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四章太子深情
“唉,要我說,咱們太子也真是深情,太子妃遇到那樣的事情,太子居然還……”
“閉嘴!”有人厲聲打斷他的話,“不要命了?這裏可是太子府,就連外麵皇城裏的大老爺都不敢隨意談論,諱莫如深的事,你居然這樣口無遮攔地說出來?萬一被有心人聽到,小心你的腦袋!”
“是是是,總管大人,都是小的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方才說話的那人冷汗淋淋,終於意識到自己差點闖下滔天大禍,連忙道歉,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跟著同伴一起退下去幹活了。
而在太子跟太子妃的主臥中,淩雪梅戰戰兢兢地看著言逸,輕聲開口:“太子殿下……”
言逸坐在座椅上,慢慢喝著茶,問道:“在淩府三天,都做了什麽?”
淩雪梅不敢坐下,就站在言逸麵前,輕聲回答:“淩思瑤想方設法將我留在府中,可這三日卻很少來找我,隻是盡量找借口阻止我出門,應該沒有懷疑到我身上……”
“愚蠢!”言逸用力地把茶杯摔倒地上,讓淩雪梅又是一陣哆嗦,不安地看著他:“太子殿下,有什麽不妥嗎?”
“你把淩思瑤當傻子?”言逸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淩雪梅,“她既然能夠擺脫我們的計劃,並且反將一軍,又怎麽不會懷疑到你身上?恐怕這三天你自以為安全無憂,實際上在她眼裏已經是漏洞百出了!淩思瑤肯定已經確定是我們設計要陷害她的了!”
淩雪梅驚慌地說:“怎麽可能,我,我一直很小心……”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淩雪梅尖叫一聲,捂著左臉,瞬間流出了眼淚,“太子殿下!你……”
“小心?你就是個蠢貨!要不然怎麽會被淩思瑤反過來陷害?”
言逸越想越生氣,原本完美無缺的計劃,都毀在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裏,他抄起一旁掛在牆上的馬鞭,用力地朝著淩雪
梅的身上抽打過去。
“啊!”淩雪梅尖叫著躲避,可她一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麽能逃脫得了言逸的手下,馬鞭打在身上瞬間露出鮮紅的血痕,淩雪梅自小也算是嬌養著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受過這樣的苦,一邊尖叫一邊大哭起來,“言逸!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要離開太子府!”
“怎麽你還敢威脅我?”言逸怒極反笑,一腳踹到淩雪梅的心口,讓她眼前一陣發黑,一口氣喘不上來,連哭聲都瞬間停止了。
言逸走過去一把抓住淩雪梅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來,眼中充滿惡意地看著她:“你以為我會舍不得你離開太子府?說實話,我巴不得現在就跟你撇清關係,省的被你連累,連名聲都懷裏,成為皇城的笑話!如果不是你父親強逼我娶你,你以為你能當上太子妃?淩雪梅,這都要怪你的愚蠢,連我交代的事都做不好!”
淩雪梅此時眼中的怨毒既是對眼前的男人,也更多是對淩思瑤,沒錯,她恨淩思瑤,如果不是她,也許自己如今根本不會落的這種地步!
一個月前,太子找到淩雪梅,說想要設計徹底毀了淩思瑤,淩雪梅當時對太子死心塌地,再加上淩思瑤同太子的死敵七皇子關係曖昧,她為了討太子的歡心,自然是滿口答應,並且主動出謀劃策,要給淩思瑤下**,毀了她的清白。
恰好正逢淩府設宴,太子也自然要去參加,淩雪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藥下到淩思瑤的茶杯中,滿懷惡意地等著看淩思瑤醜態百出的一刻,甚至想著,若是藥性發作的晚,有男人毀了淩思瑤的清白,那更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
誰知道一直到宴會即將結束,淩思瑤也根本沒有一丁點中**的跡象,眼看著太子臉色明顯變差,淩雪梅也開始忐忑起來,莫非藥性不夠?下的太少了?
太子衝淩雪梅使了個眼色,兩人在宴會即將結束時一起隱蔽地離開
,直接去了淩雪梅的房間,太子質問淩雪梅,是不是藥有問題,淩雪梅連忙安撫,兩人正在談話間,卻突然各自覺得自小腹升起一股熱流,直衝腦門,讓人燥熱不已。
淩雪梅還沒反應過來,太子卻有些忍耐不住了,他跟淩雪梅勾勾搭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礙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的手,也許是在宴會上喝了酒,此時言逸看著淩雪梅姣好的麵容,竟然有些難耐,他鬆了鬆領口,拿過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言逸好歹還有武功傍身,而淩雪梅則是情動至極,她輕輕發出一聲呻吟,腳下一軟,直接倒向言逸,二人相望,頓時天雷勾動地火,言逸將人一把抱起,直接扔到了淩雪梅房間的床上,當下便是一夜雲雨。
而當言逸清醒過來時,聽到的便是淩雪梅赤身**在院子裏亂跑的景象,而很快也有人發現了在淩雪梅房中的他,太子百口莫辯,臉色難看地承受著淩源的責難,看到淩思瑤帶著嘲諷和笑意的眼神,才意識到自己中了計。
而淩雪梅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也隻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雖然讓所有人知道了她和太子的情事,可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的事,恐怕會成為她一輩子的醜聞,擺脫不去。
淩源知道太子和淩雪梅發生了關係,強硬地要求太子娶了她,言逸雖然心中惱恨至極,可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如今若是不認賬,那眾人對他的看法估計也會惡劣至極,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言逸欣然答應了同淩雪梅的婚事,當下便去宮中向陛下請求賜婚,並且風風光光地將淩雪梅娶回了太子府。
而人人都以為尊崇無比的淩雪梅確實有苦難言,她當日赤身**的樣子不知被多少人看到了,言逸每次看到她,眼中的陰沉之色都濃烈的讓人無法忽視,自打她進了太子府,身上沒有一天是不帶傷的,言逸仿佛把打她當成了一種發泄怒氣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