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章 火熱纏綿
原來這便是情欲,難怪人類從古至今都戒不了!
“唔,好舒服!卿墨!卿墨!”湛碧彤閉著眼睛享受著在他的身上持續的起伏著,卿墨微微睜開翠綠瑩亮的眼眸,看著她肌膚表層的淡綠色緩緩的消褪,取而代之的是色澤美麗的淺淺紅色,便知道蛇血的淫性,已經因為陰陽間的**,而得以解開。
然而湛碧彤的動作卻並不因此而停歇下來,反而頻率更快的再他身上搖擺著,正對著卿墨的眼的便是那雪白的前胸,在她狂放的動作下,不停的在他眼前上下晃動,那激動的心跳聲和血管中血液有活力的流動聲,也在這樣**的情景下,被他一並收入耳中,引動著他本來不快的心跳也跟著她的頻率快了起來。
當他的手無意識的撫上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時,湛碧彤的嘴裏發出了更火熱的**之聲,身子也順著他的手,往前傾了幾分,“再重一些,卿墨!求你了!”
卿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小小的櫻桃頂端,在他的食指和拇指的輕輕**之下,顫顫巍巍的挺立了起來,飽滿而誘人,很有幾分像他還是小蛇時最喜歡吃的一種果子模樣,讓卿墨立即壓下她的身子,含進了其中一隻,伸出舌頭添了一下,軟軟的,帶著人體特有的香味,與他記憶中的果子味道並不相同,卻很美味。
“啊!如,卿墨!唔……嗚……”湛碧彤讚歎似的發出喘息,甬道裏一陣緊縮,身軀崩緊的同時,“啊--”的叫了出來,好一會,身子才軟軟的趴到了卿墨的胸前,身上已經布滿了細膩的汗珠。
蛇的本性是冷血動物,蛇血雖性淫,但是對蛇本
身來說,從**到有‘性’致,這中間卻是個慢熱的過程,所以當湛碧彤萬分享受的達到了**而癱軟到卿墨身上時,對於本是蛇身的卿墨來說,他的‘性’致才剛剛開始。
再度抱著湛碧彤翻了個身,重新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他的火熱還堅挺的停留在她的體內,又因為她之前**來臨前的收縮,更刺激得它又興奮粗壯了幾分,卿墨低頭凝視著湛碧彤滿足的小臉一會,緩緩低下了頭,吻住了她的唇,開始了屬於他的狂野律動。
……
柳希焦急的在小小的木橋上來回不停的走動著,不時看看不遠處緊閉的房門,像個正在等待妻子生產的焦急丈夫,“怎麽還不出來?都快三個時辰了,不會出什麽意外吧!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應該請個大夫才是啊!可這附近也沒有人家,該去何處尋大夫啊!”
“……”
柳希東想西想、自言自語的念叨了好半天,開始覺得有些春涼了起來,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天已經暗了下來,而那扇關緊的門則還是沒有半點打開的跡象,甚至連燈都沒有點一盞,讓柳希總覺得有些不安心,大步的走到門口,舉起手想要敲門,卻又縮了回來,重新走回橋上,“不行,不行!人家小姐和相公也許久不見麵,正在團聚說貼心話,小生這麽冒失的去敲門實在是不妥!”
可是隨後又忍不住擔心,湛碧彤之前痛的慘叫到那般程度,此刻又不知如何了?是不是已經不痛了還是已經痛的喊不出聲了?
可憐的馮書呆擔心的在外吹著冷風,不敢去敲門,也不敢回他自己的
房間去休息,隻傻乎乎的等著,而屋內的湛碧彤日子也不比他好過到哪裏去,她幾乎已經感覺不出身上哪一部分是屬於她的了,每一部分都麻木酸軟的提不起半分力,喉嚨更是因為長時間的**和叫喊,而啞的完全發不出聲音了,而她身上的男子似乎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其實她在卿墨采取**後的不久,便已經清醒了神智,也知道之前她以為的夢境全部都是真實的,可惜她還來不及害臊她竟然像個強暴犯一般的把一個男人給壓倒時,她初嚐情欲後的敏感身子,已經更深的偎緊正在放肆律動中的男子,那淡淡的從未聞過的特殊香味,以及臉部肌膚磨蹭下的熟悉觸感,讓她即便看不清身上男子的長相,也知道他就是她在地底摸到的**男子。
原來他的名字叫卿墨啊!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湛碧彤直覺的知道他會是個美男子,因為那垂落在她肌膚上的如瀑布般柔軟的發絲,以及手底下光滑的比她更甚幾倍的肌膚,擁有這樣條件的男人,會醜到哪裏去打死她也不相信,即便真是個醜男,她也認了!
於是,湛碧彤光顧著得意和享受的結果就是,等到她想喊停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無力喊停了,而卿墨也不會給她機會喊停,誰讓她把他的欲望挑撥了起來呢?
蛇類的**大多數並不太長,有些幾分鍾就能完成一次**了,但是也有的卻可以長達二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我們可憐的湛碧彤同學很不幸,她招惹的正是持續力不斷的後者!
所以當卿墨終於心滿意足的在她體內釋放出精華時,湛碧彤早已經完全沒有知覺的暈睡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