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六章 魔方之解

“這可是你說的哦,親愛的小珠兒!”獨孤樓瀾得意一笑,美人兒自投羅網,他樂意至極!

洛馨月眉頭一皺,貌似將自己推進火坑了。

獨孤樓瀾挑眉一笑的,笑的容光煥發,笑的如妖孽一般。閉目運起真氣,隻聽咯嘣一聲,魔方散成一個一個小分塊,不出一柱香的功夫,磨方就已經複原完畢,看的洛馨月目瞪口呆。

“小珠兒,親親!”華袍攢動,獨孤樓瀾騰空而起,倏然下降,立刻將洛馨月撲倒,氣氛頓時曖昧起來。

“獨孤樓瀾,你,挪挪。”洛馨月羞紅了臉,意欲讓獨孤樓瀾挪開。真該煽自己幾個巴掌,老是自討苦吃!

“不挪,我們親親!嗯?”兩人撲倒在床,形勢曖昧,如果被人撞見,估計吃不了兜著走了。

“剛剛是開玩笑的,嗬嗬嗬嗬……”洛馨月手臂猛然發力推開獨孤樓瀾便要跑。

“我不是開玩笑的!”獨孤樓瀾怒吼一聲,從背後將正要逃跑的她緊緊抱住。

“剛剛我是騙你的!”洛馨月一根又一根掰開獨孤樓瀾的手指,可是就是不能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挪開。

“沒關係,心都給你了,騙吧!我心甘情願!!”說罷,狠狠的轉過她的頭,懷著濃烈的情吻上她誘惑力十足的紅唇,吸允啃咬,直到胸腔沒有了一絲空氣才喘息著放過她。

“清醒點,我沒有心可以給你!”洛馨月使勁推開獨孤樓瀾,該死的,怎麽就說到這個敏感的話題上了。

“沒關係,我會爭取的。”獨孤樓瀾微微一笑,傾國傾城,眼神中卻了一點傷。

“我的心早已經在明戈救起我的那一天,就給了他了!”洛馨月墊高身子捧住獨孤樓瀾比女子還好看的臉龐,眼睛緊緊瞅著他的黑眸,異常認真道:“你,醒醒!”

“不!在你嫁人之前,我是不會醒的!”獨孤樓瀾別開臉,不想將受傷的表情讓別人看見。

“我已經嫁了,不止一次!”洛馨月嗬嗬的自潮,獨孤樓瀾其實可以算是個好男人,她不忍傷他。

“不!那些都不算婚姻!”

“不!那些都不算婚姻!”獨孤樓瀾正色道。

“獨孤樓瀾,她是朕的妃子!”砰的一聲有人踹開了房門,遠在西域的皇帝獨孤無心赫然出現在門前,臉色極差,許是剛剛回宮並未來得及換上龍袍,顯得風塵仆仆。

“皇兄!”獨孤樓瀾蒼白著臉送開了洛馨月,與之保持一米距離,千算萬算不如人算,皇兄定是得到消息洛馨月提前入宮才快馬加鞭趕來。

洛馨月拽緊了拳,剛剛讓獨孤樓瀾別這樣他偏偏不聽,如今可好,不但不能為自己辯解那會越描越黑,而且已經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獨孤無心一甩袖,臉色鐵青,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獨孤樓瀾,咬牙切齒道:“好,很好,朕的好弟弟,西臨的好王爺。”

“我……”獨孤樓瀾欲語還休,無可奈何的垂下頭,這事的確是他做錯了,他不應該的!

“你自己說,勾搭宮妃,為何罪,如何罰?

”獨孤無心冷著一張臉踱步到窗邊,看窗外夜色沉沉繁星點點,麵對深藍美麗的天空心情卻更加壞了。

“宮妃溢死,男者刀剮!”獨孤樓瀾別開眼,雖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皇兄不會對任何一個人在法律上特別寬恕,但是,他們兩個不一樣。

洛馨月不置一詞,總之,她不會被溢死,因為,她有這張酷似前朝貴妃,也就是現在被稱呼為太妃的那個女人的臉孔。但是,她不希望他們因她而為難,她就是如此善良之人,換作鳳妃定也是會選擇明哲保身的。

一室的沉默,靜謐的可怕,隻剩燭影兀自搖曳,偶爾啪的一聲綻放火花,而後將室內照的更加明亮。

“你去地宮待著。”獨孤無心沉默良久,然後對獨孤樓瀾沉沉道。由於背對著獨孤樓瀾和洛馨月,他們兩個並看到獨孤無心心內火灼一般的煎熬,麵上抑製著痛楚。

“我知道。”獨孤樓瀾一臉淡定的朝洛馨月點點,瞧著略帶擔心和惶恐不安的眼神,示意她安心。“請你,不要傷害她。”

“傷害她?”獨孤無心冷冷嗤笑道,天下人不了解他,難道獨孤樓瀾這個做弟弟的還不了解他?!“獨孤樓瀾,不想死的,你給我醒醒!”

