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5章 喜得二寶

“不用了,老朽沒有家人,姑娘要是願意,就幫老朽料理下後事吧。對了,還有本奇書可以送給你,你有空自己慢慢研究,隻要弄明白了,這本書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老人家說完,從懷中摸索出一本巴掌大小的書籍,緩緩遞到我手中。

“《相術大全》?”隻見那巴掌大的書約有寸許厚,我連忙打開觀看,書裏的字跡相當小,一個字還沒有芝麻粒大,要不是我視力超於常人之好,還真看不見。

《相術大全》的前三頁全是目錄,而每一條目錄都是一本書名,什麽《麻衣相法》、《達摩祖師相訣》、《神相水鏡》、《呂純陽相賦》等。其中,《呂純陽相賦》的作者居然是呂洞賓,我去,原來這是各種相術大合集呀。

一本《相術大全》容納了上百本相術奇書,而且,合訂一本隻有巴掌大小,這本身就是一件奇事,想必訂這本書的人也不是凡人吧。

我隨便挑了條目錄,叫《鬼穀子神奇相法全書》,順著頁碼翻到內容,發現完全就是一本獨立的書。

“大凡觀人之相貌,先觀骨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長短,察麵部之盈虧,觀眉目之清秀,看神氣之榮枯,取手足之厚薄,觀須發之疏濁;量身材之長短,取五官之有成,看六府之有就,取五嶽之歸朝,看倉庫之豐滿,觀陰陽之盛衰……”

這本書說的好有意思,我一下子被迷住了,不知不覺讀出了聲。

“姑娘好眼力,這麽小的字都能看得見,老朽看這本書,從頭到尾都離不開放大鏡……”老人家十分驚訝的讚歎,卻是話說至此,突然間再吐鮮血。

“事不過三,老朽吐了三次血,真的要掛了,姑娘保重!”老人家話音剛落,果斷升天。

“老人家?老人家!”我半帶著哭腔的叫喊著,探知他已完全沒有氣息,忙將奇書和陰靈珠收起來,這些可是寶貝,一樣也不能丟了。

我準備將陰靈珠戴到右手腕上,腦海中的念頭剛這麽一閃,陰靈珠上的紅繩子便自動係在了我的右手腕上,還自動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仿佛與

我心靈相通一般。

“果然是寶物啊!”我驚喜的讚歎一聲,準備將奇書塞進貼身小衣衣中,身穿女裝的我,實在是沒有其它更為隱蔽的地方藏書了。

我拉起領口,還沒將書塞進去,那本書忽然間自動變小,直到化成一縷青煙鑽進了我右手腕上的陰靈珠裏。

我去!這是什麽情況?

我將陰靈珠放在路燈下仔細欣賞,居然看到珠子裏赫然躺著那本奇書,珠子明明很小,可我卻感覺珠子比房子還要大,那本書躺在裏麵簡直就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這是一個空間嗎?陰靈珠可以存放東西?”我欣喜若狂,這真是太好了,假如以後再有了什麽奇珍異寶,我全部藏進陰靈珠的空間裏便是。

想到這兩件寶貝都是老人家給的,而他已經離開這個世界,我心裏萬分傷心。

從小我就沒有父母,好不容易有個人對我這麽好,才相處沒多大功夫就掛了,實在是令人心痛啊。要不是老人家將這些天機都告訴我,他一定可以多活一陣子。

“老人家,你賜與我兩件珍寶,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師父,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我眼含熱淚,對著老人家的屍體,接連磕了三個響頭。

“阿正,他……死了?”張酒酒帶著數名醫生火速趕來,在試探了老人家的鼻息後,張酒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十分懊悔的道:“對不起老人家,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張酒酒跪在老人家麵前,接連磕了三個響頭,淚花閃閃的道:“阿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張酒酒的身後,數名醫生麵麵相覷,其中兩人推著一輛帶輪子的救護小床,醫生們聽到張酒酒的話,隱隱感覺老人家的死與他有關,其中一名醫生檢查了老人家的死狀後,問張酒酒:“年輕人,你是說是你的原因造成了老人家的死亡?”

“不是的,不是他。”我搶先回答,指著老人家的屍體對醫生道:“他是我師父,我師父原本就身患頑疾,我背我師父來醫院的途中,張酒酒一心要幫忙,我就讓他幫我去叫醫生

,他可能是覺得自己來晚了,耽誤了我師父的搶救時間。”

“阿正……”張酒酒感動的淚花盈盈,他覺得要不是我這番解釋,可能他要涉及人命案子了。

一名男醫生詳細檢查了一番我師父的屍體,點頭道:“這位姑娘說的對,老人家的確身患頑疾,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就是搶救也無濟於是。既然如此,還是趕緊將屍體背回家料理後事吧。”

“醫生們辛苦了!”我向醫生們道了謝,便準備背師父離開。

“我來背吧。”張酒酒搶先背上那具屍體。

一名眼尖的女醫生在看到我師父的鞋子後,十分不放心的問:“姑娘,這位老人家真是你師父?我怎麽感覺他是路邊乞丐呀,你看看他穿的鞋子,都破了那麽大個洞了。你要真是他徒弟,怎麽不幫師父買雙鞋?”

張酒酒一下子怔住了,雙腿不由的有些顫抖。他在擔心,萬一醫生們把這事報到警察局,他是不是得做牢?

我快速在心裏思索一番,想好怎麽說之後,對那女醫生回道:“我師父不是乞丐,是算命大師,這雙鞋子並不是破了,而是他故意剪出來的洞。”

“故意剪的?為何?你別告訴我是因為鞋子擠腳。”女醫生一臉狐疑的說。

我故作不高興的道:“這是風水問題,跟你說多了你也不懂!有件事情不得不說,我師父是孤寡老人,而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們相識可謂是同病相憐,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許看不起我師父!”

女醫生一下子被怔住了,我趁熱打鐵又追加一句:“我叫苗正,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去孤兒院調查。”

說完這些話,我冷著臉讓張酒酒趕緊走,相信醫院的人那麽忙,定然沒空費心費力去調查這些事情的。

走了約五分鍾,張酒酒才緩過神來,撇過頭問我:“阿正,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把屍體背回家吧,我爸媽要是知道我害死了人,肯定會氣瘋的。”

“都說了,不是你害死的,我師父原本就身患頑疾。”我白了張酒酒一眼,稍加思索,忽而想到一個極好的去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