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章 蛇血催情
湛碧彤想著想著還是決定回到床上去,要想肚子不會感覺更餓,減少活動量是最好的辦法,而此刻最能減少活動量的辦法無疑就是睡覺,也許睡著了,便完全記不起她餓的事情了,反正就目前而言,要她去吃那種幹糧,鐵定是沒門的!
躺在床上約莫半個小時侯後,湛碧彤倒是真的感覺不出饑餓了,但是麻煩的是,她竟然感覺熱了起來,若是一點半點的熱,她忍忍也就算了,沒想到卻是越來越熱,像是有一把火在身體裏的各處燃燒著一般,讓她血脈賁張,很是難受了起來。
忍不住坐了起來,用力的扯掉腰帶,脫掉外衫中衣,隻穿著清涼的白綢色的肚兜和褻褲了,湛碧彤卻還是覺得熱的不行,鼻子裏裏嘴裏呼出的氣息都像是能點著火一般,皮膚表麵的溫度高的驚人,像是要灼破皮膚表層一般,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熱字可形容的了,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了。
湛碧彤起初還能忍著不呼痛,可是到後來實在是痛的忍受不住了,腹部之處更是熱的爆裂開來,“救命啊!痛死我了!好痛!好熱啊!救命啊--”
湛碧彤一邊哀號著,一邊痛的蜷縮著身子在床上打滾,長長的發絲全部沾滿了汗水,正濕漉漉的貼在她的額頭和頸項上。
躲雨而來的書生柳希慌張的推開房門,見到的便是這麽一副場麵,頓時羞了個麵紅耳赤,慌忙的退出門外,一個勁的在外道歉著,“對不起,小姐,小生,小生不是故意冒犯姑娘,小生……”
湛碧彤被高熱的溫度折磨的已經快不行了,哪還有精神分辨他在講什麽,隻是繼續的撕喊著,“好痛啊!老天你幹脆讓我死了吧!啊--好熱!好痛!”
柳希聽著她慘烈的呼痛之聲,更是焦急不已,不停的在門外踱來踱去,嘴裏一個勁的道,“聖人言‘非禮勿視’,人家小姐如今衣冠不整,小生我這一進去,日後這小姐的名節便毀了,不能進去!”
一會又道,“可,可是人家小姐大方的讓小生來躲雨換衣,於小生便是有恩,聖人又有言曰‘受人點滴之恩,當湧泉以報’,如今小姐痛得如此的厲害,怕是有生命之危,小生卻還再顧慮這些,若害得小姐丟了性命,就是小生的罪該萬死了,罷了,罷了!事急隻能從權了!”
柳希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推門而入時,湛碧彤已經痛的連撕喊也喊不出了,隻是痛苦的抱著肚子在床上**著,嘴唇也早就因忍痛時被牙齒咬破了,柳希一邊半閉著眼睛的往床這邊快走,一邊焦急的問著,“小姐,小姐,你到底怎麽了?”
“我,我好痛!”湛碧彤每說一個字都痛的仿佛翻江倒海。
柳希快速的把湛碧彤扔在地上的外衣拿起,覆蓋到她身上,一邊急急的探向湛碧彤的脈搏,“小姐,別慌張,小生略懂一些醫術,容小生給小姐看看!”
“該死的,我好熱,你知不知道?”衣服一觸及她的皮膚,讓她立即又升出宛如被火烙的感覺,立即把衣服再度扔開,湛碧彤咬牙恨恨的道,可是被他的手摸著的手腕,卻出奇的舒服,仿佛貼上了冰塊一般。
湛碧彤立即反射性的把另一隻手也抓上柳希的手,柳希大驚,眼睛更是狠狠地閉起,“非禮勿視,非禮勿動,小,小姐,你,你放,放開小,小生!”
可憐的柳希這輩子也沒跟一個女子如此的接近過,更何況這個女子還穿的如此之少,湛碧彤那白晃晃的皮膚把他的心也勾的蠢蠢欲動了起來,可是讀書人的從小的操行,又讓他對自己這樣的反應唾棄恐慌不已,用力的想要掙脫湛碧彤的手。
可是湛碧彤痛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可以讓她消火去熱的東西,哪有這麽容易就放手的?見他掙紮,更是幹脆,用盡所有力氣,把柳希整個人拖上了床,用力的抱緊,果然貼合他的身體的部分,完全舒服了起來,而可憐的柳希驚的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小,小姐,快,快放,放開小生,男,男女授受不親啊!”柳希一邊掙紮著想要從湛碧彤身上爬起來,一邊結結巴巴的道。
他這不摩擦還好,一摩擦湛碧彤更覺得體內的熱火消退了幾分,“你快多動動,快啊!”
