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的低落
盧修斯的低落
混不在意的把抽到自己臉上的枕頭挪開,阿布笑眯眯的一開口就是調戲,“別人哪有小西格好抱啊,阿布叔叔最喜歡抱小西格了!”
“你——”對於臉皮堪比銅牆鐵壁的阿布,西格納斯氣的無語了,胸口起起伏伏的,半晌,怒氣未消的橫了阿布一眼,用力的掰著阿布抱著他的手,“放開,我要起床了!”
這次阿布很聽話的放開了手,才放開,就見西格納斯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似的一溜煙竄下了床,就這樣赤足踩在地毯上跑向了洗手間,砰的一聲,用力的關上了門,阻絕了阿布一直尾隨著的戲謔目光。
在洗簌間的門關上之後,阿布的目光才收了回來,臉色那蕩漾無比的微笑也逐漸的隱去,視線停留在自己的雙手之上,有些呆愣,指尖失去的溫度,是夏日烈陽也比不上的滾燙,一直蔓延至心間,燙的讓他心在打顫,在失去的那一刹那,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去挽留。
阿布有些疑惑,這樣激烈的情緒讓他感到陌生,但是也有點點的熟悉,好像自從書房的那次事情後,自己就很喜歡和小西格有肢體上的接觸,他喜歡小西格身上傳遞給他的溫度,無論是冰冷還是滾燙,總是讓他覺得是如此的適合自己,現如今,這樣的感覺似乎更加的強烈了,強烈到讓他差點失控,是它的後遺症還是其他……
“哢嚓——”
輕微的開鎖聲讓阿布迅速的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抬起頭就看見了已經洗簌完畢的西格納斯,還沾染著水汽的臉龐嚴肅的板著,視線沒有投向阿布,隻是粗聲粗氣的開口說了一句話。
“還不去洗簌!難道阿布叔叔你喜歡不洗簌就出房門嗎?”
“嗬嗬……,好,阿布叔叔馬上就來。”
沒有錯過西格納斯耳尖上淡淡的緋色,阿布本存著絲絲疑惑的心情瞬間開朗了起來,非常順從的從床上下來,走向了洗簌間,和西格納斯擦身而過之時,阿布伸出手,在那理順的發間蹂躪一番,在西格納斯爆發前快速閃入洗簌間關上了門,阻隔了西格納斯的怒氣。
今天將會是不錯的一天!——無視著魔法鏡絮絮叨叨的讚美,阿布一邊整理著自己一邊開懷的想到。
“咚咚咚……”
“進來。”
敲門聲讓房間內等待著阿布的西格納斯開口,在這個莊園,會敲門的也隻有馬爾福一家了,現在阿布叔叔在這裏,那就隻剩下安娜嬸嬸和盧修斯兩個可能了,當然,更可能的還是盧修斯。
正如西格納斯想的一樣,敲門的是盧修斯,昨天那些含糊的對話讓他無法安心,爸爸的話更是讓他揪心,西格納斯的處境似乎邁入了連爸爸都覺得危險的地步。
“西格納斯,昨天……”一進門,盧修斯就直奔主題的開口詢問,隻是被西格納斯笑眯眯的打斷了。
“盧修斯,你別在意阿布叔叔的話,我真的沒事啊,隻不過多了個老師而已。”
“老……師?”對西格納斯的話有些跟不上,盧修斯愣愣的重複了一次。
“對啊,還是別人都羨慕不來的老師呢!”西格納斯的笑容看上去真的很燦爛,沒有絲毫的陰霾,讓人覺得他是真的很高興有這麽一個人人羨慕的老師,隻是盧修斯是誰,他對於西格納斯的了解不僅僅是表麵了,太多細微的觀察讓盧修斯萬分確定西格納斯此刻的心情絕對算不上高興。
仔細的琢磨著西格納斯所有的話,連貫起來,再加上昨天是西格納斯和他爸爸一起回的莊園,這樣串聯出來的事實讓盧修斯的臉色大變的看向西格納斯尋求答案。
“西格納斯,你說的那個老師,是……”頓了頓,盧修斯才說出了那個他不想說出的人,“黑魔王?”
其實已經不需要用疑問句式了讀書閣,盧修斯臉色蒼白的想著,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這個他不想要的事實,若隻是單純的收徒,或許他還不會這麽擔心,可無論是爸爸還是西格納斯,他們當初的表情都表明了事情並不是那麽的單純,就連媽媽,臉上閃過的凝重也顯示著她的知曉,隻有他,隻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裏,什麽都不清楚,這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讓他覺得無力。
“西格納斯,為什麽你有什麽事情總是不肯告訴我呢?”盧修斯不明白心中湧出的悲哀是為什麽,三個月前的那次也是,現在也是,他永遠都是被隱瞞的一個,他知道,這是對他的保護,可是,他是一個馬爾福,他不需要保護,他想要的,是能夠去保護啊。“是因為我太無能?是的讀書閣,是這樣讀書閣。沒有爸爸的強大,我根本幫不到你,西格納斯,明明我比你大,為什麽被保護的人卻是我?”
“盧修斯……”看著盧修斯的茫然,西格納斯諾諾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清楚盧修斯那驕傲的性子容不下這種保護,可是他真的不認為盧修斯需要卷入這次的事情中去啊,也許殘酷,但是,現在的盧修斯真的太弱了,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性,都差阿布叔叔不止半點,這樣的盧修斯,需要的隻是成長而已,其餘的不需要。
隻是這樣的話,西格納斯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因為無能之人沒有資格說別人的無能,現在的自己,根本連盧修斯都比不上,又何談去判定別人的能力高低呢?
“沒錯,你太弱了!”西格納斯說不出不代表阿布說不出,打開門看見了茫然無措的兒子,阿布覺得,適當的打壓是不錯的教育方法,馬爾福家的人,認清自己的實力也是一個必須學習的課題,隻有真正的認清了自己的實力,才能夠更好的去鍛煉自己讓自己強大起來。
盧修斯愣愣的看著從洗漱間出來的阿布,臉頰兩旁的發絲還有著濕氣,很明顯就是剛剛洗簌,而身上還穿著非常符合馬爾福家審美觀的睡袍,鬆鬆垮垮的露出了大半個胸膛,有水滴劃過,白皙的肌膚上顯出別樣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