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天啊!竟……竟然是他!

刹時間,一張俊臉的麵容馬上展露在眾人的眼前。看到這張臉,原本僵硬的氣氛再次推向了另一個**!那些記者一個個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啊,奸/夫竟……竟然是他?”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堂堂葉氏集團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據說葉淩兩家是世交,葉大總裁怎麽會……”

……

眾人議論紛紛著,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淩天成和淩太太的臉色像鍍了一層銀霜那般難看,可是最為難看的,不是他們兩個,而是那個掀開被子的淩倩茜!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葉勝熙竟然會跟一個瘸子搞在一起?

憤怒,不甘,妒忌,怨恨……千萬種情緒一下子就刻畫在了她的臉上,那緊緊攥著被子的手也隱隱地發抖起來。

淩天成慢慢上前走了一步,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後,按耐住內心的熊熊烈火轉頭道:“小秀,給我接盆水過來!”

“是……是,老爺!”小秀慌慌張張地走到浴室裏,拿盆子接來了一盆冷水。

“嘩!”

一聲清脆的潑灑聲響起,冰涼的冷水全部潑到了葉勝熙的身上!寒意侵襲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原本醉得一踏糊塗的腦子也終於清醒了三分。

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水跡後,他慢慢地坐了起來。雖然被水衝亂了發型,不過依然無法掩蓋身上的迷人氣息,琉璃般的的眼球清澈透亮而又透出一縷玩世不恭的浪蕩,賽雪般的柔滑肌膚似乎也在閃著光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懶散而高貴的王子。

還沒等人開口說話,葉勝熙便發現了房間裏奇怪的一幕:記者,淩家老爺,太太,大小姐,衣衫不整的新娘,地上的一堆禮服碎片,還有坐在床上光著膀子的自己……

不用任何人解釋,相信有點大腦的人都能猜想到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家本以為葉勝熙見自己被捉奸在床後,一定會露出驚慌之色,可是

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下了床後,他一邊撿起地上的衣服不慌不忙地穿上,一邊淡淡地道:“喲,這麽熱鬧啊!我睡到這個時候才醒,是不是錯過了什麽精彩的劇情?”

淩天成夫婦身子微顫,臉色由紫轉成了黑色。

淩倩茜看了一眼寧若惜,又看了看他,然後咬咬牙艱難地道:“勝熙哥哥,你怎麽會跟這個瘸子……”

後麵的話,她怎麽也無法說得出口,畢竟這種話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她說不出口,葉勝熙自己卻把話接上去了:“跟這個瘸子怎麽了?鬼混在一起了嗎?”

語氣輕浮,絲毫沒有任何的尷尬!

屋子沒人作聲,氣氛沉重得呼吸都覺得困難。

此時葉勝熙已經穿戴整齊,利落從容地來到了淩天成的麵前:“天成叔,今天是星凱的大喜之日,我剛忙著跟朋友喝酒,都忘了前來跟你賀喜了!”

正當他要掏出賀禮的時候,淩天成卻伸手一撫,轉臉看著窗外滿園的花簇道:“葉大總裁客氣了,我淩某身份卑微,恐怕無福消受您的賀喜!”

葉勝熙聽罷,薄薄的唇角邊隱隱約劃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卻又輕柔地像夏日裏一絲涼風。

既然人家不領情,自己也沒必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直起身子後,他便若無其事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腳,雙手呈一字攤開……

輕風撩著他未幹的細碎頭發,額前薄薄的斜劉海散漫的飄逸著。

這冷漠的態度刺激了這裏的每個人的神筋,淩太太走上前一步道:“葉大總裁,對於現在所發生的事情,我想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

“很抱歉,我剛剛才喝醉醒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按道理來說,你們知道得應該比我多,如果真要‘說’點什麽的話,那也應該是由你們來‘說’給我聽吧!”

“你……”淩太太憤怒地咬咬牙齒,活到這個歲數,還沒有人敢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的,偏偏這個葉勝熙和寧

若惜就是例外的。

如果不是看在葉家的財勢和權勢都在淩家之上,自己根本就用不著給他任何情麵,直接就讓人把他轟出去了。

“勝熙哥哥!”淩倩茜急忙站了出來,“我知道你不是個花花公子,向來不隨便跟女人糾纏,所以這次一定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趁你喝醉的時候把你給糟蹋了對不對?”

糟蹋?

糟蹋這個詞不是用在女人身上的嗎?什麽時候流行到男人頭上了?

寧若惜嘴角冷哼了一聲,很明顯淩倩茜在想辦法為葉勝熙脫罪,然後把一切罪名都推在自己的身上。

還沒等葉勝熙作聲,淩倩茜就迫不及待地來到了淩天成的麵前指著寧若惜怒喝道:“爸爸,這次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如果淩家不把這個女人掃地出門的話,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來人啊!將我把這個不知辱恥的女人拖出去!”

在淩大小姐的怒喝之下,房外馬上走進了兩個彪形的漢子,二話不說就一把抓住了寧若惜的雙手!

“放開我!不用你們趕,我自己有腳,會走出這個大門!”寧若惜怒喝道,用力一把掙開了兩個男子的協持。

“好啊!”淩倩茜咯咯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那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滾出去啊!”

寧若惜咬了咬牙,恨恨地瞪著房間裏的每一個人。最後抬腳,準備大步跨出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慌慌張張地衝進了一個身影,她二話不說,進來就一把抱住寧若惜痛哭道:“堂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替你把風,害你現在被人發現了,你打我吧,你罵我吧,都是我的錯,不管你怎麽樣對我,我都心甘情願地接受!”

寧若惜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堂妹”,什麽叫做“這次沒有好好替你把風”?這豈不是又一次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這個許曼荷,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的魔鬼,自己都已經要離開了,為什麽她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她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放過自己?

(本章完)