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九章 金主今晚要過來
何纖茉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中,正坐在沙發上給扭傷了的腳上藥。
該死,剛才跳下樓的時候跑的太急,結果把腳扭傷了。
都怪言皓凱那個混蛋,他們說好了,他不能對她怎麽樣的,沒想到他竟然不守諾言,幾次對她動手動腳,實在是可惡之極。
何纖茉心裏正無數次的罵著言皓凱,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周律師打來的,告訴她今天晚上BOSS會過來,讓她好好準備。
何纖茉有些措手不及,她剛從言皓凱那裏逃出來,現在情緒還有些不穩,馬上就要見幕後的那位雇主,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將自己的顧慮告訴給周律師,何纖茉本意是想讓他再另約時間,沒想到周律師卻說BOSS的時間非常寶貴,輪不到她討價還價,至於她說的擔心自己狀態不好,影響了表現,周律師說他有主意。
他會有什麽主意呢?何纖茉不知道。
她先上樓,到浴室裏好好洗了個澡,奢華的浴室裏有青花瓷的台盆,一側放有洗涮用具。
何纖茉將自己清洗幹淨,隨手抓了木架上的睡袍披上,才走出浴室,口腔裏還殘留著茉莉清茶的香味。
周律師已經在樓下的客廳裏等她了,見何纖茉出來,語氣冰冷的拋下一句話:“跟我來。”
“哦!”何纖茉裹緊浴袍,跟著她走出客廳,往走廊盡頭走去。
停在了一個敞開的房門口,周律師冷冷的告誡道:“記住,你是來取悅BOSS的,而不是BOSS取悅你,做一個合格的情fù你要學的還很多,你慢慢學吧,從今晚開始!”
說完,周律師走進燈光昏暗的房間。
“是。”
何纖茉跟了進去,借著昏暗的射燈,看清了房間的整體布局,寬敞房間的正中放了一組沙發,沙發的前麵有一個小小的玻璃茶幾。
周律師走到茶幾的前,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按,投影儀亮了,在幕布上投射畫麵。
“你就在這兒認真學,BOSS要很晚才過來。”他將遙控器放茶幾上,掃了何纖茉一眼,漠然的離開了。
認真學?
何纖茉不解的看著周律師離開的背影,一段輕音樂結束,正題開始了。
天!
何纖茉驚訝的捂著嘴,盯著幕布上男女糾纏的一幕,呆呆的站在那兒,一時間沒能回過神來。
原來周律師說他有主意,就是這個主意?
讓她看了片子,學會裏麵的伎倆,取悅BOSS嗎?
何纖茉忽然有種很下賤的感覺,可是殘酷的現實,讓她不得不低頭。
麵對現實,她才有勇氣更堅強的活下去,不屈服於命運。
粉紅色的幻想,隻存在於純真的童年。
逼迫自己忘記羞澀,直視那些畫麵,將從來不知道的記住,那就是她學習的內容。
沙發的一角,縮在寬大厚實的靠枕中,何纖茉臉色變得越發紅潤,睡袍下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身體裏的熱量似都散發了出來,身子滾燙。
口很幹,吞吞口水無濟於事,玻璃茶幾上有一套明黃色鎏金邊兒帶古典花紋的華麗茶具,何纖茉傾身拿起茶壺,挺沉,揭開蓋子一聞,淡雅的茶香撲鼻,雖然她從來不愛喝茶,可是今天的茶香讓人倍感沁心舒爽,倒上一杯,一口喝下,涼涼的茶水帶給她瞬間的清涼,熱度頓消。
縮回柔軟的靠枕中,好似一個溫暖的懷抱環著她,給予她心靈的慰籍,何纖茉希望自己就這樣柔軟的陷落下去,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也能忘記自我。
看著幕布上的畫麵,燥熱又占了上峰。
她已經不能再控製自己的身體,無限的渴望就像冬眠的動物,春天一旦來臨,便不能阻止它們蠢動的複蘇。
唉……
雖然是無奈的走上這條出賣肉tǐ的道路,可是今夜,卻盼望著那個男人的到來。
人墮落於此,失了理性,何纖茉厭惡這樣的自己,卻不能改變什麽。
手,不自
覺的摸上滾燙的臉頰,順著完美的輪廓下滑,脖子……睡袍下的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跳動。
在輕哼之聲就要喊出口的時候,何纖茉聽到窗外傳來的腳步聲,猛然從沙發上彈起來。
他來了!
心虛的關掉投影儀,畫麵消失,聲音也戛然而止。
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隻聽得見自己瘋狂的心跳與急促的呼吸,何纖茉靜靜的站著,豎著耳朵聽。
上樓的腳步聲,低聲說話的聲音,然後,門開……
她的心揪得緊緊的,死死盯著門口的人。
“BOSS在房間等你。”周律師轉身離開,又回頭冷冷的說:“要學以致用,懂嗎?”
光線昏暗,何纖茉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卻能感覺到莫名深意的眼神。
她沒有去細究,想起那天晚上在她身上的男子,何纖茉心神蕩漾,連呼吸也不再跟隨心跳的節拍。身體裏沸騰著的渴望並沒有退卻,稍不留神,便爬滿身心左右心智。
挪著羞怯的步子,走到房間的門口,虛掩著的門裏漆黑一片,何纖茉緊閉雙眼,告訴自己,對方年輕體力好,技術過硬,可以給她做女人的“性”福,**還有錢拿,就該好好的享受,不合時宜的廉恥心拋得越遠越好。
深深的吸了一口飄蕩著印度香的空氣,定定神,推門而入,眼睛迅速適應了黑暗,借著門外的微弱燈光,何纖茉看到漆黑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不,他在房間裏,雖然沒有看到他,可是何纖茉感覺到了屬於成熟男性的危險氣息,他就在這兒,強烈的存在感環繞著她,纖弱的身子無助的顫抖起來。
關上房門,何纖茉怯怯的往床邊走去,每一步都走得艱難,心慌得厲害,說不出原因,編不出理由。
她是早已經被獵人瞄上的獵物,隻待時機成熟,便會……
“啊!”
何纖茉失控的驚聲尖叫,被一個強健的身軀撲倒在床,結結實實的壓著她,重得連呼吸也困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