柳希聞聽湛碧彤如此大膽的話語,額頭急汗都冒出來了,“小,小姐,快,快放開小生啊,小生在,在家鄉已有未婚妻了!”
那語聲都帶哭音了,大有湛碧彤要強暴他的恐懼了,本就被體內的痛和熱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湛碧彤最後一絲理智聽得他這話,頓時有些火冒了起來,用力的推開他的身子,不知是她爆怒之下,力氣大增,還是柳希太輕,竟然不及防下被湛碧彤直接推到了地上,還來不及呼痛,就已經被趴在床邊的湛碧彤指著鼻子罵了,“姓馮的,你這個臭書呆,你以為本小姐會看上你嗎?若不是你的身體通體冰涼的,能讓我感覺稍稍舒服些,你以為我願意抱著你嗎?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我又沒請你進來!”
柳希被她這一罵下,本就為自己貿然的進門感覺唐突恐慌不已了,再被湛碧彤這麽一罵更是慚愧的無地自容了,連忙頭也不敢抬起的道歉著,“對,對不起,小姐,小生不是故,故意的,小生是,聽到小姐喊,喊救命,一,一時,情急之下,才,才衝進來的,並非有意褻瀆小,小姐的清白!”
聽著他斷
斷續續,結巴不已的道歉之語,湛碧彤連苦笑的力氣也沒了,又全副精力的把心神用於對抗體內的高熱和痛楚起來,那之前因柳希的身體而獲得的一點點舒服之感,也在他被推開後,更是成倍燎原了起來,心裏一百個後悔不該因為一時意氣,把他推開,否則至少他此刻不至於這麽難受。
她到底造了什麽孽,老天爺要這麽折磨她,先是把她扔進了黑天暗地的山洞,如今好不容易揀回一條命,卻還要受著莫名的熱痛之苦,這般苦刑千刀萬剮怕也不過如此吧!
柳希胡亂的道完歉,人便已經哆嗦著往門口方向移動了,然而他每移動一步,都能聽到湛碧彤痛苦到及至的低弱**,讓他的良心也經受著最大的考驗和折磨,走一步回個頭看一下,而每看到湛碧彤披頭散發淒慘以及的畫麵,他往前移動的腳步就越發遲疑了起來,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慷慨的自語道,“男子漢大丈夫,知恩不報枉為人,不過是被這位小姐抱一下,若能解她眼前生不如死般的痛苦,被抱一下又有如何,相信紫兒必能諒解的!”
柳希做完決定,立即往回走了去,回到床邊,蹲了下來,之前自言自語的慷慨,對著湛碧彤時又告沒了,隻囁嚅的道,“小,小姐,小生決定來給小,小姐緩解痛苦,隻,隻是怕這樣以後有損小姐的名節,小,小姐你若同意的話,小生,小生以後一定不,不會對第三個人言及,可,可好?”
這已經是柳希有生以來說過的最大膽的話了,一說完立即低下了頭,連多看湛碧彤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
湛碧彤簡直是欲哭無淚啊,上天讓她放這麽一個書呆進來,簡直也是折磨她來的,她現在連說話力氣都快沒了,這個死書呆不敢緊爬上來,還蹲在那幹嗎?孵小雞嗎?要不是這個死書呆,太過呆笨,湛碧彤幾乎是懷疑他給她喝的那壺水有問題了,否則為什麽在沒喝他的水之前,她都好好的,一喝完他給的水,就痛到如此地步?
她哪裏知道,她會如此劇痛,且滾熱不已的原因,就在於她在地底洞穴時無意中吃進了卿墨的血,需知蛇最是性淫,卿墨雖然一心想成仙,九千多年來從未近過女色,卻不代表他血液裏沒有身為蛇的天性,不過是因為修煉所以被後天壓抑住了,而湛碧彤不過一介凡體,無意中吸進了卿墨將近萬年道行的蛇血,雖然不過一點,卻也夠她承受不住了,劇痛難忍了,且這不過是初級發作階段,隻有熱與痛而已,若在十二個時辰內,不得陰陽**,便會血脈爆裂而死,死狀極慘!
而唯一能解開蛇血淫性的人也非卿墨本身不可,其他凡人若與之**,非一死兩命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