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曖昧眼神
028 曖昧眼神
單王爺走過來坐在旁邊,一支溫熱的手撫摸在靈兒臉上,關切地問道:“靈兒,哪兒不舒服嗎?”
靈兒身子一傾,腿一曲,一個勾踢向他下巴踢去,劉爍手一鬆,靈兒在劉爍的腿上向後翻轉,落地站穩。“心裏不舒服,想打架。”
單王爺見繡腳踢來,輕輕在她腳尖上一打,站了起來,眉目輕揚,唇帶趣味之笑,“嗬,想不到靈兒還會偷襲,看我怎麽收拾你。”
劉爍坐到亞王爺旁邊,笑而不語,接開茶蓋,白煙嫋嫋上升。
靈兒輕‘哼’一聲,咱們手不行,腳還不行麽?本姑娘跆拳道在全國大運會上可是拿過銀牌的,“單哥哥,如果三招之內我打著你啦,你就別在我身上打注意,滾回去哄你的妃子去,可好?”
“不行,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手。”他丫丫的不吃這一套。
“你大爺的,是不是吃不到的葡萄都是甜的啊,要不要我和你圓了房再回去?”靈兒聽到風中‘哧、哧’幾聲輕笑聲飄過。
“好啊,什麽時候圓房?”單王爺戲笑著走上前來,眸裏蜜甜四濺,眉宇間秀出一股高貴的王者氣質,風流如他。
靈兒有一絲愣神,隨即花容綻放,“想用美男計?沒門。”
見他身形靠近,一個鴿子翻飛轉身踢,羅裙飄飛,身線柔美,被他輕輕閃開,第一腳落空;借助慣性連接一個旋風踢,攪動清風,纓帶飄動,但,被他側空翻輕鬆躲過,第二腳夭折;靈兒花容一怒,一個540度騰空後旋踢,腳風凜利,風馳電掣,不但沒有踢到他,手卻被他抓住了,他輕輕一拉,猶如跳拉拉舞一樣落進了他的胳膊裏。
丫的,真是丟大運會的臉,三招之內硬是沒打著他。
話說回來,本姑娘的跆拳道踢法,雖然沒踢中他,但有兩條凳子踢成了柴塊。
靈兒聽到了亞王爺的讚歎聲,“靈兒好腿法。”
“謝謝大哥誇獎,咱們這是踢的藝術。”靈兒對上亞王爺狐魅的眸子,心髒‘噝’地被電擊得一顫,麵色有些許僵凝,猶如瞬間飄到雲端。
“靈兒,你調戲本王的招勢真是別具一格。”單王爺撩起她的下頜,深情挑逗,在亞王爺曖昧眀眸的籠罩下,她本能抗拒單王爺的懷抱。
單王爺的唇霸道地壓向靈兒的唇,是那樣深情地吻吮她。
靈兒心情莫名的煩燥,惱怒地推開他,一巴掌向他摑去,剛才躲得這麽漂亮,沒想到這次他居然不躲,結結實實地打在他臉上,靈兒從他眼裏讀到了痛苦和悲傷。但麵色並不是想像中難看,隻是唇角抽了抽,剛才瞧靈兒是真的動怒了,所以他才沒有躲開。
臉上不痛,可是心裏打出了血。單王爺眼裏有一層水霧。
四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愣住了,空氣中僵凝蔓延,靈兒更是驚訝自己的舉動。當著他們倆人的麵她掄掌摑了他,這讓單王爺情何以堪。
現在她後悔不以,看到單王爺眸子裏的痛楚,他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噓寒問暖,從來沒罵過她。她心裏早已經把他們當成親密朋友,甚至是家人。
靈兒甚覺對不起他,豆大的淚點涮涮掉下來,那嬌容如杏花春雨,荷花淌水,她抽汲地指著他,“你這個壞蛋,你為什麽不躲,你是故意要氣我”。
她說罷跑進廂房,趴在床上痛哭起來。自己剛穿越過來時,赤身**躺在他懷中,她在夢中還眷戀過他那灼熱的身子。
亞王爺起身走到單王爺身邊,在他肩上拍了幾下,低聲道:“單,靈兒在乎你啦,她聽說你要娶王妃,吃醋啦。”
亞王爺從靈兒看他的眼光中,他知道靈兒對他的心思。亞王爺走出了房間,他希望單王爺去哄她。
在那個男人自尊無尚的年代,哪個男人會被女人打?可以堂堂炎國的才子,單王爺被靈兒打了。
單王爺**唇角,平複了內心的躁動,他恢複了以往的蕭灑與清高,走進廂房,把靈兒抱起來擁在自己懷中,那傲慢與貴氣的眼神中雜帶著嘲弄的神韻。
靈兒在他耳邊輕輕抽噎,“單哥哥,對不起。”單王爺聽罷,心中瞬間柔軟,愛意升騰。
“你不是要三招之內打著本王麽,這是第四招,不算。”靈兒在他懷裏仰起頭來破啼而笑。
靈兒愧疚伸手撫摸他那俊朗的臉,輕輕喚他,“單,疼嗎?”
