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歸來_第八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織田大樹方才已經開車跑了很遠,行動組失利了,但是他的引導監看完成了,他認為他可以回去複命了,當然回去會很不好過,行動失敗他必須承擔應有的責任。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被上峰告知,他必須重新返回現場,查看穀長川是否斃命,如果沒有,那就由他擊殺完成這次刺殺任務,總之絕不能讓穀長川活著到達金陵。

上峰下了死命,他隻有憋屈的聽從,在調查局裏麵根本沒有人同你講道理,那個東西太奢侈。

當然上峰也答應了他回去就給他獎勵百萬美元,如果他陣亡了,這筆錢和撫恤金會全部兌現給他的家眷。

織田大樹隻有憋屈的開車通過環島繞道對麵的車道跑回,他估計這趟絕|逼是個單行線。

他在離事故現場還有兩裏多地的地方就走不動了,到處是擁堵的汽車,他下車後一路小跑接近了這裏,好在路上有很多膽大看熱鬧的人群靠近這裏張望打聽著前麵的情況,很是喧鬧混亂,他倒是不顯得太突兀。

當他來到現場附近時候,他發現警方已經封鎖了四周,他根本不可能接近現場。

好在他看到了一輛停在外圍的救護車,他到那裏偷取了白大褂和醫用口罩施施然的進入了防禦圈,他不禁嘲笑四周的警察,支|那人真是做什麽都是粗枝大葉啊,否則他絕不會這麽輕鬆的混入,他們這是絕沒想到還有死士殺個回馬槍。

他在中心地帶從一個空無一人的救護車上偷取了幾個吊瓶和針頭,接著在幾個針頭上抹了氰化鉀,這是他身上私藏的自殺神藥,接著就向著那兩個殘破的汽車走去,路上他看到了幾個殺身成仁的同事的屍體,心裏微微感傷,也許他馬上也是這個下場,不會有什麽不同。

織田大樹同兩個年輕人交叉而過,他心中一緊,那個前邊的身材高大的中國青年就是殺死一眾同事的凶手,這讓他有些膽寒,好在看這樣子是要離開了。

兩人相交而過

,織田大樹心裏一寬,如果這人在現場,他不知道能不能擺脫,嗯,運氣還算是不錯,這人走了。

前方兩個國安人員檢查了他的身體沒有發現武器,讓他過去了。

織田大樹踏上了救護車,裏麵的醫生護士一愣,這人雖說帶著口罩看不清下半張臉,但是看眉目就很陌生,沒見過啊。

“你是哪個醫院的,這裏不是我們救治嗎。”醫生有些茫然。

織田大樹沒有停下腳步,醫生這句話說完,他已經來到了離著穀長川一米的地方。

“我是來送藥劑的,你們沒要嗎。”真是命大啊,泥頭車撞擊,開槍手雷轟擊竟然隻是讓他負了傷。

別說織田的普通話還挺標準的,沒讓人起疑。

此時織田大樹接近到了穀長川的身邊,他突然拿起一個針頭閃電般刺向穀長川,立時周圍傳來一片驚叫,醫生護士驚得將工具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一個警衛掙命撲來,車裏一時間混亂不堪。

織田冷笑,來不及了,晚了。

他猙獰的盯著穀長川,在穀長川的眼睛裏他先是看到了極度的驚詫,接著那張老臉詭異的一笑,讓織田心中一驚,尼瑪,畫風不對啊,這個是時候隻要是個人類不都是應該大驚失色嗎,你什麽表情。

嗯,絕筆是誆我呢,我不上當,老東西不怪是帝國的死敵,真是狡猾,臨危不亂啊。

織田手裏的針頭還有幾厘米就刺上穀長川,隻要刺上這次任務就結束了。

突然他的拿著針頭的小臂像是被鐵鉗鉗住,絲毫動彈不得,織田大樹左手搭住後麵那人的肩頭腰腹用力想來個過肩摔,解決掉後麵這個該死的敵手,至於對麵的老殘廢被他自動忽略了。

但是他的左臂也被一隻大手抓住,接著巨力傳來,哢嚓一聲,在這個較為封閉的車內聽的一清二楚。

織田大聲的慘嚎著,他的兩個小臂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耷拉下來,這種骨頭被生生掐斷的痛苦真是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

織田疼得一身大汗,他弓著腰趴伏地上不斷嚎叫著,車裏不大的空間裏到處是他狂亂的噪音。

醫生護士雖說總出急診,見過傷患,但是這樣殘暴的場麵他們真是沒見過,他們兩人此時身子發抖的靠在車廂的一角。

李誠則是安穩的站在那裏很是欣賞的聽著這個倭人倭話的慘叫和大罵,這對他來講是種享受。

他看了眼一旁的穀長川,隻見這個老小子眯著眼半躺著那裏,嘴角微微翹著,心情那個好。嗯,這個老小子真是曆練出來了,生死關頭全然不懼,是個爺們。

看到李誠看向他,穀長川眼睛睜開了,他大拇指一挑,“你又救了我一次,我能問一下你怎麽發現他不對的。”

此時聞聲撲進車內的程梓芸和鄭瑤也看向李誠,她們倆不會忘記方才的一幕,她們正驚訝這個刺頭怎麽往回來,接著眼前一閃李誠就已經進入車內,這個速度真是太快了。

她們倆根本沒看清李誠是怎麽進入車內的,也就根本沒有機會喊叫,待她們反應過來衝入車內發現了那個刺客剛開始動作,李誠已經將這個刺客控製住,此時她們終於相信了穀局的話,外麵的刺客都是他一人解決的,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們兩人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頂級高手。

“這個我就不講了,你隻要記住你又欠了我一次人情就行了。”

李誠隨手一掌將織田大樹擊昏。

程梓芸立即上前收起了那些針頭,想來這裏必有氰化鉀等劇毒藥,鄭瑤則是立即給織田上了手銬腳銬,這個人絕對是重刑犯。

至於織田斷了的雙臂,眾人直接無視,疼死這個雜碎去吧,他之所以不死那是還要他的口供,否則在場的眾人都像碎剁了他,今天已經好幾個同事殉職了。

“嗯,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穀長川笑眯眯的問著。

“李誠,今年十八歲,高三,正要參加高考省內體育加分的考試。回答完畢,穀局滿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