硬邦邦雌性無法傷害的體質。
而相對於硬邦邦粗獷的強壯雄性,雌性生來就是要受雄性照顧的,所以就顯得柔軟而纖細,並且身體脆弱。
硬邦邦的雄性在天性上就渴望身體柔軟的雌性。
雖然文特德一向對部落的雌性沒有想法,雖然他在部落裏是出了名的擁有強大的自製力,不過,文特德覺得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今天才正式接受考驗。
因為,此刻抱著個軟得不可思議的雌性,文特德的獸性讓他很想很想緊緊地抱住這份柔軟,很想很想把雌性身上所有阻擋他感受柔軟的布料撕扯,再遠遠扔掉,很想很想肆意地揉搓雌性柔軟的身體,更想更想做一些能發泄獸性的事。
不過,文特德那屬於人性的理智阻止了自己那奔騰的獸性。
懷裏這是一個幼小的雌性,還沒成年,還太柔弱,是絕對經不起他的肆意的。
撿著了,也已經在他懷裏,已經是屬於他的,所以,別著急,遲早也是自己的。
文特德的理智一遍遍重複著以上的話,不斷提醒著自己克製。
但……
這到底是哪個部族的混蛋養出來的雌性,怎麽能軟成這副模樣,又怎麽能輕成這個模樣?
文特德小心的抱著懷裏的雌性往外走,這個雌性受傷了,需要草藥,這個雌性累了,需要休息,雌性還需要柔軟的皮毛,大概還會需要食物……
理智讓他刻意使腦子裏充滿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過份刻意對獸性的克製,製止不了他手臂僵硬而緊張的顫抖,更製止不了身體某些部分的發熱充血。
……蛇類的嗅覺是很發達的,如此近的距離,懷裏雌性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不斷誘惑著他,他覺得他的理智快破碎了!
腳下發力,文特德快速地奔跑起來,情緒的激動,身體的亢奮,還有人形的高強運動,讓他胸口起伏不斷,呼吸間鼻腔發出沉重的“呼呼”聲。
很快,文特德抱著柔弱的雌性回到了臨時住所,一處開在半山腰的洞穴。
非常小心的把懷裏的小人兒放在地上,然後走到洞穴一處角落裏,這裏堆滿了小山般的皮毛,文特德蹲下身體,扒拉扒拉一陣,挑出最柔軟的一張皮毛。
用摸過小人兒的手指摸了摸這張皮毛,相對雌性那軟到極限的皮膚,這張皮還是硬了太多,不過這裏也隻有這條件了,文特德雖不滿意,也隻能用它了。
把皮毛平整的鋪在地上,然後再次小心翼翼抱起昏迷上的雌性,把雌性那輕飄飄的身體小心放上去。
嗯,這樣總比睡地上強多了吧!
把小人兒安頓好後,文特德想了想,他是蛇族感覺不到冷,但也許柔弱的雌性會冷吧!便又從角落裏摸出火石,撿來柴草,靠近小人兒生出一堆火來。
一通忙活完了之後,文特德又盯著躺在獸皮上的小人兒發呆,這是哪族的雌性呢?
這裏是遼闊的荒漠草原深處,一向隻有各族需要曆練的成年獸人才會踏足,從沒聽說過有雌性會孤身一人進來,而且還是在草原深處。
須知,這是各族成年獸人曆練的場所,草原上充滿了各種危險,有毒的,甚至會主動攻擊人的植物,還有各種猛獸,對於獸人來說,更有來自敵對部落的危險敵人。
這樣一個柔軟的幼年的,應當屬於部落最強大者的雌性,怎麽可能獨自出現在這裏呢?
“……唔,痛……”
薑竣林覺得自己似乎睡在針氈上,身體與身下接觸的地方傳來陣陣刺痛。
努力地睜開眼,眼前一片昏暗,來不及等自己的眼睛適應這昏暗的環境,薑竣林不顧全身的痛楚,撐起身體往旁邊一滾,離開那塊刺人的地方。
我寫文挺囉嗦的,大量亂七八糟的描寫,可能主次不分,可能情節不流暢,可能有流水帳嫌疑。
期望親們用寬容的心態來看文,別太計較了,拍磚時輕點兒,重了我受不了!!
我也很柔弱的,求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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