“看到靈兒心疼得痛哭,它就不疼了。”他伸出溫暖的手,撫摸她的臉,擦去淚痕。
靈兒還在例假期間,單王爺摟著她欲罷不能纏綿悱惻睡了一晚。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靈兒的心裏似乎逐漸有接納他們的意思。
次日清晨,四匹汗血寶馬停在亞王爺門前,靈兒烏發玉冠束帶,真是一位俊美翩翩少年,可以與亞王爺媲美,隻是小了個型號。
“哇,好漂亮的馬。”靈兒望著汗血寶馬驚歎不已,亞王爺騎著的黑色寶馬周身黑得發亮,油光水滑,並且頸鬃和尾鬃是長長的白毛鬃,它是黑體白鬃,和亞王爺銀衣烏發真是神搭。
劉爍的汗血寶馬是油亮的黃體黑鬃,眉心還有一點白毛,看上去異常的健碩。
單王爺的汗血寶馬是全身通體的白,無一點雜色,就和他人一樣幹幹淨淨。
靈兒最喜歡亞王爺幫她挑選的一匹紅色的汗血寶馬,頸鬃尾鬃是長長的金黃色鬃毛。在陽光下金光閃閃,漂亮無比。連鞍坐都是與馬體是一個色,紅色。
它們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汗出如血。
靈兒翻身蹬了上去,嘿,比在風景區騎過的馬舒服多了。
“小靈子跟上。”前麵傳來亞王爺的叫聲,小靈子?大爺的,成太監了?
靈兒風馳電掣般追了上去。幾位哥要上早朝,不容耽擱,穿過幾條繁華街道,通過一條官道,就到了神武門。
幾匹威武高大的汗血寶馬,幾位蕭灑高傲的帥公子,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他們翻身下馬,單王爺的侍從雲木已經等在那兒,單將韁繩扔了過去,然後過來接過靈兒的韁繩,對上他溫柔的眸子,靈兒對他眨了眨鳳眼。
一位機靈的侍從跑上前來,“給亞王爺,單王爺請安,少爺安,少爺,你幾天沒回家,老爺有些動怒。”
劉爍責備地瞪了他一眼,低吼道:“知道了。”然後把韁繩扔了過去。他是劉爍的隨從恒寶,隻是平時被劉爍喝回去了。
亞王爺把韁繩扔給了他的侍從小沙子。他們匆匆進了宮門,侍衛伸手攔住靈兒,靈兒掏出亞王爺的玉牌一亮,他們才揮手讓她進去。
靈兒今天是來參觀的,這麽氣勢磅礴的皇宮不好好遊覽一番,不是白來一趟麽。上次進宮競選太子妃,目不斜視,沒瞧清楚。今天與往日不同可以隨便欣賞。
那幾個鳥人還走得真快,如同其它上朝的官員一樣,不苟言笑,正正經經地走著,也不理她,要不是學了幾年跆拳道,還真是追趕不上他們的腳步,好不容易到了太和殿前的廣場邊沿,他們才停住腳步。
一排巡邏的侍衛冰冷著麵孔,整齊的銀色盔甲,‘錚錚錚’的金屬聲從耳邊劃過,威風凜凜,凜冽寒氣撲麵。
亞王爺驀然回頭,麵色嚴肅,目光銳利:“小靈子,這太和殿廣場不要隨便踏進,父皇在太和殿早朝,靠得太近,會被誤當成刺客抓去,可別淘氣,知道不?。”
“知道了,亞,笑一個再走。”亞王爺瞪了她一眼,轉身離去。靈兒撇著嘴,大爺的,這三個人怎麽出了廂房,像變了個人一樣,用得著這麽嚴肅麽?
真應了那一句俗語,出門像教授,床上像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