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一章 女子貴在矜持和自重
他的吻是那麽的燙人,他的舌就如同火蛇靈活得鑽、舔、咬著,引得已經化成水的我顫栗連連,腰以下完全沒有了知覺,隻能死死抓著帶給我火熱感的男人。
齊正的手也沒有閑上,伸進衣服裏撫摸上了我的肌膚,手每沒到一處就如同種下了一簇火種,讓我忘卻一切隻能隨著他一同燃燒。
咣當,房間輕微的晃蕩一下。
“遙兒……遙兒……”齊正停下所有動作,死死抱著我,在我耳朵喘著粗氣。齊正的急刹車讓我從燃燒的火熱中回到現實,後知後覺才發現我哪裏是在房門裏,這裏分明是電梯裏,難怪剛才會有晃動。
“遙兒。”齊正如同囈語般輕喚我的名字。
對他稱呼我為遙兒沒有任何不適,就像他理所應當得如此的叫我。
我也自然而然的抬起頭與他對視。
他的眼明亮,眼底還有著尚未退去情/欲,而整個眼卻寫滿了他對我的愛意,那裏洶湧澎湃馬上就要溢水來把我淹滅。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但我知道在這一刻,我的心裏和眼裏隻有這名叫齊正的男子。
齊正眼中的愛意更濃,將我粘住也將我的心粘住。
“少爺!”電梯門不知何開了,門外傳來恭敬的聲音。
齊正把我領出了電梯,看到了說話的人,是那位管家大叔。
大叔還是像上次那樣,梳著一絲不苟的頭毛,裁剪合理的西裝。他滿臉笑容,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在他的臉上和眼睛中看到了激動。激動,我以為我眼花閉上眼再打開又看了一次,沒錯還是激動。見到我為什麽會如此的激動?
“福伯。”“路夢遙。”齊正為我們分別介紹。
“福伯好。”雖然我不解福伯為什麽如此的激動,但我還是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問了好。
“夢遙小姐好。”齊伯在問我好的時候,還向我行了一個禮儀。
看到福伯行的那個儀嚇得我躲到齊正的身後,想想我這樣子好像又有點不太禮貌,我隻好探出頭,笑著說:“福伯剛才那個禮過重了,我接受不起。”
“哦,難道夢遙小姐知道老奴剛才行的禮,它所代表的意義?”福伯用略帶懷疑的口吻問我。
我盡管我不知道福伯的用義,但我還是如實回答道:“恩,小的時候學過,知道它所代表的含意。
“夢遙小姐方便詳細些告訴老奴嗎?”福伯追問道。他並不像是因為好奇或者是開玩笑才問的,
我心中卻充滿了無數個好奇,這個不就是隻是一個古禮,代表著下人向主子問好嘛,福伯至於如此在意認真嗎?
