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寵歡
亂臣逆寵 010 寵歡
一時間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曖昧的喘息讓人麵紅燥熱。
他已經按捺許久,全身每一分血液都在叫喧著:“是你先惹本王的……”
於陣開始還叫罵連連,當他發覺喊罵對燕王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燕王的撫摸並不讓他討厭,隻消一刻的寧靜,他頓時血脈噴張。
燕王那張明星一般的麵容,被這煽情的氣氛烘托得越加迷人。
“你再……再不放開,我可要揍你了。”於陣的身體顫動得十分厲害,揮舞的雙拳一下子就被燕王抓在了手裏。
“別亂動,我不想弄痛你。”他的手在於陣身上揉撫,狂熱的親吻挑逗著青澀的唇。
於陣本來很抗拒被一個大男人親嘴,但不得不說燕王吻技很好,探入口中的舌頭在他嘴裏翻滾吸吮,欲入還休的勾引簡直讓他欲罷不能。他還從來沒有跟別人親吻過呢?初吻全都獻給這個男人了。
見強硬的反抗沒有效果,如果自己合口咬傷這個王,估計好日子也就成了泡影。柳於陣想了想,嗯,比起有飯吃有大床睡,節操算個毛,混球燕王,你不是喜歡吻麽,如果隻是親吻的話,我我我也會,早點親完就去睡覺……
見於陣慢慢習慣了自己的吻,燕王愈加興奮,大手輕輕捧住於陣的臉頰,結實健碩的身體緩緩在於陣的身上婆娑。
“你喜歡嗎?”燕王放開了於陣甜美的唇,轉而用舌頭輕舔他的耳廓,低沉的喘息使他的聲音格外撩人:“你今天真的。
“你這沒完沒了的暴君,等我恢複體力,咱們走著瞧!”於陣漲得滿臉通紅,他不是不想走,而是身體軟得沒有力氣,仿佛燕王有著巨大的吸引力,讓他無法逃脫。“不,不要,不要**……”
燕王哪裏聽他的,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細長的美腿,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
於陣頑強用精神力克製住自己,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臉上的臊紅早就出賣了他。
不不不,這種事太瘋狂了!
燕王越吻越下,溫熱的舌頭撩動著他的小腹。“不?”
“我是男的啊……”柳於陣最後一次重複自己的正常性取向,卻也再一次被燕王無視,那仿佛五指山一般沉重的力量,讓他感到窒息:“你該不會是,經常對我……這樣吧?沒有人告訴你,男男授受不親嗎?你這個生物學沒學好的豬腦子。”
燕王沒有理會他異次元的咒罵,迅速解開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健壯的身體。
“本王自然知道你是男的,當今時代男風盛行,有何不可!”他帶著醉人的笑容看著於陣:“現在你是本王的人了,芷君沒有回來之前,你就代替她陪在本王身邊,哪裏也不要去。”
“嗯啊……”於陣感覺全身血液被挑逗得火熱沸騰,不禁扭著身子抵抗起來,再不反抗,他真要失貞了,於是對著燕王便狠狠踹去。“大大的不可!你不能這麽做,放開我……唔……放開。你竟敢對警察這樣?!”
沒想到柳於陣使盡渾身的力道,在燕王眼裏卻不痛不癢,燕王猛地再次將於陣壓下,迫不及待便傾身一挺。
“額啊!”於陣仰起頭大叫一聲,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他真希望這隻是燕王開的一個玩笑,現在,他真希望哪位好心人快點來救他。
燕王毫無停止動作的衝動,相反,越看這柔若無骨的迷人身子,他越是喜歡。
於陣覺得身體疼痛欲裂,雙手胡亂抓住燕王的手臂,大喊:“不、不要、啊!”
“於陣別怕,開始都會有點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親昵的呼喚聲在耳邊一遍又一遍,那聲音好似某種天籟,迷得他神魂顛倒。
聽著於陣在身下嬌喘,清秀傾城的臉龐上,一雙迷離的黑色眼睛如此嫵媚,燕王再也無法抑製自己,不覺力道加重。
於陣頭上滲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他開始覺得自己瘋了,肯定是瘋了,他居然讓一個男人給上了啊!
“啊嗚,啊啊啊……”於陣的身體反應劇烈,才不過片刻時間,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白,暈了過去。
“於陣?”被亢奮包裹的燕王見身下的人頓時沒有了反應,欲/火頓時瀉下,離開的瞬間連帶著湧出一片殷紅。“怎麽還是這樣……”
燕王臉色煞白滴看著眼前蹙眉而寐的絕美人兒,心中微微顫動,忙將於陣摟入懷裏,用溫暖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處緩緩輸送內功。
他不能叫太醫來,否則把於陣帶到自己的寢宮也就沒有了意義,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丞相天生體弱多病,這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他既不接受藥補,又要承受日日審訊逼供,體力每況日下,別說反抗燕王了,平日裏就連基本的行動都十分困難。燕王見他近日活蹦亂跳的,還能拿鐵鏈拷鎖自己,應是恢複得不錯,沒想到仍然是一碰就破的花瓶。
隻是這尊本不完美的花瓶,如今在他心裏卻變得這般精致美妙。
內力輸送了幾分,他穿上衣裳離開了床榻,從寢宮的木櫃裏找出傷藥,給昏迷不醒的於陣抹上。親自為於陣尋找傷藥,這還是自他欺負於陣以來的頭一次。
可憐他的激情無處宣泄,硬生生讓於陣給逼回去,不知道會不會惹出內傷來。
燕滕華盯著床上蹙眉的男子,輕輕貼在他的唇上獵取一吻,饒是覺得有趣:“這小子隻差一點就能見到柳陵,卻又不上前去,要說是刺客可能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會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陣的下巴,細細賞玩:“等你醒來,本王再好好調/教你。”
“王上,慶林將軍有要事啟奏,現正在宮外等候。”
哪個不識趣的太監打擾他的觀賞,燕王歎了口氣,放開於陣漂亮的臉龐:“傳肖子配進來。”
才不過轉眸功夫,便聽到肖子配的聲音在寢宮門外響起:“臣在。”
燕王頗有一種被二次滋擾的感覺,心裏頗有不爽,感情這個肖子配竟然跟得那麽緊,讓他監視柳於陣,並沒有讓他貼身跟隨吧。燕王冷眼盯著他道:“柳丞相有傷在身,待他醒來,不得讓他隨意走動。”
“遵命。”
“還有,此人醒來若是發什麽牢騷,你便全當沒聽見。等本王回來再收拾他。”
“是。”
這肖子配真是句句遵從,實在沒什麽意思,但一想到柳於陣親昵地管他叫做“小配”,自己便很是介意,明明是自己的禁衛軍,為什麽卻對那柳國的丞相如此青睞。於是忍不住在肖子配低頭領命的同時,又狠狠瞪了他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