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二章 現在就迫不及待結婚

林媚苦著臉看著周圍的擺設,欲哭無淚,周圍都是亂糟糟的,等會如果被發現的話,還真就是在死胡同裏了,怎麽出去啊。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蒔已經準備好反擊的時候,隻聽到一片的哀嚎聲音,剛才的那些腳步聲戛然而止。

“怎麽了?”林媚掰開她的手,張大自己的嘴巴,用口型問道。

蘇蒔也不知道外邊是怎麽情況,可是很快就知道了,林媚被一隻手給拽出去,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林媚可不是吃虧的主,剛要開口嗬斥,等看清楚人的時候,硬是把話吞下去了,憋出了一肚子的內傷。

這傅家這位,什麽時候能夠正常點,非要這麽神出鬼沒嗎。

並且自己好歹也是個女的,被拉來拉去的算是什麽。

傅澤梟站在保鏢中,那些保鏢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他像是從天而降的神祗,手工西裝裁剪合體,周身自稱一派的氣質縈繞。

饒是平時林媚的作風再大膽,做事再張揚,麵對傅澤梟的時候,還是蔫蔫的,主動的和保鏢退下去了,省的等會兒站在這裏更尷尬。

蘇蒔看著一步步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人,卻是恍惚的想起來他們最開始的見麵,他也是這樣一步步的走過來,把她從地獄中拯救出來,他是神,同樣也是惡魔。

好像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到現在,哪怕情愫改變了些,卻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自由的念頭。

傅澤梟看著她恍惚的樣子,雋秀淡漠的麵頰上依然沒有什麽情緒,他知道蘇蒔不安心在他的身邊,可是他還是選擇了適當的放手,而不是逼迫的太緊。

本來以為這樣就能讓她慢慢地回來,倒是沒想到這樣的散養反而讓她的心更野了,現在竟然是私下找劉璟然和林媚幫忙準備出國的事情?還真是本事大了!

“走吧,回去,你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重新回傅家。”傅澤梟的嗓音淡淡的,卻是帶著不容置疑,伸手把她整個人錮在懷裏,語氣淡淡。

像是說著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而這個事情聽起來卻像是命令。

回到傅家?蘇蒔下意識的擰著眉,她這好不容易的才脫離傅澤梟的掌控範圍,又怎麽會輕易的回去?她現在手裏的事情還都沒有完成,更是不能回去。

“我住在家裏就很好。”蘇蒔避開他的親昵,語氣也是稍稍的加了些情緒,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的相處太過於隨意,讓她已經不是那麽的害怕傅澤梟了,甚至敢直接拒絕。

“在家很好?”傅澤梟臉上像是覆著一層的寒冰,說出來的話也是冷森森的,站在那裏,頎長的身體欺身向前,帶著幾分的壓迫望著她,每個字都不急不慢的從薄唇吐出。

他很久都沒有這樣的強勢了,久到蘇蒔甚至以為最開始見麵的情形隻是自己的幻想,久到她甚至已經開始在脫離傅氏的時候,學會了反抗。

蘇蒔穩了穩自己的內心,垂著眼,聲音也比剛才淡下來了,“嗯,你答應過我,如果部門的事情弄好了,你就放我自由。”

“所以,你很渴望自由?”傅澤梟捏著她的下頜,語氣也

加重了些,帶著久違的陰寒和冷厲,這散養也該結束了。

蘇蒔的下頜被捏起,被迫的仰頭看著他,望著那再熟悉不過的麵龐,望著那冰寒深邃的眸子,心中卻是說不出來的情緒,依然帶著下意識的畏懼,卻是多了些她自己也控製不住的心思。

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要遠離!遠離這個男人!

可是腳下卻沒有半點的動作,這個男人太強大了,強大到她根本不敢與之對抗,甚至連這樣的心思也是生不起來。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現在你隻需要跟我回去。”傅澤梟鬆開對她的鉗製,彎腰把她整個的抱起來,嗓音緩慢淡淡的,像是在說著‘今晚上吃什麽’的話題一樣。

蘇蒔掙紮了幾下,卻被他整個氣勢壓著,生不出半點的反抗,也隻能任由他抱著,悶悶的沒有吭聲,也許從剛開始的時候,她注定欠著傅澤梟的一條命。

“我必須要去那邊住嗎?”蘇蒔仍然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她現在的計劃才實施了一半,並且她已經適應了在外邊自由的完成計劃,而不是被禁錮在某個人的身邊,扮演著像是寵物更像是簽約的仆人一樣的生活,饒是過的再舒坦,也是不一樣。

並且,他們兩個沒有未來,傅家是不會接受她的,很早之前,蘇蒔就認清楚這樣的差距,才會把內心的念頭如數的掐掉。

他隻是她的主子,僅此而已。

“那你想怎麽樣?”傅澤梟的腳步比剛才的慢了些,語氣帶著散漫和隨意,“部門的事情你搞砸了,並且,你好像忘記你欠我的命還沒有還上。”

“我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還是你覺得我最近一直都對你太縱容了?”