我看了眼齊正,他臉上什麽都不顯,明明看到我在看他,卻不作回應,隻是麵帶微笑站在那裏。哼,我皺鼻輕哼聲。哼完才想起來,福伯還站在那裏,我的臉有些發熱。
“嗬嗬。”福伯看到我剛才的舉動,笑出了聲。
盡管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福伯問起了,齊正也沒反對,而我剛好知道,那就沒有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了。
我大方得從齊正身後走了出來,按照古儀向福伯了行一個晚輩向長輩問安的禮。福伯沒有躲開,隻是他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可親了。
“小的時候我是在外公身邊長大的,在我記憶裏有位老奶奶,她總是稱呼我為小小主子。在外公家裏她總是自稱為老奴,但是家裏所有人對她都特別尊重。她年紀比外公要大許多,而且身子還不好,可是她每次見到外公都要堅持行剛才的禮。”我緩緩講述著,目光望向遠方,記憶把我帶回到了那一年。
“我是外公家裏第一個孩子,老奶奶對我特別的好,她總是會變得法為我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直到她有一次生了重病險些沒搶救過來。她病好之後,突然間對我嚴厲了許多,吃飯、睡覺、走路、言行舉指她都要對我進行管教。哪怕是到了後期,她隻能躺在床上靠吸氧氣來維持生命的時候,也要讓我不斷重複著她所教的禮儀。在她生命到了最後盡頭時,她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她說……”想到最後景情,想到那日,我忍不住觸景傷情,眼淚流了下來。
“她說,她這一生也不會個什麽,唯有把老祖宗流傳來的東西留給我傍身。她說,女子貴在矜持和自重,讓我今生切莫忘記。”越說我越忍不住哭泣。
那裏我雖然還小,可是隻要每每想起都要痛苦一番。外公說,那是因為我出生之後,我是老奶奶一手帶大的。
齊正抱住哭得如同淚人的我,不斷給我擦眼淚。
福伯聽完我說的,並沒有嫌棄我的哭泣,而是無限唏噓道:“夢遙小姐是位有福的人。”說完他側身讓開門口,說:“少爺好眼光。”
“那她通過了嗎?”摟著我的齊正問道。
“是的,少爺。夢遙小姐完全完全受得起。”福伯說完再次向我行了之前的禮。而這次,齊正按住我的肩沒讓我躲開。
我眼裏帶著思念的淚,臉上帶著在外人麵前哭泣的害羞,在福伯激動和祝福
的目光下,滿頭霧水的我被齊正抱進了房間。
直到齊正把我放到床上,沉浸在剛才回憶的我才完全收了回來。記起進門前福伯與齊正的對話。
什麽叫做我通過了?難道福伯所作一切都是為我的考驗?蹭,我座床上坐了起來,對齊正說:“你是不是應該有話對我說。”
“你不問,我也正想跟你說呢。”齊正脫了鞋上了床,與我並排坐著,抓起我的手放在他手裏把玩著。
我雖沒有催促他,卻試著把手收回來,可他不讓,反而抓得越來越緊,試了幾回之後我隻好死心得放棄。
“福伯,他並不是我一個人的管家,而是我們齊家的大管家。他在我們的地位有時比我父親還要高,除了他的資曆之外主要還是因為他隸屬我爺爺,直接受命於我爺爺。”說到這裏,齊正停了下來,像是小孩發現了新的玩具了,拿起我的手放到他的嘴裏吸吮。
指尖遭遇到他的舌尖,瞬間被捕捉,躲不掉逃不開。
他火勢的情通過指尖一直竄到心裏,我被舔熱了、酥了、麻了。
“齊正……”情動了可理智卻仍頑抗提醒著我,還不可以,至少目前還不可以。
“喊我正。”齊正把我的手指從嘴裏拿了出來,聲音沙啞得說。
我以為我會別扭或者是難為情一下,可當話在嘴邊時,我卻沒有半點猶豫就喊了出來。“正。”
“遙兒,我的遙兒……”我被他緊緊摟在懷裏,聞著他身上散發著情欲的味道,聽著他原本就低沉得聲音現在更是沙啞暗沉的聲音,撫摸著他寬廣火熱的胸膛,感受著著他***堅硬如鐵之物頂著我。
我身下這個男人是如此真實表現著他的火熱和情欲,但他卻停止不動,他若不是因喜歡我喜歡得很,又怎會隻吸指就如此動情,又怎會克製著自己。
如果我已經跟張路離了婚該有多好,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渴望著要跟張路離婚。
“遙兒,我的遙兒。”齊正喚著我的名字,大大得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摟著我的手,卻不讓我從他身上離開。
齊正繼續說道:“正因為福伯地位的特殊,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有自主權去做些事,比方說他剛才對你的測試。”
“為什麽,我是說福伯會對你帶回來的女友都做測試嗎?”剛才福伯行的禮很簡單,不知道的或者沒在意的就會忽略看不到。
如果是這樣,那根本就無法通關,福伯也不會讓來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