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7章 有小偷
“阿正,你就成全我嘛,我好喜歡這個帥果果,他要求不高,一套衣服就搞定了,我覺得他特別適合我,我也覺得你特別適合張酒酒,你今天成全了我,我明天就撮和你和張酒酒如何?”
“火火……”我覺得我的心快要碎了。
這三年,我為了和她在一起,男扮女裝多辛苦?尤其是女式小內,穿在身上多難過!三來來,我不止一次想要征服她,我都一忍再忍,寧願自己擼,也不會動她一根汗毛,我這麽做容易嗎?
可她居然,居然一瞬間就愛上了別人!
難道這就是前世的孽緣嗎?前世她沒有和茅神走到一起,所以今世便要與他再續前緣?如果真是這樣,我還有什麽資格在二人中間瞎摻和?
不管我做男人,還是做女人,都是他們兩人中間的障礙。
我好多餘,我是多餘的人!
我就是一個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
三年前的自卑感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我的心透徹冰涼。
“阿正,你就成全我們嘛,阿正……”火火不停搖晃著我的胳膊。
要是以前,火火這樣搖我,我的骨頭都會酥麻上好一陣子,可是現在,我居然滿心都是委屈。
我算什麽?算什麽呢?
不管那是夢,還是前世,不管身處何地,我始終不男不女,始終是別人的障礙。
算了,火火不喜歡我,我再折騰也沒意思。
“火火,如果和他在一起,是你現在唯一的心願,我成全你。”我滿目痛楚的說。
“啊,我開心死了,謝謝阿正!”火火一點也感受不到我的痛楚,緊緊將我抱在懷中,像是在慶祝自己終於找到了心儀的男朋友。
罷了,從今往後,我也不用刻意做男人了,什麽愛情婚姻的,大不了爺不結婚就是。我就老老實實當我的怪物,當火火的閨蜜,或許這樣,我和火火還能保持著一份純潔的姐妹感情。
“那我現在……是火火的男朋友了?你就這樣把我讓給了別人?”茅神有些不可思議,不甘心的挑眉問我:“阿正,你不後悔?”
“不後悔,祝你們幸福!”我負氣似的說出這句話,天知道我在吃誰的醋?
“我可是神啊,不是誰想做我女朋友就能做的。”茅神像個推銷員,在向我做著最後關頭的推銷。
“嗬!”
我隻能嗬嗬一笑,還能說什麽?你是神不假,可你和我一樣,也是個男人,隻不過比我純些罷了。
我覺得我失戀了,可悲的是,我不知道我失戀的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
是現實中的火火?還是夢裏的毛毛?
為什麽我不是純爺們?連喜歡的女人都不敢表白!
為什麽我不是純女人?這樣也可以和火火公平競爭茅神啊!
特麽接下來的日子,我要怎麽活?誰來告訴我!
……
我滿心失意的躺到自己床上,和衣而睡。其實並不困,隻是許多事情搞不明白,我要好好理理思緒,關於夢到的一切,和現實中的一切,到底有什麽樣的關聯?
盡管我背對著他們,還是感覺到了茅神不一樣的氣息在向我逼來,或許,他是有話要和我說吧。
茅神還沒開口,隻聽火火激動的問:“帥果果,我們……怎麽睡?”
“怎麽睡?兩張床三個人,肯定有一個人打地鋪嘍!”茅神語氣十分不好的說。
“可我舍不得你打地鋪啊,要不我們……”火火發出花癡般的嗓音。
“那你睡地上吧!”茅神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不是,我沒聽錯吧?”火火聲音頓時大了起來。
茅神潤了潤嗓子,更大的聲音回道:“我是神,你是人,當然是我睡床,你睡地,不樂意你可以走!”
“可這是我的家哎!”火火十分不服氣的說。
茅神嘴角一勾,得意的道:“做我的女朋友是要付出代價的,從現在開始,我所有的吃穿住行皆由你全權負責,不得有任何怠慢,否則,咱們就分手!”
“啊?為什麽要這麽殘忍?那我找男朋友幹嘛?這和養小白臉有什麽區別?”火火小聲嘀咕著,很不甘心的來到我身邊。
分手?為什麽這個詞那麽動聽呢?
我好喜歡這個詞呢,美美的閉上雙眼,假裝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阿正,往裏邊睡一點。”火火在我床邊說。
哦?這個時候才知道有個我是不是?心裏很不是滋味的我此刻裝聾作啞,一動也不動。
火火見我沒動靜,用力將我往床裏邊推了推,無可奈何的躺在我身邊。
喲,自己躺到我身邊來了?
我背對著火火偷笑,這個開頭不錯嘛,看來不用我搗亂,這二人也相處不了多久。火火的工資一個月也就1500塊,這麽點的收入怎麽夠兩個人用呢?
分吧分吧,早分早好!
……
次日一早,我們還在睡著,便聽到隔壁傳來“有小偷”的聲音,我猛然驚醒,仔細一聽才知道,原來是張酒酒的衣服被人偷了。
鄰居們在外麵罵著,“是誰這麽缺德,偷張酒酒的衣服?偷外套倒也罷了,連內褲都偷……”
這聽上去怎麽那像罵變態的呀,我那個尷尬呀,滿臉都是黑線!
外麵吵的不可開交,火火居然睡的像死豬,茅神也是一樣。有句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們前世果然有瓜葛。
“是哪個沒素質的人敢偷我家房客的衣服?要是被我查到,定然叫他生不如死!”
女房東扯開嗓子叫罵開來,她那東北嗓子一開叫,我便嚇的連忙坐起身。
完了,女房東罵人在這一帶是頗為有名的。
據說,她曾不帶一個髒字,把一個女鄰居罵的吐血住院,就連胸口的那對矽膠也跟著一起爆炸了。她還把一個男鄰居罵的腦中風口眼歪斜,至今10年沒有好轉。她還把一個臥床十年的植物人罵的下了床要揍她!
總而言之,活人能被她罵死,死人能被她罵活。
女房東越罵越凶,我實在聽不下去,情急之下,我抹了把臉,發型稍作打扮,便從火火身上翻過,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屋外。
趁所有人不注意時,我迅速將一臉惆悵的張酒酒拉進我的房間。
外麵的人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我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