分明是清清淡淡的語氣,可是蘇蒔莫名的掐緊自己的手心,像是無形的壓力傾覆而下,如果一直沒有人和事打擾,能夠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身邊,其實也不錯。

可是,不管是外邊的壓力,還是蘇蒔要做的事情,都不允許這樣。

“我快要結婚了,我不想住在傅家莊園,會被誤會。”蘇蒔頓了頓,每個字都像是耗盡了莫大的勇氣和力氣。

結婚倒是沒有這樣的事情,隻是相親的確是相親了,還是和劉璟然,她和劉璟然說好了的計劃,為了掩蓋,隻能假裝定親。

“哦?”傅澤梟的尾音勾起,帶著無邊無際的危險和冷漠。

果然是在外邊散養的野了,已經迫不及待的找人結婚了?這個時候倒是知道禮義廉恥?

“和誰?”傅澤梟垂眼看著懷裏的女人,她麵頰已經是帶著些紅潤,再也不是當初那樣的瘦弱,隻是也不像是當年那樣的逢迎和乖順,放養的時間長了,倒是讓她的性子野了。

蘇蒔不想把劉璟然扯進來,可是現在唯一能夠和傅家對抗,並且自己能夠相信的人,好像隻剩下劉璟然了。

她的頭稍微的偏過去,避開傅澤梟的視線,胸膛處莫名的有些悶悶的感覺,“這是我的隱私,傅少。”

稱呼也是變成了疏離恭敬的‘傅少’,傅澤梟唇角的冷意更甚。

自己布下了那麽多的局,反而是把她

給推出去了,有點意思。

“不叫主子了,這個時候為了個男人,知道劃清界限,我是不是應該讓你回憶一下,之前都發生過什麽?”傅澤梟最近的情緒都不是很好,訓練營額事情還沒有完成,這邊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他大步的走到衛生間內,關上門,把蘇蒔整個的托起來,按在牆壁上,眼底一片冰涼肆虐,他略帶薄繭的手劃過她的肌膚,感受著蘇蒔的戰栗。

“鬆開我!”蘇蒔的後背緊緊地貼著牆壁,可被他的手指劃過的地方卻是帶著火熱,冷熱交加,整個身體微微的弓起,可是卻沒有躲避的地方,身體還半騰空著。

隨著他的動作,蘇蒔的身體顫抖的也愈加厲害,她不斷的遠離傅澤梟,不乏躲避的意味,可是現在,想要躲避,卻是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

“現在還想著把自己送到別人的床上?”傅澤梟冷笑,五官覆著層層的冷意,眯眸不悅的看著她,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滯留,**,像是懲罰一樣的低頭咬在她的脖頸處。

蘇蒔的反抗到了最後反而成了喉間的嗯哼,帶著小貓一樣的繾綣,手臂也是繞在他的脖頸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外邊有陣陣的腳步聲,門被打開,在這樣逼仄的小房間裏,蘇蒔的意識突然的回歸,咬著自己的唇,固執的一個音節都不肯發出來,可偏偏傅澤梟的手指劃過她的櫻唇,輕輕地按壓了幾下,眸中的暗色加重。

他含著蘇蒔的耳垂,語氣沙啞至極,“叫出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蘇蒔的整個身體弓起來,櫻唇快要被咬破的時候,被他修長冰涼的手撬開,蘇蒔的身體依然還懸在空中,本來想要推開他,可手臂最後卻依然掛在他的身上,貝齒毫不猶豫的咬著他的手指,防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她一邊應付著傅澤梟,另一邊卻是神經緊張的注意著外邊,臉上的酡紅讓她整個人看著愈加的嬌嫩美豔,眉間的朱砂也是極其的嫣紅誘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蘇蒔甚至把他的手都咬破了,才沒有力氣的掛在他的身上,額頭沁出了一層層的汗水,口腔中彌漫的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腳步聲停留了沒多久,又匆忙的離開,蘇蒔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很擔心被別人看到?”傅澤梟偏偏這次就沒那麽容易的繞過她,為了讓她待在自己的身邊,費勁了那麽多的力氣,現在這個女人倒是說的輕巧,說嫁人就嫁人?還真是慣出來一身的臭毛病。

蘇蒔一直以為兩個人也許就這樣完蛋了,可是沒想到這一次卻是又隱約的回到了之前,固執的咬唇一句話不肯說,任由他給自己收拾好衣服,抱著出去。

司機在外邊等了很久了,看到自家主子出來的時候,懷裏還抱著蘇小姐?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兩個人已經完蛋了,可是現在?

“回莊園。”傅澤梟的嗓音暗啞,聲線涼薄,可是懷裏依然是抱著她,再親昵不過的姿勢。

蘇蒔的心全部被攪亂了,她前一秒才下定決定,斬斷這樣剪不斷的感情,後一秒卻是再一次被他擾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