獨孤樓瀾抽、動著唇角,一言不發的抬步向門外走去,是啊,不想死的就不該愛上她,愛上她也注定是單相思,為何,為何呢?嗬,猶記母後說愛是沒有理由的,所以,她才會縱容皇兄愛她,那麽的有違論理!獨孤樓瀾身影一晃,而後的腳步便沉重堅定起來。

“獨孤樓瀾!”洛馨月按捺不住,大步上前拉住正要離開的獨孤樓瀾,地宮是個什麽地方,是不是如這後宮一樣吃人不吐骨頭?或者,比之更甚?不然,獨孤樓瀾的腳步怎如此的沉重呢。“地宮是什麽地方?”

“享受的地方,乖。”溫柔的替她攏好有些淩亂的地方,現在的自己怎麽如此的溫柔了,當初的他還曾發誓要給她穿琵琶骨下油鍋呢。

一道帶著利刃的視線浴血而來,而洛馨月似未曾察覺,眸如秋波,求助似的看著獨孤樓瀾,她怕和獨孤無心獨處一室,今日的獨孤無心如寂靜平野上一頭孤傲的狼王,令她畏懼。

“我,要走了。”今晚的皇兄,竟然連他也覺得畏懼,是明戈在西域將皇兄嗜血的本性激發出來了嗎?拂開她抓緊自己的手,欲離開。皇兄今晚,對她勢在必得。

“我頭暈。”洛馨月隻覺眼前一晃,忽黑忽亮,暈暈乎乎頭重腳輕,如尋到浮萍一般緊緊抓住獨孤樓瀾的衣襟。她可以想象獨孤無心眼中閃起的熊熊烈火,想要把她放置於火堆之中狠狠燃燒。

而獨孤無心是眉頭一蹙,仍舊不發一語,眼神還是在燃燒,心思卻飄回了從前。

獨孤樓瀾苦苦一笑,笨笨的洛馨月,你怎麽不明白就算你這樣說謊我也是不會將你救裏狼窩的,因為,君子年少時的一諾。

哥哥,弟弟永遠支持你,無論你要什麽,哪怕是天下,也為你奪到!君子一諾,至死方休。

“別騙我……”

“騙你不能當飯吃。

”洛馨月展顏蒼白一笑軟綿綿的滑倒在地,這暈的還真的及時了一點,希望她和獨孤樓瀾能安然無恙。

“洛馨月……”

“珠妃!”

獨孤無心與獨孤樓瀾兩兄弟頓時嚇的心也停止了跳動,獨孤樓瀾近水樓台搶先抱起洛馨月將她放到床上,怎麽說暈就真暈了。

獨孤無心是帝王,此時定也不會慌了手腳,穩重的走到門外吩咐等在暗處的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去把太醫院院士提過來。

“我想,我不用說第三遍。”獨孤無心立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女人暗暗揪心,不但與母後形似,就連身體也是一樣弱小,他該好好嗬護才是。

擔心的看洛馨月一眼,獨孤樓瀾點點頭不作聲響的離開,向地宮走去。洛馨月,你的如意算盤隻打對了一半,而你的身體卻已經在悄無聲息的在變壞。如果要責怪,就該怪明戈和祁閑雲的那幾掌,讓她落下了病根。

想著,獨孤樓瀾步入大門隱蔽的地宮,門前已有看宮人迎接,帶他走入一間房,便關上了石門,從裏頭是打不開的。

地宮建於地下,以石頭建之,規模頗大,不亞於地上的宮殿。至於它真正的用處,鮮有人知。

第二日洛馨月醒來,迎接她的是苦澀難吃的藥汁,硬是喝一口吐三口的喝光了,把藥弄那麽苦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蓄意報複她。

“皇上剛剛才上朝去了,說是下朝就來看您。”青兒乖乖道,卻離洛馨月有些遠,看的出來,她討厭藥味兒。

洛馨月擺擺手讓小宮女端著碗下去了,這種事情是用不著青兒這個大宮女動手的。

“哦?剛剛上朝去了?”洛馨月在心內狂喜不已,終於不用見獨孤無心那頭蒼狼之王了,上次見他沒瞧仔細,現在才覺得獨孤無心異常可怕,不愧是帝王。

“是。”

“王爺有沒有去?”洛馨月想著,獨孤樓瀾應該是和獨孤無心一齊去上朝的。

“聽說王爺告病未上朝。”青兒撅著嘴道,大家都想看到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王爺呢,可是壯如牛的王爺竟然病了。

“聽說王爺告病未上朝。”青兒撅著嘴道,大家都想看到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王爺呢,可是壯如牛的王爺竟然病了。

洛馨月心裏涼了半截,獨孤樓瀾還是去了那個的地宮,她胸口悶的直咳嗽,臉頰上都露出一些病態的紅暈。

“娘娘,你還好吧?”青兒見洛馨月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似乎想要出去,立即迎了上去扶住洛馨月。

“讓開。”洛馨月冷著一張臉,虛晃了下身子推開青兒固執的要下床,就連外衣也未披上。

“娘娘,你怎麽這麽笨!”這是第一次有下人指著她的鼻子罵她,青兒瞪著眼怒罵洛馨月。青兒隨即一想,到底誰才是正主呀,立刻鄢了下來。“我的好娘娘,王爺不過是生一場小病,不用著急的,照顧好自己才是真的。不然,自有娘娘吃的苦頭。”

“苦頭?”洛馨月眸光流轉,瞬間便想到苦頭為何物。“是誰給我開的那奇苦無比的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